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科掛完電話,依舊氣不平,憤怒地對助理吩咐,“去,給帝大學校打電話,告訴他們,名單不通過,如果沒有月淮,這次流生取消。”
助理還沒有反應過來。
費科又繼續,“再告訴他們,那個什麼上……薇兒的,永遠不能進我們納休斯。”
納休斯可是世界知名大學之一,而學校的研究室又在國際上有盛譽,被納休斯除名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助理一點也不為上薇兒惋惜,點點頭,趕去了。
一個頂替別人名額的學生,活該有這種下場。
負責和納休斯聯系的是學校的外部,收到助理的電話,他心頭一驚,馬不停蹄地去找劉校長了。
“校長,納休斯打電話來了,還是費科教授的助理親自打過來的。”
校長正在練書法,聽見這話,作一頓,一大灘墨滴落,毀了剛寫的字。
他也沒管,趕問道:“費科教授,他打電話什麼事?”
外部老師一副言又止的表,“費科教授的助理說,如果沒有月淮,這次的流生活取消。”
轟隆隆——
仿佛晴天霹靂,劉校長整個人都懵了,“什……什麼……”
這次納休斯在帝大選取流生是一件很轟的事,學圈的人幾乎都知道,如果取消,那……況就嚴重了。
他急急忙忙把筆放下,十二月的天,額頭卻冒出一層熱汗。
“你趕說,到底是什麼況?!”
外部的老師如實待,“好像和名額有關系,費科那邊發現沒有月淮,大肝火。還說……”
“還說什麼?!不要吞吞吐吐。”
外部老師喜憂摻半,“還說上薇兒被除名了,以后永遠不能出現在學圈里。”
劉校長一屁坐到沙發上,方正的臉上面沉如水,“果然如此。”
他就猜到這次的事可能會和上薇兒有關,沒想到事這麼嚴重。
被學圈除名,這下可好了,以后上薇兒別想在學圈發展。
外部老師又問,“校長,現在怎麼辦?”
劉校長長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趕把月淮請回來。”
“那上教授那邊呢?”
劉校長穿上外套,急匆匆往外走,聽見這句,咬牙切齒,“實話實說告訴他,讓他熄了送上薇兒當流生的心思。”
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如果沒有上教授,他們何至于惹惱費科教授。
這頭。
上薇兒正在挑選去納休斯的服,拿著一件紅的大,往上比了比,問傭人,“我穿這件怎麼樣?”
傭人一臉諂,“好看,小姐穿什麼都好看。”
上薇兒高傲的抬起下,“那還用你說,我是問你服怎麼樣。”
傭人又趕點頭,“服也好看。”
上薇兒哼一聲,“算你有眼,這是L家今年上的新款,全世界也沒有幾件。你去,幫我把服收好,注意別弄壞了。”
傭人小心地把服接了過去,心里卻撇了撇。
皮那麼黃,還穿紅的,也不嫌難看。別說什麼L家不L家,看小姐穿上比鄉里的婦也不如。
當然,這話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東西被砸碎的響,伴著上丞的怒吼。
“什麼?!納休斯要取消流生的事,為什麼?!”
上薇兒心頭一驚,也顧不上再管服,匆匆忙忙地跑到客廳。
一到客廳,就看見上丞著手機,滿臉震怒,腳下是茶杯的碎片。
連忙問道:“爺爺,出了什麼事?”
上丞把電話掛斷,表晴不定,“是帝大的電話,說納休斯要取消你的名額。”
上薇兒急了,“憑什麼取消我的名額?!納休斯想做什麼?它能管得了我們帝大的事?”
上丞著臉,“好像和費科教授有關。”他頓了一下,“薇兒,這次你可能去不了。”
他可以威脅校方把薇兒加上去,卻不能脅迫費科聽他的話,費科的名聲可比他一個帝大教授響多了。
上薇兒頓時發起了脾氣,“爺爺,你現在這樣說讓我怎麼辦?我的朋友還有同學全知道我要去納休斯,如果被他們知道我被取消,我會被笑死的。”
上丞也很無奈,安地拍了拍的肩膀,“你先別著急,爺爺再想想辦法。”
上薇兒泫然泣,摟住他的胳膊,“爺爺,你可千萬要幫我啊。而且帝大這樣,顯然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一句話,功的讓上丞的臉再度變得難看起來,雙眼冷的瞇了瞇。
他重重冷哼一聲,“你放心,爺爺絕對會幫你。”
&
月淮這邊。
放了假,他不需要去學校,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起床后,隨意地洗漱了一下,就到餐廳吃飯。
到了客廳,發現宴忱和龍渝正在打架。
客廳不大,兩人都刻意收著,沒有弄壞東西,但依舊打得熱火朝天。
龍渝頭上甚至還有汗。
月淮不由挑了挑眉,懶散出聲,“在鬧什麼?”
