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俞長青撬箱子,似乎已經到了里面的炸彈,他在聽到一聲輕微的響聲后,拼盡全力將箱子扔進了海里。
在扔箱子的同時,俞長青大聲喊道,“趴下,都趴下!里面有炸彈!”
而幾乎就在同一時刻,海面忽然騰起高達數米的水柱來,隨著箱子里炸彈的炸,巨大的沖擊力將海水涌上岸來,仿佛下起了傾盆大雨。
控制著老四的幾名警察在俞長青下令的時刻,拼命將老四在下死死保護起來,將所有的危險都留給了自己。
所幸俞長青速度夠快,在場的人除了被海水打之外,倒沒有什麼傷,而被保護起來的老四卻楞在那里,腳虛著,怎麼都站不起來。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就忽然炸了呢?肖決不是說那里面是錢嗎?為什麼會為炸彈?難道說,難道說,肖決是故意要炸死他的?
想到這里,老四臉大變,再也顧不上什麼,抖著聲音大喊,“肖決!肖決要殺我!那是肖決安置的炸彈!”
俞長青聽到老四提起 肖決,沉聲問道,“肖決在哪里?”
老四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炸嚇得魂飛魄散,他抖著說出個地址,想要爬起來,卻本不自己的控制。
俞長青在聽到老四說出的那個地址后,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后沉聲說道,“馬上將他帶回警局!”
其實俞長青心里很清楚,既然肖決肯放老四出來,必定知道老四會暴行蹤,他能猜想到老四可能不會被炸死,而是會被逮捕。
所以十有八九,肖決已經轉移了。
俞長青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挫敗,從警這麼多年,從沒辦過這麼窩囊的案子,每次都被罪犯早一步逃。
可不管怎麼說,老四說的地方,他們還是必須去一趟,就算肖決走了,但是該找的線索還是得繼續找。
想到這里,俞長青當即讓人兵分兩路,一路人押送老四回警局,另外一隊人與他剛才通知的人匯合,一起去肖決曾經藏的地方。
坐在車上,俞長青想了想,還是撥通了蘇戰北的電話。
蘇戰北與林思卿已經在床上躺著,他正拿著本胎教書,繪聲繪的給還未出世的孩子讀故事。
手機響起的時候,林思卿手從床頭柜拿過來,看了一眼遞給他,說道,“是俞隊長!”
蘇戰北心里一怔,能讓俞長青這麼晚打電話,必定是有重要的事了!
放下書,蘇戰北坐起來接起電話,沉聲問道,“俞隊長,是不是有肖決的下落了?”
俞長青“嗯”了聲,說道,“剛才抓捕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當初救走肖決與紅蜘蛛的人,他說出了肖決藏的地方,但是我估計肖決已經逃走了!”
蘇戰北聽罷,無奈嘆息一聲,說道,“不用想,肖決肯定已經走了!以肖決狡猾的格,他肯定會想到這一點的!”
俞長青忍不住低聲罵了幾句臟話,咬牙說道,“辦案這麼多年,還沒遇到過肖決這麼狡猾的罪犯!”
蘇戰北笑了笑,說道,“肖決比我們想象的狡猾許多,否則他也不能在干出那麼多壞事后還能逃之夭夭了!”
俞長青頓了頓,堅定說道,“可是法網恢恢疏而不,肖決總有落網的那一天!等著吧,還沒有我俞長青抓不住的人!”
蘇戰北說道,“嗯,我相信你的話,等我傷稍微好些了,我會協助你們辦案的,畢竟我更了解肖決!”
俞長青沉默片刻,問道,“那你說,肖決會往哪里逃呢?他斷了胳膊,據說傷勢恢復也不太好,他又如何能控制紅蜘蛛呢?”
蘇戰北眼神微,半晌才說道,“如果我是肖決,在不能出國的況下,我想要活,就只能走一條路!”
俞長青不解,問道,“什麼路?肖決現在就是過街老鼠,他哪里還敢拋頭面?又還有什麼活路?”
蘇戰北冷冷笑了,說道,“你忘記肖決的老本行是干什麼了?制毒販毒啊!如果我沒猜錯,肖決手里肯定還有資源和人脈!”
俞長青一拍大,說道,“對啊!我竟然沒想到這一點!說起來,肖決也是制毒高手啊!”
蘇戰北點頭,說道,“是,肖決大學時就讀的化工專業,制毒對于他來說,是最簡單不過的東西了!”
俞長青咬牙,只聽蘇戰北又說道,“不過我以為,就算肖決跑了,咱們也不是沒收獲,你們抓住的那個人肯定也知道不東西,先突擊審訊他,再進行下一步抓捕計劃!”
俞長青與蘇戰北想的一樣,他說道,“我準備先去他們藏的地方仔細搜查一遍,然后就抓審訊這人,我估計應該沒什麼審訊難度,今天要不是我去的早,這人早就被肖決炸死了!”
聽到俞長青簡單說了一遍經過,蘇戰北的神有些凝重,沒想到肖決還會有這麼一招,連他都不得不承認,肖決的部署,的確很啊!
他在進行第一步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后面的所有步驟,預設了所有的結果,然后對每一個結果都又制定了相應的措施。
俞長青忍不住嘆息,說道,“不得不說,肖決真是個人才啊!只可惜,他為了一個罪犯!所以,他的威脅會更大!”
蘇戰北淡淡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肖決這一生都被仇恨所蒙蔽,如果他知道他所謂的為父報仇不過是個笑話,不知道肖決會不會后悔自己走上這麼一條無法回頭的路。
是啊,這一生都再也無法回頭了!
掛了電話,蘇戰北靜靜靠在床頭,低低嘆了口氣,許久,才扭頭看著林思卿,然后手抱住了。
“肖決又跑了,是嗎?”
林思卿任由蘇戰北枕在上,的手輕輕挲著蘇戰北的鬢發,在明亮的燈下,竟然看到了幾白發。
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心酸,蘇戰北才三十多,竟然都生了白發,可想而知,他心里的力有多大,他卻默然承著所有的負擔,不言不語。
蘇戰北點了點頭,微微閉上眼睛,著林思卿溫熱的指腹劃過他的耳朵,他嘆息著說道,“卿卿,其實有時候,我真的很替肖決趕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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