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殷皇后有些慨。
顧司南與所知道的任何男子都不同。
他沒有把夏清當他的所有。沒有替掃除一切危險,而是相信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他沒有搶奪主導權,而是很愿地配合夏清的決定,聽從的決策,讓來主導。
信任是一方面。但更難得的,殷皇后認為是這份謙遜。
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這樣做的。
真好。
那麼好的清,就該配上這麼好的男子。
夏清被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忙將話題引到任務上。
“現在知道了蕭副參領是我們這邊的人,我們就暫時不需擔心任傅和太后的安危了。”
原本夏清三人,本就是為了保護關鍵npc,才一直留在宮里。
這也是為什麼,夏清會跟道君說,如果自己早知道顧司南是蕭瀚,很多事就可以有更好的安排。
“接下來我先隨使團出宮,然后想辦法把你們也帶出去。”夏清總結了們接下來的目標。
三人又就今日的刺殺討論了一會。
安貴妃和殷皇后,與夏清的觀點一致:那個扮演“竇娥”的戲子,和后來的蒙面人不像是一伙的。
由于時間已經很晚了,分完報后,三人便都在安貴妃寢宮里歇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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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按照原本的安排,今天應該是任傅與使團涉,決定兩國未來關系的日子。
不過被昨晚的刺殺事件一影響,任傅有些寒。宮各,也需要重新排查一遍患,設置守衛。
所以原定的涉便往后推遲了。
早晨,夏清們才醒來,便從門外戰戰兢兢的婢們那里得知,任怡來了,而且人已經在廳等了許久。
三人忙收拾打扮了一下,出去會見任怡。
只見正廳,任怡坐在上位品茶,毫沒有久等的煩躁模樣。
“長公主殿下。”
夏清向任怡見禮,才行到一邊,就被任怡抬手攔下了。
安貴妃問:“怡姐怎麼來了,也不讓婢子去我們一聲。”
“我又沒什麼急事,就慢慢等唄。”任怡夏清在旁邊的空位坐下,對一笑,“原來你們都在此,難怪昨晚去你的寢殿尋不到人。我還以為你哥哥一氣之下把你帶回夏府了呢,今早都想去夏府找人了。”
夏清:“殿下找我?”
任怡如今已經對夏清這副“無辜”的樣子有了了解。
輕輕笑了笑,揮手將邊所有隨從都清退。
“外人都走了,現在可以放開說話了。”
夏清心下微,第一時間向任怡伏道歉:
“菀音向殿下請罪。昨夜若非我判斷失誤,將太后帶離宴會,太后也不會被賊人趁機劫走。幸得蕭副參領把賊人攔下,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知道任怡是來問這個的。
任怡應該是懷疑知道。
但沒打算把什麼都跟任怡說了。
有些東西不好解釋。而且需要被任怡知道的事,比如賊人會用西鄧國蠱,任怡也都能從顧司南那里聽說。
既然如此,就沒有將事變復雜的必要了。
但夏清沒想到的是,任怡竟比想象中更加敏銳。
“不必向我道歉。”任怡深深地了一眼,又忽而湊到邊,“你不說實話,是因為怕我,誤會你和刺殺的賊人是同謀嗎?”
夏清一怔。
任怡:“我猜,當時在宴會中的母后,就已經是賊人易容假扮的了。你是看出這點,怕賊人害我,才讓我去皇帝邊,同時自己將人帶離會場的?”
夏清:……
任怡笑了笑,又坐直子,仿佛很滿意于夏清當下的神,不不慢地接著道:“而后,也許是賊人被你識破了,逃出宮去,又或者你占算出了我母后的位置,所以才出宮去追。蕭副參領只不過是去撿了個。其實是你將消息放給了巡邏的衛,對不對?”
夏清沒想到任怡竟然能猜到這種程度。
主要是以為任怡會懷疑。
結果任怡竟對如此相信。
“是因為墻上那兩排窟窿,殿下才想到我嗎。”夏清想到了這個,自己也有點想笑。
見夏清默認了的猜測,任怡不由眉頭微松:“不是,但我已經幫你將痕跡抹去了……其實你完全可以對我說實話的。”
“殿下恕罪,我并非有意欺瞞。實在是那種微妙況下,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嫌疑太大了。”
“那你這就對你的主公多有些不信任了。”任怡佯作不悅。
“菀音知錯,請殿下責罰。”
夏清道歉道得毫不猶豫。
是真的佩服任怡了。
比起這種靠天賦、靠道、靠技能,才撐起來的“騙子大師”。很明顯任怡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人中龍,世豪杰。
要是任怡也能進到游戲里,為己方的助力該多好啊……
“那你就告訴唄。”道君忽然在夏清耳邊道,“雖然不能為玩家。但這里作為一方世界,完全拉攏可以到咱們這邊陣營里來,先培養戰力,等日后再一同對陣游戲規則。”
“玩家不能在npc面前談論游戲容。”
“哼,本座還當是什麼難事。你多收集一些信仰之力,本座便可幫你抵一陣游戲規則的監察。你趁機和說明白不就行了。”
夏清:……居然還能這樣?
“當然了,本座早就告訴過你,只要有信仰之力,那就什麼都不是問題。”
事實上,任怡就只是沒猜到雅婕妤的障眼法,以及“蕭瀚”的倒戈,但除此之外,幾乎說中了昨晚的全部。
“嗯,那就罰你……以后跟我學幾手輕功吧。”
任怡喝了口茶,將此事作結,不再深究。
夏清笑應。
一旁的殷皇后和安貴妃,早就被兩個聰明人的來往過招給鎮住,半天沒敢搭話。
眼下見氣氛松弛下來,安貴妃才咋咋呼呼道:“怡姐!你當年說什麼都不收我,怎麼菀音今天都還沒說什麼,你就要收!”
“我任怡不收傻徒弟,不起那心。”任怡抬手呼嚕了一把夏清的頭發,“我的徒弟都得跟我一樣聰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