兩人聽見他的聲音,齊齊停下了作。
龍渝著一張致的小臉,表委屈,開口告狀,“師父,他戴了你的戒指。”
他剛剛起床,就看到宴忱手上戴著一枚碩大的藍寶石戒指在晃,再定晴一看,是師父那枚,當下就不淡定了。
月淮坐到沙發上,雙疊搭到茶幾上,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我送他的。”
龍渝傻了,“什麼?您送給他的?”
月淮嗯了一聲。
宴忱斜睨了龍渝一眼,然后把一直溫著的牛端給了月淮,笑意漫漫。
“我剛剛已經告訴過他。”
但是龍不信,還非要和他打架。
月淮接過牛,喝了一口,眉眼清清冷冷,“不要總欺負小渝。”
宴忱輕笑一聲,放松到靠到沙發背上,“不會,他也是我徒弟。”
剛剛回神的龍渝聽見這句,整個人都氣炸,“我才不是你徒弟。”
他堅決不承認這個姓宴的和師父的關系。
月淮有點頭痛,起往餐廳走,“你們慢慢吵,我去吃飯。”
龍渝委屈得不行,跟在月淮屁后面,嘟囔,“師父,你怎麼什麼都送給他?”
上次是師父的專輯,這次又是師父設計的戒指!這個姓宴的不就有一張臉嘛,憑什麼師父的眼。
而且姓宴的知道那枚戒指的意義嗎?那是師父第一次設計飾品,戒指還得過王的褒獎。
月淮斜了龍渝一眼,懶得理。
宴忱薄一勾,像是無意的,又把戒指往龍渝眼前晃了晃。
龍渝氣炸了,又想手,看見一側的月淮,又忍了下去。
遲早有一天,他把這個姓宴的的手給剁了。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
宴忱去開門。
外面的人是劉校長,看見宴忱,一驚,“宴,您怎麼在這?”
說完,又看了一眼門牌號。
樾亭6號樓202,沒找錯啊。
那問題來了,宴為什麼會在這里?
宴忱側,將位置讓開,“找淮淮?”
劉校長下意識點頭,反應過來,驚得有點失,“宴,你和月淮一起住?”
這兩個人……啥關系?
宴忱笑看了劉校長一眼,沒解釋。進了屋,他走到月淮邊,漫漫一笑,“劉校長來了。”
月淮已經看見了,從餐椅上起來,有禮貌的,“劉校長。”
劉校長這會已經淡定下來,沖月淮點頭,“月淮同學,我來是和你說流生的事。”
他說著,也沒有瞞,把費科那邊的況講了一遍。
講完,還有點忐忑的問道:“你應該會去吧?”
來之前,他想著月淮肯定會答應,但是看見宴后,他不這麼想了。
一個流生的名額,就算學校這邊沒辦法,宴也有辦法。何況這事本來就是學校的責任。
月淮點頭,“當然。”
劉校長長松了一口氣,提著的心終于松了下來,“那我去給納休斯那邊打電話。”
只要月淮在,費科教授應該不會再取消流生的事。
月淮搖頭,“不用,名單上去就行,費科那邊我會聯系。”
劉校長沒多想,笑著說了聲好,等回到學校,突然反應過來。
月淮和費科什麼關系?為什麼聽語氣,兩個人似乎很?
不會這次的流生活……就是費科教授為月淮辦的吧?
劉校長為自己這個想法驚到了,喝了好幾口茶,才堪堪把緩過來。
他實在想不明白,也沒有再想,趕讓外部的老師再把月淮的名字加上,傳到納休斯那邊。
這一次,納休斯沒有再說什麼,學校的領導齊齊松了口氣。
名額已定,年后就會出發。
而在這期間,溫行主演的那部電視劇也開播了。
這部劇的名字《行山錄》,主講的是歷史故事,被央視買了版權,在央視播放。
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喜歡看歷史片,沒有,他們覺得枯燥,因此觀看的主流是中老年人以及溫行的。
剛開始收視率很低,直到有人無意間聽見了《行山錄》的主題曲,微博這才炸了。
【大家聽過《行山錄》的主題曲嗎?真的,燃炸了。超級好聽。】
【這麼多天,終于找到口味想同的姐妹了,真的好好聽,我聽完后罷不能,直接弄了單曲循環。】
【我是聽了曲子才去看的劇,溫行的演技絕了,劇里的場景也很浩大,真是一部良心好劇。】
在這些人中,還有一小簇人的言論讓人不著頭腦。
【姐妹們,你們看見《行山錄》主題曲的作詞作曲人了嗎?這位月上宴不會是我們同道中人吧?】
【雖然說月上宴這個名字不算常見,但也應該不是吧?】
【這個不好說,但如果真是同道中人,那真是驕傲大發了。】
【我有這樣一個腦,月上宴不但是我們宴里的人,甚至有可能是正主,曲子是淮淮譜的,詞是宴寫的,想想就好帶。】
【樓上的,十年前我就不同意你退出文壇,來,筆給你,你來寫。】
宴忱翻到這條言論,切小號,練的點了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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