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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后宮穿進逃生游戲》第五百二十章 軍糧案平息

 夏清:“這麼一看,好像太后派的員也不。”

 “是。很多員,過去其實是支持我另外兩位皇弟的,所以對任傅的上位一直不服不忿。”

 “原來如此。”

 那難怪任傅會讓戴橋來調查軍糧案。

 這軍糧案其實很不好置。

 稍有不慎,被派去的員要麼就犯了眾怒,失了民心。要麼就無法將糧食全部收回,被降罪。

 任傅派戴橋來理軍糧,其實就是為了找借口,理掉這個不站在自己一派的員。

 假如不是這次,任怡剛好能將糧食填補上,讓戴橋差,戴橋恐怕回去就會被任傅貶發派。

 “任傅在收權了,我們的行要快。”夏清道。

 任怡稍稍抬眉:“說起來,是不是到你講講了。你是怎麼猜到起義軍的存在,以及知道他們的位置的?”

 夏清去所有不能說的部分,其它的一一告訴了任怡。

 “去百姓家里打探消息,闖進大牢,只出城,夜訪起義軍大營……”任怡頗為欣賞,又有些無奈地看,“一晚上做了這麼多事,功了才告訴我,嗯?要是起義軍不同意合作呢,要是你反被起義軍的人抓住了呢?”

 “那正好,殿下就有理由來救我,順便率人武力制他們了啊。”夏清嘿嘿一笑,“時間迫,來不及再商量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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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真不把自己當個姑娘家看。”任怡搖搖頭,“罷了,既然已經說好,那等事平息,我隨你一道去起義軍軍營看看。”

 “好。”

 -

 午時,問斬了一名罩著臉的死囚。

 百姓們皆以為是閔將死了。先前來找過夏清的幾名百姓,到城主府門口哭天喊地。

 城主邱遵出門,不耐地告訴他們,長公主已然求了。余下的糧食不再向他們追繳,就全是仰仗長公主的面子。

 百姓們抹著眼淚一轉,卻見到了倚靠在街角的夏清

 “老爺子,長公主殿下也盡力了。不過閔將畢竟犯了大罪,為了不影響你們各家參軍的子弟……還是不要再鬧了比較好。”

 夏清當面第一句話,就明晃晃地暗示了已經知道起義軍的事

 這招直董老爺子脊梁骨,讓老爺子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為鎮子里的長老級人,顯然是知道起義軍一事的。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夏清他們什麼都知道了,為什麼這會兒不抓他們,卻還來好言提醒?

 “閔將的后事,你們也不用擔心,長公主這邊都會置好的。”夏清湊近了些,拍拍董老爺子的手臂,靠在他耳側說,“再等等,不用很久。”

 董老爺子又是渾一震,既是難以置信,又是大徹大悟地看著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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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們……長公主……”

 “噓。”

 夏清笑笑,沒再多說,與幾名百姓點頭道別后,就深藏與名地離開了。

 -

 后來,任怡在和夏清商量之后,決定還是暫且把閔將帶在邊。

 畢竟對外而言,他現在是個死人了,如果有人發現閔將還活著,會造什麼麻煩都未可知。

 閔將顯然到打擊很大。

 他把起義一事看得太過簡單,盲目熱地覺得,自己是為百姓做事,就應該被百姓所保護和理解,卻沒想到,到頭來,他會被他信任的百姓所賣。

 夏清對此的評價是,讓他跟在任怡邊多走走,多看看就好了。

 孩子還是看得太了。

 “說別人是孩子,你自己才多大。”任怡忍俊不

 夏清心想,那可不小了,假如把兩輩子,連帶著副本時長也都加算在一起,現在歲數比任怡還大呢。

 任怡:“話說回來,施粥的攤位是今天開設吧。”

 林孟龍:“是,隊伍已經排起來了,老林他們都在忙活。還有萱娘,也在一旁替百姓免費看病。”

 任怡看向夏清:“我們也去看看?”

 “不。”夏清頓了頓,“既然軍糧一事已經平息,那我想請殿下隨我去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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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地方?”

 “卻冥郊。”

 夏清之前和任怡說過怨氣的事,因此這回稍一提大叔講的傳說,任怡臉馬上肅穆起來:“好,走吧,現在就去。”

 -

 夏清、任怡和林孟龍三人騎馬出城。

 今天門就松了。

 路上,已經可見到零零星星的民眾,出城挖野菜。

 不過就像大叔所說的,越到臨近卻冥郊的位置,人就越本沒有城里或附近縣鎮的百姓會來卻冥郊。

 “對了,這是老林昨天調查到的,范僖的資料。”

 任怡放慢騎馬速度,從懷里掏出幾頁薄薄的紙來,遞給夏清

 夏清接過,展開來一看,只見上面按照年份和地點,分門別類,把能調查到的有關范僖的資料,全都清晰地列了出來。

 夏清有些理解了為什麼任怡會將林孟龍帶在邊。

 直接找到十一年前的記錄。

 任怡見看的認真,也道:“資料顯示,范僖十一年前是泉陵城的戶籍,掌管泉陵城各縣鎮、村落的所有戶籍。任傅繼位后,就將范僖調去了京城。”

 殷左丞昨天也是這麼說的,對得上。

 夏清凝重,耐心將所有資料看完,才道:“倘若傳說是真的,那我們現在可以得到這樣一個故事——十一年前,戰四起,有人為平息禍,在大淳國各執行獻祭儀式,屠殺無辜百姓。其中以泉陵城害最深,怨氣最重,池春城波及。

 轉年,新皇即位,泉陵城的戶籍被破格招至京城,一待就是十年。而在新皇計劃著整頓朝廷、收攏權力之際,這名戶籍因辦案不力被貶。又過了不到一年,在任上被暗殺。”

 夏清和任怡對視一眼。

 不管怎麼看,這都像是滅口。

 在這種況下,究竟是誰派人殺了范僖一家,已經不是重點了。

 也許是任傅,也許是救濟糧一案涉及的員。

 重點是,十一年前,什麼事,是只有范僖能做到的。

 “下令執行儀式的是任傅?范僖為戶籍,幫他抹去了證據?那任傅為什麼這麼做?”林孟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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