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賢的年紀差不多,但是心境不同,從現代到古代兩邊都是二十多年,還是不同的年份,所以加起來玉瀟的心理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
在加上嫁進了皇家,被這些事磨著,玉瀟想要年輕也年輕不起來了,玉瀟就沒有賢這種小孩兒的心思了,畢竟不管怎麼說,還是子之,跟皇上沒有夫妻之實。
玉瀟說︰“罷了,皇上還說了,文竹是太醫院之首你是他的徒弟也差不了,你又是我提攜起來的,你和文憶寒大婚的時候我還可以去看看,你們選定日子了,跟我說一聲,我有些事要出宮做。”
賢說︰“皇後有什麼事兒可以跟我說啊,我幫你做!”
誒對啊,宮里的人都是眼線,就算是讓秋怡和綠柳出宮幫自己做什麼事兒也不安心,若是後跟著妃或者齊王的人,就得不償失了,所以玉瀟除了讓他們出去買點吃的進來,也就不讓他們出宮。
省的找事兒,但有許多事都要在宮外進行,玉瀟一直都想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這賢不就是個現的辦法嗎?
玉瀟側到賢耳邊,用手擋著,輕聲對賢說︰“你去看看——”
宴席結束的時候玉瀟和琴嬪都坐在轎子上被抬著往回走,玉瀟訕訕打了個哈欠,琴嬪瞧著玉瀟的樣子就笑了,說︰“娘娘當真是不喜歡樂曲?王貴人吹的很不錯了,笛子能有這樣的造詣,也是王貴人多下了功夫呢,娘娘聽著卻跟搖籃曲差不多來著。”
是啊,聽著就犯困,如果不是在大殿上不能無禮,讓褚琳瑯看見不懂音律就不好,一國皇後應該什麼都懂,而除了醫之外還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下過功夫,想著玉瀟側說︰“不如你教我彈琴吧。”
琴嬪一愣,手一轉說︰“娘娘啊,不是嬪妾說——娘娘您的心可學不了古箏。”
彈古箏的人就是要靜心,寧和。琴嬪剛開始學的時候坐在那里整整一天,除了吃飯如廁也不,能端著板坐一整天,但是玉瀟可不行,本來就,時不時的還犯困發呆,這種人肯定是學不了古箏的。
聽琴嬪這麼說,玉瀟也打消了念頭,本來就是好奇而已,是真的不懂音樂這東西。
以前在現代聽音樂不是在喝酒就是在趕論文,其他的時間寧願看醫也懶得踫,給無昭唱的那首歌還是玉瀟唯一能唱完一整首的,還能記得歌詞。
其他的音樂就算是記得樂曲也不記得歌詞了。
玉瀟擺擺手,一聽就作罷了︰“本宮就是這麼一說,早也知道我學不了那種東西,不過瞧皇上的眼神,今天晚上只怕是要去天寧閣了,不日應該就要做答應了,本宮已經讓務府的人選封號了。”
其實淺夏爬的越高越好,現在只是一個答應就敢給吳貴人臉看了,若是日後跟吳貴人平起平坐了,只怕不給吳貴人一掌就算是好的,但是玉瀟就是要淺夏張狂,得罪了誰都無所謂。
越多越好,人越多,容不下淺夏的人就越多,到時就算不拉著淺夏當擋箭牌,也有的是人把當槍使,王貴人就是其中一個。
說來也奇怪了,當丹娘的人一般都是年月夠了就直接出宮或者出府,還會給一大筆錢,能過上不錯的日子,這王貴人倒是留在了皇上的邊,只是不太寵。
到了貴人的位分也就停止了,怎麼不見上前呢?
不用想都知道王貴人比淺夏這個宮有腦子的多,畢竟是從王府的時候就跟在皇上邊的人,就算也是下人出,可日子久了智慧也就開始慢慢積累。
後宮的人都是這樣長的。
看著枯枝爛葉,大冬天的一點興致都沒有,玉瀟看著就翻了個白眼,對琴嬪說︰“既然王貴人這麼有本事,卻不給自己找一條出路,依附在淺夏這個半生不死的人上,王貴人的心思倒是難猜了。”
琴嬪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另外一只手著手帕扶著側的手柄,也是意味深長的說︰“娘娘不說我倒是忘了,這個王貴人在皇上的邊日子久了,從未有孕過,會不會是不能孕呢?”
皇上年輕氣盛的除了心智問題,其他的都很健康,玉瀟宮沒多久就給無拙檢查過,所以這孩子只是早晚的事兒,後宮所有的人幾乎都懷過孕,但是能生下來的也就這幾個公主。
可這不是也代表了無拙的健康嗎?既然王貴人沒懷過孩子那就肯定不是無拙的問題了,難道是當丹娘的時候傷了子,所以不能孕?
玉瀟疑道︰“會是做丹娘的時候傷了子嗎?”
“或許吧,但是不得寵的嬪妃又沒生過孩子,在這後宮里的日子難熬得很,這王貴人能從王府熬到現在,熬過妃鼎盛的時期到娘娘你宮,想必也是有自己的本事,可王貴人為什麼看上淺夏,這就不得而知了。”琴嬪瞇著眼看眼前的路。
不管如何,倒也看得出來這個淺夏是最沒腦子的。
玉瀟說︰“梅園的花兒都給我撤了,換狐尾百合吧,都要水培的。”
琴嬪奇怪的問︰“娘娘最喜歡梅園的梅花了,現在怎麼都給撤走了?”
勾一笑,玉瀟著手里的串珠目視前方對琴嬪說︰“你且看著吧,在夏答應封為貴人的日子上,本宮總會送給一份大禮,只是希自己能把持的住就好。”
妃躺在榻上閉著眼楮休息,一聽到王貴人的笛聲就一肚子的火,當年千辛萬苦找來的樂譜都讓皇上一轉送給了那個賤人,現在又敢拿出笛子來了?!不要命了嗎?
應蝶忐忑的進來看了妃一眼,屋子里是淡淡的香氣,暖暖的竄應蝶鼻翼間。
“回來了。”妃聲音,依舊是皇上喜歡聽的音調。
應蝶跪下︰“是,奴婢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