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仗著酒意,越說越難聽,越說越下流。
酒吧里的其他客人雖然聽見了,卻沒有出手幫忙的打算。
這種事在酒吧太常見了,本沒有什麼新奇的,再說了,鬧得厲害,自然有老板出面來管,不到他們。
甚至有好事者也跟著一起起哄。
“這小孩子長得確實不錯啊,陳,這一次你的眼好。”
“跳艷舞有什麼意思,不如來段舞,他長得這麼好看,材又這麼絕,舞跳起來絕對夠味。”
月淮的眼神陡然一冷,眼瞼慢吞吞地抬起,“跳舞?”
他的眼晴格外好看,如同一汪清泉,泛著泠泠碎。
陳心頭咯噔一聲響,酒瞬間清醒了三分。
難道他搞錯了,眼前的年真不是普通人?
但是下一秒,他就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因為眼前的年又說話了。
他微微挑起下,聲調懶懶散散,“酒呢?”
陳得意得不行,立馬讓酒保拿了瓶酒過來,“給他。”
月淮接過酒瓶,纖白的手握住瓶頸,懶懶地耷眼皮,“這是什麼酒?”
陳自認風流地了劉海,“人頭馬,五萬一瓶。”
月淮點頭,“可惜了。”
可惜什麼他沒有說。
陳也不在意,**著注視著月淮,“小人,不如我們來喝個杯酒。”
月淮仿佛沒聽見一樣。
他拿著酒瓶,手上掂了掂,然后握著酒瓶的瓶頸舉了起來。
沒有給陳任何反應的余地,照著他的頭就砸了下去。
哐當——
酒瓶破裂,淡的混合著鮮從陳頭上滾滾而下。
陳的笑容僵在臉上,劇痛從頭部蔓延,四肢都開始發。
整個酒吧的人都雀無聲,只有喧囂的音樂不停放著。
穿著簡單仔外套的年站在酒吧中間,炫麗的燈為他鍍了一層五彩的。
他面淡淡地站在那里,卻如同一把長刀,清冷凌厲的令人不敢直視。
陳帶來的朋友也驚呆了,沒人敢相信月淮真的會手。
陳在滬市雖然排不上四大豪門,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惹了他,本不會有好果子吃。
終于有人反應過來,指著月淮,聲音結結,“你……你竟然敢打人,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月淮眉間出淡淡的躁,沒有睡好的眼眸里殷出淺淺的。
他懶洋洋地起眼皮,“你也想來一下?”
“……”
。
這個小人簡直囂張的沒邊。
月淮將手里的碎片扔到地上,慢吞吞地看向陳,“還喝嗎?”
他的語氣淡的沒有毫緒,平淡地像在問陳今天天氣怎麼樣。
陳一個激靈,懼意從尾椎骨直升腦門,他咬了咬牙,沖邊的朋友喊道:“愣著干什麼,還不給我上。”
幾個朋友面面相覷了一眼,著頭皮朝月淮圍去。
正在這時,一個穿制服的酒保走了過來,對陳道:“陳,我們老板說了,您的醫藥費和今天喝酒的費用他包了,但是如果您再繼續不依不饒下去,就請您自己掂量一下。”
轟——
如同油鍋濺了水,所有人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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