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直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也不如何信任他。
可他要是提起信任來,便隻有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了給力文學網
聽到這話,嬴湛微微側頭,用餘掃了眼躺在床上的人。
“既然你不信朕,那便沒什麽好說的了。”嬴湛將手負在後,“朕是沒想到,你這樣看似無無求的人,朕兩年前的那句話,你卻一直記在心裏。”
“另外,此事與珍貴妃無關,你不要總是將這般無辜之人牽扯進來,和你不一樣,本就不在乎這些虛名,否則朕會質疑你和那些善妒的妃嬪有何區別?”
男人一甩寬大的袖口,“好了,時候不早了,朕還有事,就先回宮,你好生在莊子上安胎。”
傾:“......”
一直覺得承諾這種事,要對方主兌現才有意思,有意義。
若是自個去提醒,去催促,那就失去了兌現承諾的意義,也會讓自個很掉價,好似在討要什麽似得。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不過是提了一句當年的事,北臨帝便認為不知足,貪心地找他討要承諾。
嗬,這件事不是皇帝先承諾的?
他不兌現也就罷了,如今反倒怪起記在心裏了。
這是什麽霸王邏輯?
不過,對於這些,傾懶得解釋了。
隻是朝皇帝盈盈福行禮,角帶著淺淺的笑,長睫遮住眼底的清冷,“皇上說的是,臣妾就是個貪心善妒的人,不似珍貴妃那般,滿心滿眼隻有皇上一人,別的什麽都不求。”
“這一次,臣妾還要多謝皇上提醒,以後臣妾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想,隻做好一個妃位妃嬪的職責,將昕桐養長大,好好在莊子上安胎。”
“同時,以後也請皇上別頭腦一熱,在床上隨便承諾臣妾些什麽,不然到時候反倒又了我的不是了......”
嬴湛的目落在傾上。
這個人,最擅長輕聲說重話,一臉冷漠平靜地說風涼話。
嬴湛看著一臉倔強的樣子,視線落在平坦的小腹,下意識地手去扶。
可是手到一半時,在到之前就又收回了手。
然後,他拂袖離開了龍泉山莊。
次日清晨,北臨帝帶著四十萬將士親征西茲國。
西茲國是農耕為主的國家,不比南原國那樣的戰鬥國家。
所以,這次出征的將士並沒有上次多。
皇帝出征後不過十日,珍貴妃就小產了。
宮中突然盛傳是傾妃報複珍貴妃。
十二月下旬的某一日夜裏,傾還不知宮中發生了什麽。
隻是像往常那般,坐在室的紫檀半圓桌旁看農書,研究著過幾日種什麽菜才好。
昕桐坐在旁邊,隨意地畫著畫。
就在這時,傾聽見外頭傳來一陣喧嘩聲。
接著,門口就闖進了一群人。
傾一看,為首的,正是珍貴妃。
一段日子不見,珍貴妃居然沒穿紅,而是穿著偏素的杏襖,整個人看起來也有些憔悴。
並且,珍貴妃兩眼冒著怒火,一進屋就怒視著傾,通著不容侵犯的倔強和堅強。
出於規矩,傾雖覺得莫名其妙,但還是牽著昕桐朝珍貴妃行了禮。
起後,傾為了避免衝突,讓奴才把昕桐帶下去。
因為一看珍貴妃這架勢,就是上門來搞事的。
昕桐一開始不願意,但最後還是聽話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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