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朝廷本就沒給你下達過公文!廉洪,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不給你點厲害嚐嚐,你是不會說實話的了。”
凌牧雲一聲禮盒,手拿起廉洪右手的食指用力一扳,只聽“嘎”一聲脆響,頓時將廉洪的那手指給扳得斷折扭曲。
廉洪頓覺一陣劇痛,忍不住“啊”的一聲出來。所謂十指連心,一手指就這麼生生被扳斷,饒是廉洪武功高強,也忍不住疼得額角冷汗直下。
凌牧雲冷聲道:“說吧,到底是爲什麼,痛痛快快的代明白了,省得還要多吃苦頭!”
“我……我沒胡說,我是真的接到朝廷公文才去率人抓你們的,否則……否則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爲什麼要去和你們兩個爲難?”廉洪吸著冷氣說道。
“呵呵,看來不讓你多吃點苦頭,你是不準備說實話了。”凌牧雲冷笑一聲,猛地手將廉洪右手的中指也給扳斷。
“啊——”
廉洪又是一聲慘,額頭上的冷汗冒得更快了,慘哼著說道:“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們要……要怎麼纔會相信?我只是奉命行事,你們何苦如此爲難我!”
看著廉洪強忍痛楚一臉冤枉的神,凌牧雲不得不承認,這個廉洪還真是個演技派。如果不是預先從那個姓王的千戶口裡掏出來了報信息,沒準他還真就相信廉洪說的話了。但現在明明已經得了確實的消息,他怎麼可能還會相信廉洪的鬼話?
“不是我們爲難你,是你不識時務,始終不肯說實話,那就怪不得我了,反正你這隻手上還有三手指完好無損呢,就算右手不夠,還有左手,我可以慢慢問的。不過我勸你,還是想好了再回答。”
凌牧雲話雖說得雲淡風輕,但臉上的冷意越發的濃厚,手又抓住了廉洪右手的無名指,微微一用力,“嘎”一聲再次將其扳折而斷。
“啊——我是真的沒騙你們,你就算是把我的手指都扳斷了,我也還是這句話。難道你們非得我說謊騙你們嗎……”
一連扳斷了廉洪的四手指,廉洪卻還是一口咬定,他就是得了朝廷的公文,奉了朝廷的指令纔對兩人進行抓捕的,其餘的事他是一概不知。
凌牧雲和黃蓉見此形,也都有些犯了難,想不到這個廉洪竟然還是個骨頭,這麼上刑都不能讓他開口說真話。
不錯,凌牧雲與黃蓉二人都是篤定了廉洪是在說謊。因爲他的說法與先前兩人從那個王千戶口中問出的話本就不是一回事。而那個王千戶的口供是在先被移魂大法催眠迷魂的況下說出來的,顯然不會有假,那麼作假的就只有眼前這個廉洪了。
可儘管知道這個廉洪是在說謊,想要從他的口中問出真話來卻也十分的困難。看這架勢,就算凌牧雲真的將他剩下的那幾手指也都扳斷了,也未必能夠從這廉洪的口中掏出實話來。凌牧雲心裡都忍不住暗自驚奇,這個廉洪爲何會如此死,這麼供還不肯吐真言。
凌牧雲卻不知道,不是廉洪不想說實話,而是他本就不敢說實話。凌牧雲和黃蓉這麼快就找上門來雖然大出他的意料,卻也讓他篤定,兩人肯定不清楚事的真相,因此就想說謊將兩人糊弄過去。
因爲他知道,如果能用謊話將兩人糊弄過去,他或許還能活命。但若是把事的真相告訴兩人,那他只怕就真的活不過今夜了。
看著廉洪死扛著就是不肯說實話,凌牧雲心中也滿是無奈。他畢竟不是專業的行刑供之人,而且手邊也沒有什麼專門的刑,一時間也很難想出更殘酷的刑訊供手段來了。
有心使用移魂大法吧,但移魂大法純系以心靈神之力制敵,極爲耗費心神不說,而且風險也是極大,一旦敵人修爲高深,心靈神之力強於己,施不反激回來,不但不能將對方催眠迷魂,還會遭到功法的反噬,施者反要其所制。
凌牧雲以往使用移魂大法套取口供,那都是在雙方實力相差懸殊的況下,有著十足的把握纔會施展的。
但這次卻不同,廉洪的武功修爲已達先天小之境,力之深厚甚至還在凌牧雲之上。雖然凌牧雲修練神念力有,自覺在神修爲方面應該是要勝出對方一大截的,但畢竟此前從來沒有嘗試過催眠過這等同層次的高手,心中實無必的把握。
就在這時,黃蓉湊了過來,對凌牧雲小聲的說了幾句,凌牧雲眼前頓時一亮,道:“蓉兒,你這個辦法好,嗯,就由你來手好了。”
“我?”黃蓉不由得微微一愣,說道:“雲哥哥,這隻怕不行吧,他的功修爲比我高出不,我只怕承不住啊?”
