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有可疑藥的瓶子,注包裝,顯然蔣卉失蹤的時候,上藏了一個裝滿藥的注。
這時信息科的小王來了,林冬雪拜托他解開蔣明的電腦碼,花了十分多鐘,碼被破解了,蔣明的桌面很,放的全是游戲圖標,和一些二次元的圖片。
看來蔣明平時生活的主題就是玩樂。
蔣明的QQ是自登陸的,最近聯系人里有個標注“姐”的人,兩人最后一次聊天是在失蹤前的晚上——
姐:別打游戲了,死宅,我在隔壁都聽見靜了。
蔣明:知道知道,馬上就睡,煩死了!
姐:沒忘了明天要干嘛吧?
蔣明:知道,打完這把我就睡。
林冬雪暗忖,兩人約好了一起去某個地方?當然,這也許是蔣卉為設計殺害蔣明布下的陷阱。
雖然沒見過蔣卉,但以一個高中生想理掉一初中男生的尸,顯然是非常艱難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引此人到埋尸地點再殺害。
林冬雪繼續翻看聊天記錄,出乎意料的是,這對姐弟平時經常聊天,有時蔣明還會對說學校的事,傾訴自己青春期的煩惱。
蔣卉的口氣雖然不大好,一口一個“死宅”,但看得出來,這個姐姐并不討厭他。
無論大人怎樣偏心,孩子之間的關系總要單純得多。
林冬雪覺得對蔣卉還不夠了解,于是又去和爺爺聊聊,兩人說了很多,但都不在點子上,他們口中的蔣卉“乖巧聰明”,蔣明“聰明討喜”。
林冬雪想,去學校找蔣卉的同學和老師,說不定能多了解一些況。
于是來到兩個孩子就讀的實驗中學,此時是下午最后一堂課,林冬雪來到蔣卉所在的班級,看見一個戴著變眼鏡的中年男人背著手站在窗戶前,神冷峻。
窗戶旁邊的學生還沒有察覺,用書遮擋著,抱著手機笑嘻嘻地玩。
中年男人出手,在玩手機的學生腦殼上狠敲了一下,然后把手一攤,那學生一臉沮喪地出手機,中年男人低聲音說:“下課來辦公室一趟!”
看來這位是班主任,沒收了手機,他又威嚴地掃視一圈,這才離開。
林冬雪過去說:“你好,蔣卉是你班上的嗎?”
班主任上下打量,“你是蔣卉的家人?”
“我是警察。”
“哦!蔣卉還沒找著嗎?已經立案了?”
“我來是了解一些況。”
“我們去辦公室談吧!”
來到辦公室,班主任大咧咧地翹著二郎坐下,拿起保溫杯喝了一口,突然注意到林冬雪站著,說:“你坐、你坐啊!”
“我站著就行。”
“那搞得不好意思了,得,我也站起來說話吧!”
“別別,我還是坐下吧!”
班主任笑嘻嘻地問:“你看著年輕的,是派出所的?怎麼稱呼?”
“姓林。能請您說說蔣卉平時的狀態嗎?”
“不要提,一提我就一肚子火!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聽話的學生,好幾次公然頂撞我,有一次我上課逮到玩手機,我要沒收,居然說這是的私人財產,我沒權力這麼做?你聽聽這什麼話,一日為師終為父,班上學生如果都這樣,我還上什麼課?還有一點,經常跟一些績不好的男生鬼混在一起,我們學校對早抓得很嚴的,我把他們來談話,你知道說什麼,活活把人氣死,說就是喜歡某某,學校能管的,管不了的心!”
“某某是誰?”
“高翔,也是個刺頭!”班主任擺手,“班主任難作啊!還有一點,思想也有問題,經常在周記里說應試教育怎麼怎麼不好……是,平時喜歡看書,是比較有文才,仗著自己發表過幾篇文章就恃才傲?我最瞧不上這種孩子!我覺得家教就有問題。”
“蔣卉父母離異,你知道嗎?”
“哦……好像聽說過。”
“你說發表過幾篇文章?在哪發表的?”
“哪是什麼文章啊,都是些小說,我找給你看……”
班主任從屜里拿出一沓雜志,扔在桌上,翻給林冬雪看:“你看看這些東西,都是些什麼不堪目、誤人子弟的容,凈是些暴力的,中央幾次說要止,我看見一本收一本,這里面十本有八本是我從蔣卉那沒收的,還屢教不改,每個月都買來看。”
“這上面有蔣卉發表的?”
“我聽語文老師說,蔣卉在上面寫小說,是哪幾篇,我不是很清楚。”
“語文老師呢?”
“今天下午沒的課,沒來。”
“我可不可以見見高翔?”
“一會放學我住他……你喝水嗎?”
“不用。”
“這個高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兩人是臭味相投!其實,警察同志,蔣卉失蹤我一點都不奇怪,這樣叛逆的小孩子,哪天殺人了我都不奇怪,我真不知道家里是怎麼教出這樣的小孩的,你們找到之后一定要好好批評教育一頓。我說話不管用,你說話興許還能聽進去一點。”
“失蹤前,有什麼異常表現嗎?”
班主任回憶了一陣,搖搖頭,“我都懶得多看一眼,沒注意到什麼……對了,是在哪失蹤的,這事不會追究學校和我的責任吧?”
“這倒不重要,重要是找到。”
“怎麼不重要……”
班主任還要說話,這時下課鈴響了,林冬雪說:“麻煩你找一下高翔。”
“好,你稍等!”
老師下了課陸續進來,林冬雪一個外人呆在這里有點尷尬,就移步到了門口,一會功夫高翔來了,實驗中學每個學生都要穿校服,但他卻把校服系在腰上,顯得很特立獨行。
“高翔?”
高翔愣了一下,表夸張地說:“哇,警察有長這麼漂亮的?”
林冬雪一陣無語,“我找你是為了……”
“知道知道,蔣卉嘛!警察姐姐請我吃個冰淇淋唄,就在校門口!”
林冬雪也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走吧!”
高翔歡呼:“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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