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蘇安然和白虎的保證,三名不知道是誰的記名弟子的散修,在磨蹭了好一會後才百般無奈的開始在前方引路。
這名修士口中所說的母蟲是天源鄉這裡所獨有的一種蟲,就百卵蟲。
所謂的百卵,是指當母蟲產下一百個卵後,就不會再產卵,然後一般會在三年死去。
產卵期並不算長,一般約莫七到十天左右就會產下一卵。只要卵一離開母蟲邊,一天就可以孵化出子蟲,它會與母蟲之間會產生一種心靈聯繫,屆時只要手持母蟲就能夠找到子蟲——這裡面也是有一門控制手法的話,那名領頭男子稱只爲《蟲》,似乎是一種與母蟲通的技巧,畢竟有時候佈下多個子蟲的話,你總是需要分辨一下才能夠找到正確的目標。
不過這種小技巧,其實弊端也不。
蟲子畢竟沒什麼智商可言,所以這種心靈應自然就是兩點一線:跟在對方的後,蘇安然和白虎兩人多次很是無語的看著對方將他們給帶到死衚衕,只能掉頭重新找路。
如此兜兜轉轉,再加上蹟每隔一小會,地形又會改變一次,大半天跑下來,別說那三名散修了,就連蘇安然和白虎也都到有些疲憊,於是只好尋個偏殿歇息。
白虎有些傲氣,不屑於跟這些有任何流牽扯。
不過蘇安然倒是沒這種覺。
再加上他現在的份是林業的孫子林平之,又是乾坤掌楊凡請來助拳的人,因此這三名散修對蘇安然的態度還算不錯。
不多會,覺得彼此友誼已經略有增進的蘇安然,就轉而開始問起他比較關心的問題。
“對了,你們可有修習戰陣之法?”
“我們五兄弟一起出生死,自然是有了。”帶頭大哥提及此事,也是一臉的唏噓憾,“只是可惜了三弟和四弟……”
他們這五人,並非親兄弟,只是曾仰慕於一字劍的劍,所以先後前往登門試圖拜門下。只可惜那位一字劍嫌他們資質不佳,不願收門牆,不過看在他們的誠意上,倒是認了個記名弟子,只做指點,並沒有傳授獨門絕技。
不過一字劍也的確算是有本事的人,所以他們幾人的實力也都有了顯著的長進。
之後這五人就結拜異兄弟,自稱“天源五子”,倒也給他們闖出了一番不小的名氣。
楊凡認識一字劍,邀他一起前來蹟探險時,他也就想到了算是自己半個弟子的這五人,於是就喊上他們一起過來。
結果卻沒想到,事會變這樣。
不僅是蘇安然、青龍等人始料未及,甚至就連楊凡等人,也同樣是始料未及。
只是眼下局勢已然如此,所以他們也只能著頭皮繼續上了。
“遲早定要了那兩個妖的命!”也不知道是老二還是老五的天源五子之一,恨聲說道。
“不知道林公子爲何突然問起戰陣之事?”
蘇安然了一眼這位也不知道是老二還是老五的天源五子,看到他眼眸深的幾分疑慮,當即笑道:“我自隨師父在深山老林裡習劍,別說是師兄師姐了,就連師弟師妹都沒有,也就間中曾聽師父提了幾句戰陣之說,這次出山後還是第一次見到,讓我覺得委實厲害,所以想見識一下的原理。”
蘇安然說得灑自然,渾然不將戰陣之事放在心上,一副“我輩劍修只信劍”的凌然氣質,倒是讓這三人心中信服不。
畢竟比起高冷傲然的白虎而言,蘇安然這種比較親民的格還是很能引起他人好的——尤其是在有白虎做鮮明對比的況下,這種好度和信任度的增長簡直不要太快。這也是爲什麼絕大多數刑訊手段和套話、問詢技巧裡,總是提倡兩人一組,並且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的原因。
此時白虎並不知道,他無意間就被蘇安然借用心理學技巧給當了完道,配合著他開始了表演。
“如果是不傳之那就算了,我也就是有所好奇而已。”蘇安然一臉自然的說著,哪怕心明明好奇得要死,小心肝都快被撓破了,可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波起伏,甚至連眼神都靜若止水,“若不是這次的事實在有些急,我本來是打算在家裡查看的。……等此間事了後,我回府後也可以查看。”
“倒也不是什麼。”那名天源五子的大哥笑道,“其實戰陣之說,是大文朝研究出來的,我們其他人也就只是學了點皮而已。偶有所謂的推陳出新之說,實際上也是換湯不換藥,本質沒有任何改變,最多就是共鳴強度略有不同。”
“共鳴強度?”
