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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一嬌》231、名聲+籌碼底線

剛送走蘇蕊和宋琝,駱君搖又收到了駱明湘和蘇氏派人送來的信,說的也是外面風傳殺人的事

駱明湘還在信中對表示了謝,顯然爹爹和大哥將那天城外的事告訴了母親,而母親又轉而告訴了大姐姐。

駱君搖回了信讓們不必擔心,轉便讓人來了朱思明。

“見過王妃。”朱思明恭敬地躬行禮。

駱君搖問道:“朱長史,聽說外面有人在傳我的閒話?”

朱思明立刻明白了指的是什麼, 連忙請罪,“王妃恕罪,此事…屬下今早稟告了王爺,王爺說他會親自理。”雖然這麼說,朱思明心裡也有些發愁。

這個事其實不好理,且不說他們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些流言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無論是抓了還是殺了製造傳播流言的人,難道就能阻止別人心裡怎麼想, 私底下怎麼議論?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古人的話總是有些道理的。

況且,一旦開了這個因言獲罪的先河,對攝政王府的聲譽也是個極大的傷害。

駱君搖揮揮手道:“我沒有怪你,你讓人去告訴王爺,這事兒我自己理。”

聞言朱思明忍不住擡頭看了駱君搖一眼,王爺親自理他擔心,王妃要自己理他就更擔心了。

猶豫了一下,朱思明還是問道:“不知…王妃打算怎麼理?”

駱君搖淡定地道:“他們說的是事實啊,喜歡議論就讓們議論唄。”

朱思明半晌無語,王妃說的自己理就是放任自流?

見朱思明不贊同的表,駱君搖笑道:“朱長史,名聲太好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就是殺過人啊,難道王爺沒殺過人?我爹爹沒殺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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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怎麼一樣?

駱君搖靠著椅子淡然道:“有什麼不一樣的,我濫殺無辜了?”

那倒是沒有。

駱君搖之前的事, 朱思明爲如今王府唯一的長史自然也是瞭解過的。

朱思明遲疑地看著駱君搖問道:“王妃的意思是…就不管了?”

駱君搖道:“不用管,你若實在想管就將那倒黴鬼斜斡雲的份傳出去…呃, 算了,這事兒一鬧起來,大姐姐婚那日的事又要被人拉出來議論。不如咱們還是來關心一下別的流言吧?”

“王妃是說…太后?”

駱君搖連連點頭,正道:“他們說我殺人我認了,但是…說我不敬長嫂,這個可就冤枉我了。”

朱思明恭敬地道:“王妃說得是。”

雖然聽說太后被氣得砸東西也是真的,但攝政王妃又不是太后的侍丫頭,總不能明知道太后做的不妥也不聞不問吧?

朱思明安道:“這事兒王妃其實不必擔心,王爺今早就去了蘇太傅府上,想必就是爲了陛下伴讀的事。昨兒王妃將陛下的幾位伴讀公子送回家,這幾家心裡只怕也憋著氣呢。方纔國公府還派人送了帖子和謝禮過來,謝王妃送徐小公子回去呢。”

駱君搖想了想,“算了,都是些蒜皮的小事。左右也不過就是那些眷私底下議論幾句,等有人在朝堂上彈劾我了再說吧。”

朱思明看有些慵懶的模樣,心裡明白他們這位剛進門的小王妃是真的不在乎名聲。看的模樣,倒像是還盼著別人在朝堂上彈劾呢。

不過想想先前那個名聲,難道是已經習慣了?

駱君搖笑瞇瞇地道:“朱長史,聖人不好做呀。我名聲不好, 偶爾做點出格的事旁人也只當是尋常。但我若是名聲完無瑕,沒有一缺點。哪怕是不小心出了什麼紕, 也會被人無限放大,還要天天被人盯著當什麼典範,多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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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說的是。”朱思明垂眸恭敬地道,只是心中到底認不認同就不好說了。

駱君搖也不在意,話題一轉問道:“喻將軍回家了麼?”

