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卿言枕著自己的手臂呼吸清淺,睡眠安穩的模樣,蕭容衍覺得無比的滿足。
他輕輕吻了吻白卿言的發頂,又替白卿言蓋好了被子,這才在白卿言邊睡下,輕輕將摟在懷里,鼻息間全都是白卿言上的幽香,這是幸福……也是折磨。
第二日天不亮,蕭容衍便起,剛穿上外裳,高大修長的聲音立在幽暗燈下,手臂一抬一落,燈影便將白卿言給晃醒了。
“你要走了?”白卿言纖細的手臂撐著自己坐起來,一頭羽似的長發垂落旁,看著幽暗燈下的蕭容衍,要起。
蕭容衍系好盤口,一腳踏在鏤銀包腳的柏木踏腳上,在床邊坐下,將白卿言給按住了,他盯著白卿言直笑,這幽暗燈之下……白卿言越發的楚楚人,讓人心難耐,他湊近耳邊低聲說:“下一次,讓你好好累一場,這樣我走的時候就不會驚醒你了。”
白卿言反應過來蕭容衍說的是什麼意思,佯裝生氣瞪了蕭容衍一眼,白凈的耳朵紅的一塌糊涂:“回去的路上小心些!”
蕭容衍頷首,原本想要吻一吻白卿言,又怕忍了一夜收不住,明明都已經湊近了,還是作罷,呼吸略顯得重了些,他克制住呼吸,垂眸掩住眼底的灼熱,啞著嗓音叮囑:“你多睡一會兒,天亮了再走太引人注目!”
“嗯。”白卿言點了點頭,“你回去也好好歇一歇。”
“是得好好歇一歇,昨夜我煎熬了一夜。”蕭容衍故意逗,幽邃的眉目里盡是笑意,他扶著白卿言躺下,替白卿言蓋好被子,單膝跪在柏木踏腳上,“睡吧阿寶,我看著你睡了再走!”
“走吧,你在這里我是沒法睡的!”白卿言用被自己將自己裹,只出腦袋來,“我們的日子還長呢!”
“嗯!”蕭容衍點頭,起替白卿言將帳子理好,這才悄然離開。
可蕭容衍離開之后,白卿言卻是怎麼都睡不著了,索起,將昨夜蕭容衍同說的那些話想了想,明白……昨夜蕭容衍大約是點撥了東夷國皇后,可以等大周的人走后,將假的七皇子囚起來,或許……還會讓東夷國皇后弄一個拓跋耀的贗品坐在皇位上。
畢竟,前面的戲大周已經做了,皇后找一個量差不多的,熏啞了嗓子,戴上面,旁人未必能認得出,戴著面的人是不是東夷國的皇帝,這還不是東夷國這位即將為東夷國的太后的皇后說了算。
東夷國皇后也是個聰明的,并未同蕭容衍說實話,反說這子母蠱是的上,如此以來……能找到借口,說是因為上子母蠱被大周脅迫,迫不得已給燕國找了麻煩,還能催促著燕國去給尋子母蠱的解蠱方法,只可惜并不知道和蕭容衍的關系。
蕭容衍是年時被自己的父親傷過,又早年離家經歷過許多,故而擔心東夷國皇后會是虎毒食子的那一類,才會提點防備。
可,東夷國皇后能在二皇子宮造反之前,將自己的骨送出去,且還做了那樣長遠的謀劃,全然沒有為自己謀后路,這樣的母親……又怎麼會不顧自己的骨?
白卿言也是做了母親的人,知道作為母親愿意為孩子付出到何種地步,當初康樂出生時子那樣弱,白卿言恨不能以相替。
用五指理了理自己的長發,開床帳穿上鞋起坐在臨窗榻上,盤算起等到拓跋耀登基之后,啟用大周的人為朝中重臣,很快就能將東夷的太后排出東夷朝堂之上,到時候再找個緣由將人起來也就是了。
這日,東夷國的新皇登基,原本應該盛大的登基大典,因時間倉促的緣故,原本就準備的不是特別充足,而東夷新皇七皇子更是說,如今東夷國正在要關口,要給大周和燕國賠付銀錢,還是不要開銷國庫舉辦盛大的登基大典了,就早朝之時登基百叩拜,然后昭告東夷,大赦,而后宴請大周皇帝和燕國攝政王就行了。
朝臣們聽到自家新皇如此說,心中多是有些的,覺著自家新皇雖然年,卻是個能夠挑得起事的,東夷國朝臣只覺有這樣的皇帝……將來東夷國的前程還是有的。
朝臣們對這位新皇稱贊頗多,倒是讓坐在太后之位上的東夷國太后心有不安,看著那個假兒子穿著臨時趕制出來的新皇帝服,坐在了東夷國皇帝的寶座之上,接東夷國朝臣們的叩拜,心里煩躁的不行。
昨日燕國攝政王的話好似有十分強大的蠱力,翻來覆去在東夷太后的腦海里響起,能猜到,大周皇帝將這個假七皇子這半大的孩子放在東夷國,自然是要派人在暗中護住的,想要設法將這個贗品囚起來,還要他不能傷到自己,恐怕得費一番功夫。
也要找個法子,騙過大周,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個小贗品給換了,這樣……既能不傷到自己兒子,還能設法讓大周和燕國對上,東夷國從中謀利。
可如何做,現在就得和自己信得過的朝臣綢繆起來,且越快越好!
