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半天玉瀟都想不到為什麼無昭要換了自己的耳環,不過既然已經帶著了,就這樣吧。玉瀟隨手拿過一把玉骨扇來扇了扇風,琴嬪笑著說︰“娘娘,外面風這麼大,您怎麼還熱了呢?”
說完琴嬪就笑了,玉瀟拿著扇子有些尷尬,不過的確是有些熱了,都要出汗了。連皇上都看了玉瀟一眼,問︰“姐姐你很熱嗎?”
玉瀟︰“……”
其實只是有些尷尬不知道要說什麼,隨便拿了個東西來遮著,結果居然是扇子。玉瀟張著訕訕的了鼻子,跟皇上說了句沒有,回過頭就瞪了綠柳一眼,綠柳被瞪的莫名其妙的,綠柳的問玉瀟︰“娘娘怎麼了?”
玉瀟說︰“誰讓你把扇子放在這的?”
綠柳看了看玉瀟手中的玉骨扇,哦了一聲說︰“哦娘娘,這是玲常在的額娘送給您的禮,剛才您不在就先放在這里了,玲常在和娘家人在外面呢。這玉骨扇名貴的很,咱們國家都有,這是禮呢。”
禮?玲常在娘家送的?玉瀟低頭看了眼扇子,淡淡翠綠的扇柄都是玉做的,夏天拿著手生涼,可以降溫在夏天是最好的玩意兒。上面繡著飛花落葉,倒是很不錯,玉瀟點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錯,玲常在看起來好點了?”
十六歲就沒了孩子,這個玲常在也算是可憐人,今天宮宴娘家人都可以宮,想必可以緩解玲常在心中的悲痛,也能找到安。
那就一會兒在跟玲常在的娘家道謝吧,畢竟是禮,玉瀟細細看著上面的絹布繡的很好看,並且看起來不像是宮中的繡工,一定是宮外的,玉瀟說︰“宮外的能工巧匠就是多,宮中的繡娘大多都是小的時候就來了,繡工再好境界也在這里了。”
魏嬤嬤說︰“娘娘說的是,這是玲常在娘家的禮,所以大概意思您應該也明白,這後宮要是沒有一個人的庇護,是活不下來的,玲常在這是在尋求娘娘的庇護呢,也沒準是娘家人的意思。”
這一點玉瀟已經想到了,不過玲常在的年紀小,不好拿。不能因為一個孩子玲常在就對皇後娘娘死心塌地了,再者說了,妃對後宮可能生孩子的人都虎視眈眈的,現在玉瀟連吃藥都小心翼翼。
每天的補品都會驗過之後再吃,雖然玉瀟跟皇上沒有夫妻之實,但是也不能平白的就讓人害了。攝政王讓人在妃的補品里手腳,肯定也會有人在自己的補品飯菜里下毒,就好像在將軍府的時候玉舒等人對自己一樣。
玉瀟說︰“這個到時候再說吧,時候是不是差不多了?”
正好,秋怡從外面進來了帶來一陣冷風,魏嬤嬤說︰“怎麼這樣就進來了?也不怕驚著娘娘!”
秋怡笑著說︰“外面已經來人了,宮宴開始的時間到了,我就進來了啊!沒看各位小主以及家人也都回來了嗎?哦對了,娘娘,太醫院那邊給您熬了補藥,聽說您今兒個早晨不舒服,一會兒就送過來了,誒送來了。”
一般來說各位小主和宮太監都是走後面的門,至不能在皇上和皇後的眼前來回晃悠從大門進進出出的,大門就是留給那群歌舞伎,或者一會兒表演獻禮的人,結果太醫院之首帶著宮人進來了。
皇後挑眉看了賢一眼,而賢一邊吃東西一邊和文憶寒說話,幾乎都沒發現空氣突然的安靜和自己的師傅進來了,玉瀟不由自主的就翻了個白眼,真是個心大的姑娘!
還是文憶寒推了賢一把,指了指大殿中央緩緩往前走的人,賢這才發現︰“咦?這不是師傅嗎?怎麼來了?皇後娘娘說師傅不喜歡這種場合不來的!”
文憶寒指文竹後的宮人說︰“這是什麼?”
賢想了想︰“這應該是師傅給皇後娘娘的補藥,今天早晨我是被皇後娘娘帶來的,皇後娘娘說不舒服,這應該是師傅特意給皇後娘娘熬的藥,還是師傅有心。”
不然指你嗎?文憶寒看著賢,後者繼續吃瓜子看戲,雖然這些歌舞伎還真是沒意思的,都是一些靡靡之音,剛才連皇後娘娘都出去玩了,也想出去。可自己是被皇後娘娘帶來的,就是為了時刻照顧皇後,肯定是不能私自離開,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可不得了。
文憶寒說︰“今天可能要很晚,你離宮後趕回去休息吧,我要晚一些才能走,宮宴過後魚龍混雜,我們得檢查一遍,沒有閑雜人等才能出宮。”
嗑瓜子,賢噘著,文憶寒是宮中的衛軍統領,說實在的每天回家的時間都很晚,不過現在師傅和師娘已經知道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也就不裝模作樣了,文憶寒回家之後就直接回賢的房間,而幾乎每晚都等文憶寒回來才睡。
前帶刀侍衛聽起來很風其實也很危險,現在賢還寧願文憶寒跟師傅學習了醫,至做一個醫不會這麼危險。
賢說︰“你最好早點回來,不然我就關門了!太晚了,你就回自己房間睡吧!”
“那你不想我?”文憶寒湊到賢的耳邊輕輕的說,還吹了口氣,讓賢渾都起了皮疙瘩,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子往後退了退瞪了文憶寒一眼︰“皇上和皇後還在這呢!”
“參見皇上,皇後娘娘。”文竹行禮。
而上位的皇上還在跟剛剛回來的攝政王說話呢,今天連齊王都顯得溫和無害,圍著皇上在聊天,還夸獎了皇後來著,文大人的聲音很大,可其他人的聲音更大,皇上的視線被擋著,也沒看見人。
還是玉瀟輕輕用玉骨扇拍了皇上一下︰“嘿皇上,文大人來了!”用扇子指著下面的文大人。
皇上︰“哦,文大人來了,快賜座!”還以為文竹是來參加宴席的。
文竹起先看了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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