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戰北依然很忙,兩人只能在周末時聚一聚,因此也格外的珍惜在一起的時,尤其是蘇戰北,一回家就忙東忙西,大大小小的事他全都攬了下來。
距離林霖去世已經過去了兩個月,林思卿也慢慢從傷心中走了出來,又漸漸恢復到了以前的開朗。
“最近很忙嗎?我聽阿麥說,張震好幾個星期沒有回家了!”林思卿坐在沙發一邊吃水果,一邊問正在拖地的蘇戰北。
蘇戰北點頭,手里的作沒有停,解釋道,“馬上要舉行軍演了,最近在加訓練,我也就只能在家過一晚,明天一大早就得回部隊!”
林思卿“哦”了一聲,笑著說道,“阿麥給我抱怨張震,說一回家就埋頭呼呼大睡,怎麼喊都不,還問我你是不是給張震安排什麼任務了!”
蘇戰北大笑,停下手里的活說道,“我明天回隊里會好好教訓張震的,怎麼能這樣?回家就要履行丈夫的職責,怎麼能埋頭大睡呢!”
蘇戰北這話說的曖昧,林思卿笑罵,蘇戰北卻一本正經說道,“我說錯了嗎?丈夫的職責不就是幫老婆干活嗎?你想到哪里去了?”
林思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起說道,“你有理,就你最有理,行了吧,你現在好好履行自己的職責,把地板拖完后,記得晾洗機里的服!”
蘇戰北笑得更加邪魅了,他湊近林思卿的臉,低聲說道,“放心,我一會兒就好好履行‘職責’,一定不讓你失!”
林思卿放棄了和蘇戰北聊天,男人心懷不軌時,每一句話從他口中出來,都能為黃段子。
林思卿上了樓,蘇戰北正要繼續拖地,兜里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是陳錚。
“北哥,我前兩天和一個人喝酒了,是肖決公司的流部門經理,你猜我從他口里得到什麼消息了?”
蘇戰北神一頓,放下手里的拖把走到窗口,沉聲問道,“什麼消息?是不是和氰化有關?”
電話那端陳錚“嗯”了聲,接著說道,“據說肖決公司曾采購了5公斤的氰化鈉,可實際進庫房時,包裝是破的,他們稱量后,差了有20克的氰化,也就是說,20克氰化鈉去向不明!”
蘇戰北的神頓時沉下來,他一掌重重拍在窗臺上,接著問道,“那個流經理有沒有說他們是怎麼理這件事的?”
陳錚說道,“采購部門對此的解釋是供貨商在送貨時不小心將包裝弄破了,可能灑了一點,所以,這里面大有文章啊!”
“這種管制劇毒化學品,怎麼可能會輕易灑呢?毒死林伯伯的氰化,十有八九就是這去向不明的20克氰化鈉!毒死一個人,只需要50到250毫克,那麼對方手中還存有大量的氰化鈉啊!”
蘇戰北深知氰化鈉有多毒,所謂的250毫克固氰化鈉有多呢?不過就只是半個一角錢幣大小的一撮末。
“錚子,繼續從他里套話,我估計他知道的不!流部門是最有可能接到這些東西的,更何況他還是流經理!”
陳錚答應了,猶豫片刻又說道,“北哥,你說我要是追林華瑜,是不是不太好?最近對我的態度似乎好了很多。”
蘇戰北低低嘆了一口氣,這個小子啊,比他還死心眼,看來這一輩子就打算耗在林華瑜上了!
“錚子,我的意見是,就算你要和林華瑜怎麼樣,等肖決的事了結后再說,現在你如果貿然追,可能不太好!”
陳錚一向聽蘇戰北的話,他急忙說道,“行,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不爭氣,可沒辦法,心里就是放不下!”
與陳錚又聊了幾句,蘇戰北剛掛完電話,抬頭看到林思卿正從臥室里出來往樓下走來。
“跟誰打電話呢?”
林思卿走到洗房,看到蘇戰北稍微有些嚴肅的臉,打開洗機一邊晾服一邊隨意問道。
蘇戰北將手機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拿起拖把開始繼續拖地,笑著說道,“是錚子,他對林華瑜還是放不下呢!”
林思卿停下手里的作,低低嘆了口氣,自從父親去世,與林華瑜的關系不像以前那麼水火不容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陳錚好的,是林華瑜沒福氣!”
林思卿沉默了會兒才低低說道,抖著手里的服,眼中也是悵然,跟著肖決,林華瑜能幸福嗎?
太西斜,橘的線從西邊的窗戶灑進房間里,林思卿臉上也染上一層淡淡的橘紅,越發顯得嫵人。
蘇戰北走到林思卿邊,從背后抱住了,深說道,“我比錚子幸運,能早早遇到你,能和你在一起,卿卿,我真的很滿足了!”
林思卿轉頭吻了吻蘇戰北擱在自己肩上的臉,溫笑道,“嗯,咱們比他們幸運,爸爸忽然去世,我也更加懂得珍惜這一切,也會更加珍惜你。”
蘇戰北環著林思卿腰肢的手臂了,林思卿的背著蘇戰北的膛,兩人這一路走來格外的不容易,怎麼能不珍惜呢?
“等你忙過這段時間,咱們就領證吧,我想嫁給你了!”
林思卿角噙著淡淡的笑,這算不算是主求婚?是不是應該蘇戰北給好好求婚才對?
蘇戰北“嗯”了一聲,剛要說話,只聽林思卿已經笑著說道,“不行,得你正兒八經向我求個婚,我可不能草率嫁給你!”
蘇戰北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忽然俯,將林思卿攔腰抱起,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往樓上奔去。
“走咯,去臥室,我給你正兒八經求個婚,保證讓你畢生難忘!”
林思卿尖一聲,急忙抱住蘇戰北的脖子,嗔道,“喂,你干嘛呢,天還沒黑,你的地還沒有拖完!”
蘇戰北一腳踢開臥室的門,笑著將林思卿放到床上,扯開自己上的軍綠襯,臉上滿是。
“我現在又更正經的事要做,事關我下半生的幸福啊,拖地這種小事,等辦完正事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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