百叩拜之后,便是大宴,東夷國新皇說,若非是大周皇帝和燕國的攝政王在,這個大宴原本也是不想擺的,東夷國新皇說……設宴的銀子不知道要耗費多百姓的賦稅,所以將規格往低了,還說東夷國如今這樣的況,大周和燕國也是能理解的,不必打腫臉充胖子,當場便讓東夷國的老臣熱淚盈眶,不已,跪地朝著新皇叩首,稱東夷前途有。
東夷國太后瞧著那贗品煞有其事的樣子,不在心里對拓跋耀冷嘲熱諷,還真的將自己當東夷國的皇帝了。
白卿言是大周皇帝,而東夷國如今只是大周的附屬國,所以安排位置的時候,大周皇帝和東夷國皇帝并排落座在上首的位置。
(正文已完結,曾用名:深宮) 暴君周恒選秀,因殘暴的名聲,各世家人心惶惶,姜家主母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苦,便將庶女姜漓同姐姐姜姝掉了包。 姜漓進宮后一直小心謹慎,低調藏拙,從未在周恒面前露過面。 周恒的心腹都知道他在尋一人,尋他夢里的姑娘,周恒將整個長安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其人,剛想放棄時又做了一場夢。夢里還是那個姑娘,撿起了他腳邊的酒杯,替他披上了大氅,聲音極其溫柔地說道,“小心著涼。” 夜風一吹,周恒酒醒了。 大半夜皇宮燈火通明,宮中所有的女人都被叫了起來,挨個排在周恒面前。 周恒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那道身影,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臉,陰郁已久的眸子里慢慢地亮出了一抹曙光,緊緊地盯著她,“你別躲。” 閱讀提示: 1、雙c。 2、男主的后宮不是他自己的。
當醫學大佬穿越成了小寡婦,麵對嗷嗷待哺的三個小娃娃,顧清雪身懷醫神係統係統,手持銀針與閻王搶人,養最狂的崽兒,虐最渣的人!可誰想不小心惹來了邊疆出了名的鬼見愁戰神,對方有顏,有錢,有地位,拉著她就要回去當攝政王妃。顧清雪麵對某妖孽表示,已婚,有崽,不約!可誰來告訴她,為何她肚子裡出來的崽崽們個個有他的影子?二寶小呆毛麵對渣爹,逢人就說:“我家孃親博古通今,要爹爹作甚!”三寶小棉襖見人就炫:“我家孃親人美聲甜,有孃親就夠了!”唯有大寶成熟又淡定,看似毫不關心。直到,顧清雪從路邊撿來的親生小四寶大喊:“大哥,渣爹又來爬牆啦!”隻見上一刻還冷靜的大寶抄起了打狗棍衝出去,勢將孃親守護到底!
朱壽一覺醒來,穿越到了大明洪武年間。家境還算富裕,可他震驚發現,自己竟是一個患有腦疾的人。算了算時間,太子朱標即將早逝,朱壽便趕緊跟一直照顧自己的爺爺商量一件大事。“老頭子,太子朱標馬上就要死了,咱們趕緊跑路吧!”一句話,就把爺爺給震驚住了。朱壽覺得,爺爺這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可直到有一天,爺爺穿著龍袍出現時,他懵了。“啥?”
自穿越以來,紀婉青有兩點不滿。一是爹娘早逝成孤女,二是被當繼皇后的姑母推出來,嫁給元后生的太子。路人:繼后謀取東宮之心,我們皆知。紀婉青:……然而,這完全不影響她走上獨寵東宮,一路升職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