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天行那件事之后,周凌聽到天行這三個字,都是覺得自己頭皮有些發麻,
就怕到時候去了,又有什麼事發生了,而且上次去了天行,他也是發現了,
天行的人,大多數都是京都這邊有頭有臉的人,邵以約他天行里面會面,
周凌是認真的想了想,要不就不帶樊塑丞去吧,就怕又有人中他的暴脾氣,
他這話一出口,在后面抱著他的男人,就立馬酸味炸出了整個房間。
他就更是酸菜魚里面的那條魚一樣,整個人都是暢游在酸的海洋里面。
周凌當時已經想到了,他跟樊塑丞說了完之后,抱著他的男人,要怎樣對他耍無賴,
或者是怎樣委屈的看著他,說不定還會把他也綁在莊子里,不讓他出去。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相反的是還大大方方的點頭,并且還給他挑了一很講究的服。
在他隔天出門的時候,這人還給他送到莊子外面的車道上,看著他已經上了出租車,還對他擺手說再見。
坐在車里面的周凌都還是一臉霧水,不知道樊塑丞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就是以前在麻城的時候,他跟慕言多說幾句話,他整個人都是覺得頭上頂著青草,覺得問題很嚴重,
跟他一起去超市,也是要把他放在自己邊,旁人與他肩膀相互撞了下,他更是覺得別人像是要帶走他一樣。
“剛剛那個是你兄弟嗎?我看他雖然是笑著,但整個人都是很張。”
前面開出租車的司機跟周凌說這些話,他做這個行業這麼多年了,像這樣送人的他也是見了很多,
而像剛剛的那個男人他覺得倒是有意思,明明是很張上車的這個人,還是要那麼的大方,跟他說再見,
跟小一樣,他明明喜歡車上的這個人,喜歡的不要不要的,但還是看著去跟別的男人約會,
“嗯,是我很重要的人,”周凌語氣有點模糊,
確實是他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如果沒有他,他可能現在還在另外一個世界里起起伏伏。
“那就對了,我剛剛看他送你上車的時,他的笑容都是很僵的,你彎腰坐進車里來時,他看我的眼睛都是帶著殺氣。”
前面開車的出租車司機,回憶當時樊塑丞是什麼表的時候,他自己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都是有點僵的,
開了這麼多年的車,他第一次看到有一個男人能有那樣的氣勢,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是嗎?他很生氣的樣子,”周凌還有些新奇的問道。
他出門的時候,沒有看到樊塑丞發火,或者是做出一些不愿,發泄的一些作。
那個男人甚至還給他做了一個造型,又給搭配了一套與造型配套的服,
并且在自己出門的時候,還往自己上噴了一款,他說不出來什麼味道的香水。
他這哪里像是有什麼生氣的地方?而且就算是他生氣,那也是自找的!
誰讓他給自己現在打扮這個樣子,就是想要去見夢中人一樣,周凌不由得心里暗笑道,
然后有些不太舒服的整理一下自己的領,放松的坐在車的后座后面。
去天行路上的周凌他并不知道,樊塑丞給他送上車了之后,一轉就從莊子里面開出了另外一輛車出來,
還快速的在車上換了一套,周凌從來都沒有見他穿過的服,
以前樊塑丞服都是一套一套的,雖然看不出服是什麼牌子,
但就是看那些裁剪以及布料,都能看得出那些服肯定不是很便宜。
再加上他自己那些行頭配套的袖扣,領帶,還有手表之類的,周凌很見樊塑丞穿那種很大眾款的服。
而現在樊塑丞穿的是比普通人還要更加普通,上穿的那一套服是舊的,
領還皺的,就現在這個京都的天氣,他還穿了像是二八月一樣的外套,還是短款!
