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黑人突然走進來,他們二話不說直接走進藏畫的房間,當看見空的架子和墻上的字,為首的男人轉拎起一名警察的脖子,“畫呢!”
“你干嘛,襲警嗎?”林冬雪喝道。
那男人瞪著眼珠子慢慢把手撒開,說:“為什麼警察會在這里,畫去哪了!”
“你們是烈國梟的手下?為什麼會這麼及時趕到,有人給你們報信了?”陳實問。
對方正在氣頭上,本不愿意回答問題,仍吼道:“把畫出來!警察怎麼可以干這種事!”
陳實約察覺到,有人在暗中挑撥。
一名警察準備說明況,林冬雪卻說:“不必跟他們解釋任何事,我們先回去吧!”
警察退出這間房間,那男人氣得在屋中瘋狂地摔砸東西,靜傳出很遠。
來到樓下,大家都倍失落,林冬雪說:“這不是你們的責任,是對手太狡猾了,不過……”看向陳實,“這也證明咱們的推理是正確的。”
“我只想說,兇手真是膽大心細,自己用瞞天過海的手法走了畫,一轉又打電話告訴烈國梟,結果我們被堵在里面,剛才的場面略顯尷尬啊。”陳實說。
“現在怎麼辦?”一名警察說。
“先回去,再商量對策,畫肯定能追回來的,那些東西短時間又出不了手,兇手肯定會把它們藏起來。”林冬雪說。
“對了!”一名警察突然說,“說到可疑人員,這兩天有個撿瓶子的老頭總在附近晃悠,說曹曹到,瞧,那就是!”他指向一個方向,只見一個戴草帽的“老頭”正背對著他們在垃圾桶里翻東西。
陳實過去將他的草帽一掀,KK那張不正經的臉出來了,林冬雪跟同事們解釋,那是自己人。
陳實他們先回去吧,他和KK說幾句話。
一聽說監視任務結束了,KK便將上的偽裝下,扔到垃圾桶里,他說:“你也不早說清楚,原來是盯東西不是盯人,其實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去把東西來,保護起來就OK了。”
“我們的目的不是保護那些畫,實際上就是為了讓它被,但得看見是誰的,抓現行懂嗎?”
“哦,原來如此,警察也真夠壞的。”
“拍照片了嗎?”
KK從服下面掏出一部數碼相機,“都在這兒了,有沒有嫌疑人你自己找了。”
陳實隨意瀏覽了一下,不得不說,KK的拍技越來越高超了,這都是天天抓小三磨練出來的,陳實拍拍KK的肩膀,“辛苦了,回頭我把這次任務的報酬給你。”
“哎喲,我們的關系啥時候變得這麼功利了,還是請我吃飯吧,上小蟲和顧小姐,咱們好久沒聚了吧!”
“最近月月要中考。”
“所以你就有不來見我們的理由了?”KK幽怨地說。
“好吧,等月月考完試,我請大家吃飯總行了吧!”
KK笑笑,“這還差不多。”
KK沒開自己的車來,陳實便送他一程,KK猥瑣地聞聞座位,說:“嫂子經常坐在這兒吧,香香的,‘坐你開的車,聽你聽的歌’,陳哥的小日子真浪漫啊。”
“你這些話我都不知道怎麼接,對了,你以前在道上混,對烈國梟了解多?”
“烈國梟!”KK念叨著這個名字,“這老賊的發家史正應了那句話,竊鉤者誅,竊國者侯,他就是一個靠坑蒙拐騙發家的老賊,當我還是個全職小的時候,他曾經是我們這一行的勵志人。”
“點呢?”
“我聽說,只是聽說哦,他年輕的時候拿個小破碗去當鋪換錢,說這碗有詛咒什麼的,如果不錢就家人就會倒霉,當鋪的人害怕,就乖乖錢……這尼瑪都能掙到錢,八九十年代也太好混了吧!”
沒想到居然在KK這里聽到了那個小碗的“起源故事”,不過這到底是真起源,還是被人附會的另一個版本,也無從考證了。
“然后他好像失蹤過一段時間,因為得罪了某個大佬吧,你知道他干了啥,他綁架了這位大佬的狗,索要贖金,居然真了,而且是他一個人干的,對此我只想說一句流弊!這位大佬也不笨,最后查出來是他,當時全城到都是拿著他照片的小流氓,那位大佬開出六十萬的暗花懸賞他,誰找到他就歸誰,整個道上瘋了!這老小子一躲就是好多年,沒人知道他躲在哪,直到這位大佬被逮捕之后,他才再次現,之后就開始洗白,做生意,和各種名人攀關系,這家伙是個行賄狂人,龍安所有貪的人薄上都有他的名字,聽說有個貪老媽過八十大壽,他送了一副黃金麻將,所以他的生意越做越好,勢力越來越大,今天儼然是龍安的一號大佬……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你都從哪里打聽到這麼多報的?”陳實對這番夸夸其談表示懷疑。
“道上說的。”
“‘道上’是誰?”
“嗯,某涯皮。”
“好吧,果然真實可信!”
把KK送回事務所,陳實回到局里,他看見公安局門口停著一輛輛車,心想作夠快的啊!
果然,烈國梟親自來報案了,他坐在辦公室里,握著拐杖的手氣得發抖,說:“你們警察出現在現場,這說明你們早就聽到風聲,為什麼不通知我!”
林秋浦解釋,“不是不通知你,是我們掌握的報有限,還無法認定,但即便這種況,我還是派人去現場監視了。”
烈國梟猛烈地用拐杖杵地,“監視個鬼,你們監視到什麼了,我的畫去哪了!你們剛知道我藏畫的地點,馬上就出了這件事,我現在該懷疑誰,對了,我聽說那天去我家的警察里有一個人不是警察,他頂著顧問的名義和你們在一起,我要求你們調查一下此人!”
“你在說我嗎?”陳實走進辦公室,“隨便調查,我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據。”
當著林秋浦的面烈國梟不便發作,只是瞪眼,陳實說:“烈老,請你相信警察,你的畫肯定能追回來,畫的人我們也一定會抓到。”
烈國梟默默地咬著牙,說:“你們是不是心里已經有嫌疑人了,告訴我那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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