朱思明一怔,搖頭道:“沒有,喻將軍今天沒有出過門。昨兒薛神醫來看過了,喻將軍倒是比其他三位好得多,除了一些暗傷需要長時間調理,問題倒不是不大。”

只是斷了一條胳膊,薛神醫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了。

“喻將軍臉上的傷呢?”駱君搖問道。

昨晚謝衍沒說喻明秋臉上的疤痕,估計在他們眼中臉上的疤痕不算是傷吧?當時也忘了問。

朱思明道:“薛神醫說那傷痕時間太久,也太深了一些,想要完全好是不大可能的。神醫配了一些藥,只要堅持抹上幾年,總歸會好一些。”

駱君搖點點頭,對這個結果也不意外。

即便是在現代,傷痕修復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喻將軍的夫人,朱長史知道麼?”駱君搖問道。

朱思明點頭道:“知道,王府每年都有許多犧牲的將士眷屬需要額外照顧,喻將軍的夫人就是其中之一。一般先由境園總管計算好數額,再將名冊和錢撥給屬下,然後屬下分批派人送過去。這位喻夫人,是個看起來溫嫺靜卻外剛的子。這些年一直獨自生活,在城東開了一家繡坊,有王府暗中照拂日子倒也過得過去。”

現在依然不知道喻將軍的份?”

朱思明道:“喻將軍不是普通的將領,他曾經是先帝的暗衛統領。若是跟喻將軍的關係泄出去,哪怕有攝政王府保護只怕也難有這些年的清靜。”

駱君搖了然,暗衛這種東西,聽起來總是難免讓人覺得不那麼明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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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的將領哪怕再厲害,絕大多數況下仇敵也不會衝著他們的妻兒老小來,但暗衛統領的家人可就不一定了。

你辦的就是見不得的事,就別怪旁人用見不得的法子來對付你。

駱君搖想著,看來喻明秋遲遲不敢回去,不僅是因爲如今的狀況,還有他份的問題。

要是守寡許多年,丈夫又突然詐,然後才發現婚多年自己其實就不知道丈夫到底是幹什麼的……

破鏡重圓,重歸於好?

不直接給他送葬就算是不錯了。

駱君搖思索了片刻,方纔道:“知道了,朱長史去忙吧。”

朱思明拱手告退,臨走時還忍不住胡看了看若有所思地模樣,心中暗道王妃難道是想要幫助喻將軍和夫人夫妻團聚?

“等等。”駱君搖突然又住了朱思明。

“王妃還有什麼吩咐?”

駱君搖笑道:“如果明兒喻將軍還是不回家,你就暗中找個人,去給喻夫人說。”

“這……”朱思明一愣,“當初咱們也讓人說過,但喻夫人都拒絕了啊。”

駱君搖道:“再去試試唄,不要隨便應付,找個合適的對象。”

朱思明也是聰明人,立刻就明白了駱君搖的意思,只是有些擔心,“是不是太急了?喻將軍纔剛回來是不是給他一些時間……”

駱君搖道:“他明明有家幹嘛一直賴在王府?還有…心理準備這種東西是永遠也做不完的,一方拖得越久就越不敢,另一方知道得越晚,就越生氣。咱們這是在幫喻將軍。”

好吧。

朱思明心中暗道:不知道喻將軍領不領這個

駱君搖纔不管朱思明領不領,姓喻的纔剛回來自己還一邊黯然傷神呢,一邊就敢坑,可見也不是個好東西。

這個場子不找回來,就不信駱!

宮中議事的偏殿裡,剛剛送走了蘄族一行人,謝衍和幾位朝中重臣才重新坐了下來。

蘇老太傅平時基本已經不管事了,只是今天恰巧進宮來查看謝騁的功課,這才被請來一起聽聽和蘄族的談判。

謝衍坐在主位上,掃了一眼下首的幾位問道:“方纔的談判,各位有什麼看法?”