凌牧雲淡笑道:“沒事,蓉兒你忘了我跟你講述過的事了麼?我已經把功法又改良了一番,再要煉化起來已經不像原先那麼費力了,一會兒我就傳你新的功法來煉化,你儘管放心吧。”
“那好吧,雲哥哥,我聽你的。”
黃蓉點了點頭,轉回來向著廉洪說道:“既然你執意不肯說實話,那我們也只好使點非常手段了。”
廉洪覺得事似乎有些不對,張的問道:“你們還想幹什麼?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相信……”
說話間,廉洪就見黃蓉走到了他的後,就在心中忐忑之際,忽覺一隻小手在了他的背心“靈臺”之上。
廉洪的心中驀地向下一沉,別是對方已經不耐煩了,想要殺了自己吧?可是對方又怎麼就如此篤定,自己沒有說實話呢?不行,自己可不能死,無論怎麼樣,先把對方糊弄住再說。
“等一等……”
然而還不等廉洪把話說完,他就覺得黃蓉按住他背心“靈臺”的小手忽然向他的吐出了一力,但這力卻並不像他想象的那般兇猛,不像是要他命的樣子,倒像是試探他的力深淺一般。這讓廉洪不心生不解,對方這是要鬧哪樣?到邊的話便又停了下來。
然而接下來,令廉洪無比震驚的事就發生了。
黃蓉的那力在涌他的之後,只是與他被封閉在經脈中的力輕輕一,隨即便退了出去。
但就是這輕輕的一,卻像是點燃了一導火索,他的先天真氣頓時就像是到了某種奇異力量的吸引,不由自主的便沿著黃蓉的手掌,向著對方的傾瀉而出,而且一進對方的,就像是流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轉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回事?!”
廉洪心中大恐,急忙想要運力掙扎,只是他此時已被凌牧雲封住了任脈的數大,力被分隔截斷在經脈之中,連都不了,又如何能夠掙扎?
而就在他心慌之際,他的力的流失速度卻是越來越快,開始時還只是江河奔流,後來便已是海洶涌了。
廉洪不面現駭然之,他在魚龍衛中爲這麼多年,經歷過不知多風浪,也不知會過多武林高手,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詭異的事。自家的力竟然不自己的控制,反而一個勁兒的往別人的流,這不是見鬼了麼?
就在這時,廉洪背後督脈之中所存的真氣已經盡數被黃蓉所吸,接著他任脈之的力也被引,向著督脈奔涌而去。
這讓廉洪愈發的魂飛天外,力乃是一個武者力量的源泉,雖說力耗損之後還可以再修練補足回來,但那也是有限度的,若是消耗太大傷及自的力本源,輕則武功損,重則武功盡廢。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他這一高絕的武功不就是要廢了麼?
“快住手,我……我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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