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歡哭著搖頭,“什麽照片?青,我本就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麽?”無辜又膽小的咽口水。
陳悠最見不得陳清歡這副裝可憐的樣子,“是不是你心裏清楚。”又轉向杜默青,“我這一輩子被你害的這樣苦,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我是你的仇人是嗎?”
杜默青被陳悠問的啞口無言,“悠姐,我你,你怎麽會是我的仇人呢!”他心痛的上前想要去抱陳悠,被避開。
杜默青是真難過了,“悠姐,你別不看我好嗎?你對我這樣冷漠,我不住的。”他明明站在邊,卻不到對自己的一意,以及半點溫度。
陳悠沒有看他,隻是看著空曠的屋裏,“你看,我們的就像這個屋子一樣,不管我們怎麽想辦法將它恢複原樣,但它始終都在變。”
杜默青順著陳悠的方向看去,發覺他花了大價錢找到那名畫師從新給畫了當初他買給悠姐的那副油畫不見了!
頓時,怒氣蒸蒸往上升,轉怒視著他媽:“媽你又幹了什麽?”
杜母雖然一向潑辣不講道理,但是在兒子真正發怒的時候,是有些害怕的,“我不知道呀!”
黃梅抱著孩子站出來說:“是昨天,老太太和這個小三一起將家裏的畫取下來丟了的,還有酒櫃上的幾個漂亮花瓶,全丟了。”
黃梅不知道那是工藝品不是用來裝花的,但是看著好看就記住了。
杜默青氣的握了拳頭,對著陳清歡道:“誰給你權利我家的東西?”
陳清歡被杜默青一吼嚇得往杜母後一,“我……我就是覺那副畫不好看,阿姨也覺得不好看,就扔了……”
杜默青麵鐵青,“按照你低俗的品味是不是要擺放一副國天香才好看?”
陳清歡心頭一痛,眼淚流地更兇,在杜默青心裏,自己永遠都比不上陳悠!
黃梅指著客廳的沙發說:“還有這個沙發,也是陳清歡新買的。”
杜默青白天在忙工作,晚上回來也沒注意,仔細一瞧,可不是麽!被剪刀剪開的沙發的確不是原來的。
這令他更加的厭惡陳清歡,他一把抓住陳清歡的胳膊,拖著往門外走。
陳清歡急的喊道:“青,我隻是看見沙發壞了一個才買新的,我都是為了這個家好啊。”
黃梅對著陳清歡喊:“你算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為這個家?”
杜默青不置一詞的將陳清歡給推出家門,他的勁道很大,直接將推得摔了一個大馬趴。
陳清歡還沒起便聽見杜默青說:“以後別再踏進這個家門一步,否則,我饒不了你。”
陳清歡知道杜默青是個無的男人,上一次他將陳悠送上易二的床那件事就知道人在他這裏永遠都比不上事業,但是當自己為拋棄的那一方的時候才知道那有多痛苦!
爬起來往回跑,“青,別這樣對我,我是那麽的你……”
田文文和陳亦雙趕來發現杜默青和陳清歡在門口糾纏不休,兩人上前就將陳清歡摁在地麵揍了一頓,陳清歡寡不敵眾,掙紮著逃跑了。
杜默青瞧見殺氣騰騰的兩人,一個是小姨子,一個雖然不是小姨子,但在他老婆心中比親姐妹還親,比他親小姨子還難搞。
便客氣道:“文文,雙雙,你們怎麽來了?”
田文文走在前麵,氣衝衝的一把將杜默青給推開,“悠悠,悠悠呢!”
一向站在杜默青這一邊的陳亦雙也麵嚴肅,沒給杜默青好臉看。
陳悠聽見好友來了,對著門口喊了一聲:“文文我在這裏。”
田文文走過玄關站在客廳一看,瞧見陳悠滿臉鮮,鮮已經開始凝固,臉蛋上那個掌印仿佛烙上去的一般妖豔目驚心。
陳亦雙也嚇傻了,衝過去抓住陳悠的手,哭了出來,“姐,你怎麽了?”
陳悠拍了妹妹一下,“別哭,我沒事,都是杜默青幹的好事。”
田文文可沒有陳亦雙那麽弱,轉指著杜默青質問:“悠悠的傷是你打的吧?”
杜默青低著頭,“是,我錯了。”
田文文:“悠悠臉上的掌印是你打的吧?”
杜默青老實本分的認錯,“我錯了。”
田文文氣急,“杜默青你長本事了,居然學會打老婆了,敢打我家悠悠,我現在就在你腦袋上開一個口子,轉拿起鞋架上的花瓶就往杜默青上砸。”
杜默青手敏捷的跳開,花瓶砸在牆上,碎了一地。
杜母瞧見田文文這般潑辣,急忙衝過來攔住田文文對著兒子喊:“你還不快點走。”
田文文喊道:“想走沒門,今天你怎麽在悠悠上弄出來的傷,就要在自己腦袋上弄出一個傷,否則,我饒不了你。”
陳亦雙見杜母一直拖著田文文,跑過去幫忙將杜母拉開,同時對著杜默青喊:“姐夫,你太過分了,我恨你。”
杜默青是見識過田文文的潑辣的,當初他和陳悠談的時候吵架,他找上門去,田文文能將開水往自己上潑,幸好他跑得快。
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溜了再說,他轉撒就跑。
田文文氣的在後麵追,追出門杜默青早已不見蹤影,“杜默青你這個懦夫……”
杜母見兒子跑了,才鬆了一口氣,開始詛咒:“陳悠你不得好死,你居然聯合外人欺負我兒子……難怪你生不出孩子……”
陳亦雙聽聞皺眉道:“杜老太,你要再囉嗦,小心我連你一起打。”再加上田文文從外麵一臉煞氣的進來,杜老太嚇得不敢吱聲了。
陳悠瞧見好友過來,雙一,險些站不住。
田文文及時手扶住陳悠,“我們現在去醫院。”
在路上,陳清歡就給趙文奇打了一個電話,將陳悠的事說了一下,趙文奇那邊也非常負責,在陳悠他們抵達醫院的時候也趕來了。
陳悠很不好意思的打招呼,“很抱歉,大半夜的打擾趙律師休息了。”
趙文奇瞧著陳悠額頭上的傷,臉上跡斑斑的,也是一怔,隨機拿出手機對著拍了幾張照片,“這些照片暫時給我保存起來,上法庭的時候用。現在快進醫院理一下傷口。”
“謝謝你。”陳悠激的頷首,然後被田文文和妹妹扶著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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