蘇太傅微瞇著眼睛喝著茶,顯然沒有說話的意思。

阮廷和寧王對視了一眼,雙雙看向坐在對面的駱雲。

駱雲挑了下眉頭,道:“我就是個人,朝堂上這些事一概不懂就是湊個熱鬧。到底該如何行事,還要仰賴攝政王和各位大人才是。”

寧王在心裡輕哼了一聲,人?

駱雲如果算是人的話,這上雍皇城裡就沒有幾個長心眼的。

不過駱雲的外表和行事作風,倒確實給了他一層極佳的保護,不悉的還真可能覺得駱大將軍是個毫無心機的武將。

阮廷輕咳了一聲,猶豫了一下道:“咱們雖說跟蘄族休戰,但雙方到底如何彼此都心知肚明。只兩點,一是…咱們若是襄助白靖容,高虞那邊恐怕會心生不滿。二是,那位容夫人信得過麼?”

寧王花白的眉頭也是微皺,看向謝衍道:“阮相所言未必沒有道理。知非,那白靖容是什麼人咱們都清楚,跟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啊。”

謝衍也不著急,“既然兩位都這麼說,那就不談了?”

“這……”寧王有些猶豫,“倒也不能這麼說,白靖容說願意拿卡爾納山以東的地作爲換。這個……”如果真的一點兒想談的意思都沒有,白靖容都住不進蘄族使館。

寧王說的卡爾納山以東的地方,前朝時也曾是屬於中原的。

這地方盛產玉,古稱琉玉。

東陵晚期被蘄族吞併,至今已經將近六十年了。如今大盛自然無力收復,原本以爲至要等到大盛有足夠實力滅了蘄族或者至打得對方再無還手之力才能收回失土,倒是沒想到白靖容竟然主提出了這個條件。

這是一個他們很難拒絕的條件。

阮廷也沉默了下來,琉玉本是原東陵嘉州西南邊陲的一個縣,面積卻足可以抵得上地面積小一些的州了。但那地方往北往南都一馬平川,反倒是往嘉州路途艱難。也是因此當年才讓蘄族人輕鬆佔去,反倒是中原王朝想要收復難上加難。

如果能不用兵馬就收回來,自然是極好的。

謝衍有些漫不經心地輕叩著桌面,淡然道:“琉玉西南與胤人接壤,西北距離蘄族屯兵重鎮鄔夷不到百里。”

這話一出,寧王和阮廷也沉默了下來。

他們哪怕不懂行軍打仗也知道,這地方接下來就是一個數戰之地。不僅是胤人和蘄族,大盛邊境可不只有這兩個部族。蘄族人在距離琉玉不足百里的地方囤積重兵,除了防備大盛兵馬收復琉玉,更多的就是爲了震懾西南各部。

一旦蘄族兵馬撤出琉玉,而大盛又對這地方缺乏威懾,必然會導致其他勢力蠢蠢

寧王道:“這麼說…咱們不要這地方?”

阮廷看向駱雲,道:“駱將軍,你對西南更悉一些,你覺得如何?”

駱雲道:“琉玉地廣人稀,只有一個卡爾納山做屏障還兩面風,想要守住,只這一地至要增兵十萬。”

聞言,阮廷和寧王瞬間閉了

還增兵?

大盛的國庫養著現在這些兵馬都費勁了。

這還不僅僅是糧餉的問題,民間本就壯勞力短缺,一次徵兵十多萬,定然會引起民怨。

衆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話,對手送出這麼大一塊,吃吧怕噎著,不吃又不甘心。

相比之下,蘄族的局勢此時反倒沒人關心了。

沉默了良久,阮廷纔看向主位上的謝衍,道:“王爺是什麼意思?這琉玉,咱們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謝衍看了他一眼道:“自然是要的。”

寧王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來,忍不住瞪了謝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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