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土坑填埋完畢,KK上去用腳踩實,孫振頓時火,一把推開他,吼道:“別尼瑪用腳踩!”
“不踩實被野狗刨開怎麼辦?”
“去你的。”
“夠了!”陳實喝止住兩人的打鬧,從懷里掏出一包煙,點著三,在地上——一點寒酸的祭奠。
三人默默站著,哀悼完畢,陳實轉過來面對兩人,“你們有什麼瞞的事嗎?”
“咳!”孫振清清嚨,“有……但我發誓沒坑過你們。”
KK說:“有,不過是比較下流的那種。”
“好吧,我也有瞞你們的事。”陳實說,他打算在這里練習一下,將自己的真實份告訴他倆,之后再對林冬雪和林秋浦坦白的時候,至不會那麼張。
兩人驚訝地看著陳實,等他開口,那句話在邊打轉,卻說不出來,孫振說:“陳哥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誰還沒有呢!”
“陳哥!”KK跑回車上,拿來一個信封,“我知道周笑那小子現在蹦跶得正歡,實在幫不上什麼忙,這是我知道的道上一些人的報,也許能幫到你們。”
孫振說:“對了,我查了周笑的男朋友,他們在一個基佬友論壇說過話,周笑的帳戶前后登陸過五次,分別使用了三個IP地址,這里面可能有他的藏之。”
“謝謝你們,你們自己一定要小心,冒險的事讓警察去做。”
“這你放心!”KK響亮地保證,然后發現孫振用鄙視的眼神在看他。
上車之后,三人最后了一眼埋藏顧憂的地方,那塊地面下面躺著顧憂,這個知優雅聰慧果斷的人,竟然現在就躺在那里無聲無息,一想到這個事實就讓人心頭沉重。
“失蹤真的好嗎?”孫振說。
“看見人支離破碎的尸的一瞬間,那種沖擊力是你想象不到的,將會是一輩子的影!”陳實黯淡地說,“失蹤雖然心里也糾結,至還有一希……假如我以后死了,如果有條件,拜托你們也讓我失蹤。”
二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作答。
陳實被腳步聲打斷思緒,他抬頭看見林冬雪走了進來,林冬雪問他一個人在這兒干嘛呢,陳實苦笑,“太累了。”
“今晚大概不會有什麼事了,要不你回家休息吧!”
“沒事,我陪著你們。”
走廊里傳來徐曉東的驚聲:“我媽被綁架了!我媽被綁架了!”
兩人趕出去,問怎麼了,徐曉東說剛剛打電話給母親,雖然母親接了,但母親說話的方式有點不太自然。
掛了電話徐曉東越想越覺得奇怪,就用之前安裝在母親手機上的定位件查了一下,查到正在一條馬路上高速移,然后定位信號突然消失了。
林冬雪說:“我去把大家來。”
留守在局里的人全部聚集到一間會議室,讓徐曉東仔細描述一下形,他說母親的定位信號是在四環路消失的,當時正在朝北移,剛剛通過水庫路。
兩人在電話中的談只是一些日常容,讓徐曉東覺奇怪的是母親說話的方式,母親好像有點煩躁,眾人都知道徐曉東母親格非常溫和,猜想當時可能是到了威脅,被迫裝作正常的樣子給兒子報平安。
林秋浦說:“他們正在謀劃第四起案件,如果不是徐曉東察覺到,恐怕我們還蒙在鼓里。”
這一次提前知道了周笑和凌霜的向,自然不能耽誤,林秋浦吩咐大家分頭去查線索,眾人拖著疲憊的起來,徐曉東急不可待地準備回家看看。
原本林冬雪和陳實要陪他一起,可是林冬雪卻發現陳實不見了,最后在走廊盡頭的樓梯口找到了他,林冬雪說:“趕出發吧!”
“我……我要回去一趟。”陳實的神有些不對勁。
“月月?”
陳實點頭,“電話一直打不通,定位信號顯示在家里,我知道這個節骨眼上開小差實在是……”
“去吧!”林冬雪果斷地說,“我了解這種心!”
“確認之后我就回來。”
陳實走了,他想應該只是烏龍,周笑不會同時綁架兩個人,而且自己也不是警察啊!
但這種想法帶著自欺欺人的分,周笑的機早已昭然若揭,一名同伙又被捕,他極有可能加快步伐,把要殘害的人事先全部抓起來。
回去的路上,陳實一直在祈求,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出事!
推開家門,屋里黑燈瞎火,陳實打開所有燈,推開每扇房門,都不見陶月月的蹤影,床上的被子疊得整齊,的書包放在椅子上,這顯示可能今天沒去過學校!
陳實撥通了陶月月班主任的號碼,這個時間被吵醒,班主任的聲音著不滿,“誰呀!”
“我是陶月月的家長,今天去學校了嗎?”
“陶月月的家長……”過了幾秒,對方的思維才恢復運轉,“哦,今天曠課了。”
“為什麼不打電話通知!!!”
“這個……陶月月品學兼優,一次也沒請過假,我想如果不是特殊原因肯定不會曠課,我以為你會打電話過來解釋。”
“好吧……”陳實一陣頭暈目眩,為剛剛的語氣道歉,“對不起。”
“沒事,沒回家?你聯系下的朋友,或者去網吧找找看。”
掛斷電話,陳實到自責,陶月月居然失蹤一整天了,他環顧陶月月的臥室,試圖尋找蛛馬跡,發現桌上放著一個本子,拿起來,里面的容似乎是留給陳實的。
看完所有容,陳實的心難以形容,這時已經是凌晨五點,窗外的天空開始泛白。
林冬雪打來電話,“老陳,月月怎麼了?”
“……”
“老陳!?”
“沒事,沒事。”陳實謊稱,“你們那邊呢?”
“線索斷了,他們在郊區殺害一名司機,搶了對方的車,將原來的車扔下,附近沒有監控,沒法再追蹤了。”
“我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