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虞在辯論上沒輸過:“丈夫不就是給妻子遮風擋雨的?何況只是讓你去擋一擋我爸的炮火而已,你不會不樂意吧?”
一個回合席箏就敗下陣來,掐的臉:“好話都讓你說盡了。”
“我沒……唔。”
安初虞狡辯的話還未說出來就被席箏堵住了,他邊吻邊含糊地說:“我后天出差,估計得一個星期見不到面,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安初虞氣吁吁地倒在他懷里,手指還揪著他領口的服,揪得那一塊布料皺的:“知道啦。”
席箏輕輕一笑,在額心吻了吻:“我在網上買了個好玩的東西,等會兒拿給你看,你不要打我。”
安初虞來了神,倏地坐起來:“你買的什麼?”
席箏手肘撐著床面,歪斜著半邊子拉開床頭柜的屜,從里面拿出一個手機殼,在眼前晃了晃。
待安初虞看清手機殼上印的圖,當即大起來,撲過去搶奪:“席箏!你不許用這個手機殼,聽到沒有!”
席箏怕磕到,連忙捉住晃的手,說,我覺得好看的。
安初虞只想狠狠咬他一口,這個混蛋!
——
席箏出差那天上午,安初虞睡到自然醒,醒來時邊的人已經不在了,空出來的那只枕頭上放了一張便簽。
安初虞兩指拈起折疊的便簽,展開來看。
to席太太:
看你睡得香就沒你,先走了,中午下飛機后給你電話。
安初虞輕笑一聲,莫名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想起來了,他們在黎共度一夜,第二日早早爬起來,給他留了一張便簽就悄沒聲息地離開了。還因為寫錯他的名字,被他追討了好久。
那天早上,他似乎是撿到了不小心落在床上的手鏈,之后也沒還給,不知放在哪里了……
席箏一早帶著助理趕去機場,自從跟大影后安初虞的婚姻狀況曝,連帶著他的熱度相當于三四線的明星,出現在機場都有不狗仔拍。
照片放到網上,眼尖的網友立馬把焦點投向席箏獨特的手機殼,他用的手機殼居然印著自家老婆的照片。
可問題是——
照片里的安初虞戴著一次手套,手里舉著一啃了一半的翅膀,一邊啃一邊傻傻地著鏡頭,眼里還有瑩瑩的水,不知是不是被翅辣哭了。
這張照片看起來就很像是某人趁安初虞不注意時抓拍的,剛好被逮住,還沒來得及切換表。
此事經營銷號轉載,標題用的是:笑死,席箏真的是安初虞的老公嗎?我懷疑他是安初虞的黑!
安初虞的大喊救命,并艾特悅庭的方微博,隔空喊話席箏:“你老婆那麼多漂亮的照片你不用,非得給我來個沒形象的丑圖是吧?行!你厲害!同款手機殼鏈接發給我,我就不計較了!”
飛機落地后,席箏才知道這件事鬧大了,借助公司博發了一條個人態。
@悅庭方微博v:“哪里丑了?明明十分憨可。”
安初虞:“是是是,你老婆是眾所周知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大!所以,同款手機殼能給嗎?姐夫。”
全網都在轉發安初虞啃翅表包,而安初虞本人卻是最后一個知曉的,還是工作群里的員給匯報的。看完以后,兩眼一黑,當即給席箏發微信。
安初虞:“不許毀我人設,我與憨可不沾邊。”
席箏:“好的,老婆。”
席箏十分認真地把兩人的對話截了張圖,還耐心地用馬賽克糊掉了微信頭像,再次登錄悅庭的博,公開認錯。
@悅庭方微博v:“某人不許我說可。@安初虞v”
席箏不懼讓全世界的人知曉,他和安初虞有多麼相。
——完——
2022年4月18日
------題外話------
昨天沒完結是對的,因為這一章干了五千多字,終于寫到最后一幕啦。
當然,這只是故事的落幕,還是那句話,在書里,他們永遠相,永遠陪伴彼此,會一路幸福圓滿走下去的。
非常謝大家陪我玩耍!
每次連載最開心的事就是,我在題外話里叨叨叨,而你們在評論區里不厭其煩地回應我,你們。
那麼,我們下一本書再見,下一本就是長篇啦~~
我先準備準備,等醞釀好了,就帶新書來打招呼。
(* ̄3)(ε ̄*)麼
前世,李琴兒替代李水水上大學,搶了她的生活,又搶了她的男人。在絕望中凍死的她發誓,如果能從來,她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重活一世,為了實現自己的誓言,打臉渣男,腳踩渣女,懟死虐她千萬遍的渣婊親戚。人這一生,果然還是要為自己活。但是當她還是個雛…
【貌美軟糯釣係小嬌嬌x位高權重瘋批大佬】薑杳杳穿書的時候,她正嬌滴滴坐在反派大佬腿上,紅唇貼向男人側臉。軟聲甜氣,媚眼如絲,“裴先生,杳杳仰慕您很久了……”男人垂眼看她,眸底冰冷毫無波瀾。下一瞬,手腕被攥住。原主偷偷握在手裏的匕首暴露在燈光下,寒芒閃動。背鍋俠薑杳杳:“!!!”……書中她有印象,捅刀子失敗後,反派大佬心狠手辣陰鷙冷血,當即就把炮灰女配薑杳杳剝皮削骨,做成了燈籠。反應過來的薑杳杳小臉一白,瞳孔震驚。她又慫又怕,磕磕絆絆地說著解釋的話,反派大佬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薑杳杳差點覺得自己又要死了。可誰料——反派大佬摩挲著刀柄,低沉聲線禁欲又撩人,連氣息都仿佛環繞在她耳邊:“不是說仰慕我,然後呢?”-裴珩其人,涼薄狠戾,偏執冷情。在沒遇見薑杳杳之前,他如高山薄雪,俯視眾生。無數名媛狂蜂浪蝶般爭奇鬥豔,他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可後來,他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個纖細身影,不厭其煩地哄她吻她,說盡世界上最好聽的情話。他的寶貝杳杳蜷縮在他懷中,烏發紅唇,漂亮小臉眼尾暈開一片薄紅,甜軟嗓音微微發顫,“裴珩……老公……”
“我錯了,我不喜歡傅硯洲,我不配喜歡他……”高中三年是程箏的噩夢,往後七年她依舊活在陰影裏。而傅硯洲和虞湘湘卻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們不僅讓她自卑,不敢抬頭走路;虞湘湘更是冒名頂替,上了她的大學。十年後,程箏決定為自己討個公道。可繼兄卻把她送到了傅硯洲的床上。那個有權有勢有手腕的男人把她折騰得骨頭渣都不剩,告訴她:湘湘頂著程箏的名字,有她在的地方,就沒有你。再後來,程箏死了。傅硯洲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批。他不擇手段地找到她,把她抵在角落裏,雙眼猩紅。“我惦記了這麽多年的人,你覺得,你跑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