子不知道是刻意的,還是買的有點短,他站起來拉子的時,子的長度就到他腳踝那兒。
鞋子是雙皮鞋,還是尖頭的,可就他那樣一套服配一雙皮鞋,那真的是讓人不忍再看第二眼了。
一連換服的作絕對不會超過三分鐘,周凌乘坐的出租車停在紅燈前,他的車就順利的追上了周凌。
車停在周凌后面,一雙犀利的眸,注視著周凌乘坐的出租車,并且是還要仰起頭往出租車里面看去,
就怕他在換服的這段時間,出租車里會不會已經做進去了,那個約周凌的人。
“嗡嗡嗡……,”手機震的聲音響起。
“小弟,你在哪兒?”樊塑丞眼睛還看著前方,另外一支手胡的就把電話接了起來。
來電話的是第一夫人,口氣有那麼一丁點兒著急,看起來也不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樊塑丞現在正暗中觀察周凌,哪有什麼太多的時間跟第一夫人在這兒說話。
“有什麼事兒快說,我現在很忙,”他現在也不想因為其他人,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就是眨眼這麼短的時間,他都怕有人坐進周凌的那輛出租車里,把他給帶走了。
“你還能忙什麼,跟小凌商量一下,回來兩個小時,家里來的人太多了,你姐夫喝不酒,就算他酒量比常人好一些,但是再這樣下去,他胃也不了。”
第一夫人語氣有些擔憂的對樊塑丞說道,而且也不是要求樊塑丞的回去,
還通達理的讓樊塑丞跟周凌去商量一下,表示這件事讓周凌做主。
樊塑丞整個心都似乎放在油鍋上面煎,兩面反復的煎,什麼還要去問周凌,他現在連周凌的人都見不著。
而且,他要去問的那個人,現在是正在前往要去約會的路上。
他是恨不得整個人都要,就跟著周凌看他到底跟那個邵以說些什麼話。
“讓你兒子上,我現在很忙,”紅綠已經亮了綠燈。
前面的出租車,一下就轉彎拐進了旁邊的岔路口,樊塑丞利索的掛完電話,就跟著拐了進去。
兩輛車前后的距離不會太遠,也不會太近,是不會讓周凌察覺到他在跟蹤他。
可在距離天行沒有多遠的地方,周凌就已經先下車了,但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把測速慢下來,
怕周凌發現,所以他就還是維持了車速往前面開去。
但在路過周凌下車的地方,他往那邊看了一眼,發現在路口那兒已經站了一個人。
就他現在還沒近視的視力,一眼看過去,就看的清楚那個人,就是約周凌的男人。
他趕找了附近一個地方,把車子停靠下來,還一邊從放在副駕駛袋里,找出了他的裝備,
一個黑的鴨舌帽,墨眼鏡兒,就差一個口罩,就全副武裝了。
周凌現在下車的距離,近跟天行大概只有100多米的距離而已。
樊塑丞也是躲藏得,靠近了周凌他們要走的那條路線。
而那邊的周凌跟邵以了面之后,也氣氛不是太僵,
兩人都相互問了,對方都做了些什麼,又問了一下,過年之后,會不會還出去,
話題扯遠一些,就是問讀書的時,同學們之間還有沒有聯系,周凌被問的有些愣神,
因為他好像很久都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了,同學?除了眼前的邵以,他沒有任何同學的聯系方式。
“你長高了很多啊,都高出了我一個頭,”周凌說道,他這個高在男生里面都是屬于比較矮的了。
樊塑丞每次抱他上樓洗澡的時,他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生一樣。
“是在外面天天打籃球嗎?”周凌有些天真的問道。
他不知道邵以早年出國,在國外經歷了什麼,在他的想法中,邵以還有樊塑丞這樣的人,不用什麼苦。
他們一生下來就是天之驕子,很多平凡人想要耗盡一生所要得到的東西,對他們來說是唾手可得。
就算是當年因為家人對他都有些不滿,讓他出國去深造,那他在國外也不會苦,至在食住行上,不會虧待他。
邵以因為周凌的這個問話,他看了周凌一眼,然后笑了出聲。
可以說得上是胡的點了一下頭,也對吧,他能長這麼高,也是有很大的育運。
“每天早上5:00起來跑個1000米或者800米,在下午晚飯之后打半個小時的球,估計還能長幾公分。”
邵以是這樣跟周凌建議的說道,他所說的800米跟碗飯之后打半個小時的籃球,對于他來說那都是很輕微的一些運量了。
可周凌一聽說到早上5:00要起來跑步,他就心一陣艱難,他已經很久沒有到這個點起來了,
有時候偶爾天氣冷了他想賴床,吃飯時也是家里的那個男人,直接把飯端在床邊。
因為邵以的一句話引起了,周凌一連串回憶,也讓他慢慢的察覺到,
在樊塑丞邊這些年以來,他過的日子簡直就是就是泡在糖水里一樣很甜。
“要5:00就起來呀,好早哦,”周凌有些困難的說道。
“那你還想不想要長高呢?”邵以反問。
“當然想了,是我做夢都想要解決的一個問題!”
“那5:00起來有什麼困難的嗎?”
“……行吧,那就明天試試看,”周凌是心里忍著痛,做了這麼一個決定。
在京都的這段時間里,這里的溫度實在是太冷了,他要是能5:00起來那真的實在是太不容易的。
而跟在兩人后面的樊塑丞,聽到周凌這麼一個決定,他是臉黑的都快墨水那樣了。
那小東西現在因為別的男人一句話,輕而易舉就答應早早起來去跑步。
就在前兩天,他早上去晨跑的時,想要讓他跟自己一起去,那小東西當時可是很賴皮。
作者有話說
樊三歲:沒想到我竟然會有一天做這樣的事,(不好,周凌看過來了!躲好躲好Σ(дl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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