“是的。”對方看得出來,蘇安然是真的完全沒有接過,於是就笑著開口解釋起來。
聽了對方的解釋後,蘇安然才明悟。
原來所謂的戰陣,歸結底就是一種類似於玄界的的特殊原理,只不過沒有玄界那些所謂的那麼複雜,畢竟這個世界如今對靈氣、真氣的利用度並不高,很多時候其實是憑強度來決定拳頭大小,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法之類的概念,很有幾分玄界第一紀元時期的風采。
天源鄉的修士們,通過“”讓自的氣息、真氣與修煉了同種“戰陣”的同伴彼此鏈接,從而組一條能夠彼此共真氣的通道,這就是所謂的“共鳴”。而共鳴強度的高低,則取決於這條“通道”的強度,強度越強,共鳴度也就越高,彼此之間的真氣流轉和迴轉速度就越快,從而導致團隊的實力增幅越大。
戰陣修士的拼殺,很大程度上其實也是爲了破壞對方的這條共鳴通道,只要能夠讓“通道”失效,自然也就可以破了對方的戰陣。那麼一方有戰陣結合的強度提升,一方卻沒有戰陣的增幅,也就基本可以確定勝負的走向了,所以能夠讓共鳴強度提升得越多的“戰陣”,在天源鄉也就越發的珍貴。
天源鄉里的各大勢力並不是沒有打過其他勢力的“戰陣”的想法,只是在大文朝加了“將士系”這一概念後,戰陣也就有了新的變化:普通士兵的戰陣,並沒有太大的價值,而在有一名指揮的加後,戰陣的強度就可以得到一定程度上的強化,從而讓戰陣共鳴度更強。
而職階越高的軍,所修煉的戰陣等級自然不同。
除此之外,這種軍隊戰陣還需要配合特殊的藥水一起服用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像天源五子所掌握的“戰陣”,也就比天源鄉里隨可見的大路貨稍好一些而已。
蘇安然聽明白了其中原理後,頓時就發覺這所謂的戰陣要是想運用到玄界裡,直接照搬照抄是不行的,必須得進行一定程度上的改良。
例如……
從神識手?
但是如果不是彼此非常稔的人,屬於那種可以毫無顧慮的將後背託付給對方的生死之,誰會讓對方輕易的與自己的神識產生接?這裡面的風險可不是一般的大,一個搞不好,都可能有隕落的危險——據說,在玄界裡哪怕就算是父子,也不會輕易允許這種神識接共鳴。
蘇安然不由得到有些苦惱了。
直覺告訴他,這門若是運用妥當的話,那應該是可以發揮不小的威力。
只可惜的是,蘇安然也就只有個直覺了。
至於如何改進這門功法,那就真是老鼠拉、無從下手了。
不過好在蘇安然並不是一個糾結的人。
他可是一個有著滿門掛的師門做背景,所以他決定等回頭再找師姐和黃梓請教一下。
之後,略微客氣的謝了倖存的天源五子之三對他問題的解答,衆人再度略微休整片刻後,就又繼續出發了。
大概是因爲在前面休整時的談,讓天源五子之三的心態恢復了一些,所以接下來這段行程衆人倒沒有那麼急切,疲憊的增加也沒那麼快。
白虎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變化,心的緒波,顯得相當的驚詫。
他們的狀況明明沒有好轉,依舊是在不停的前往死衚衕的狀態下掉頭返回,重新尋找出路。可是天源五子卻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表示不滿和沮喪,他們的緒雖然也沒有高漲,可是卻多了一種白虎並不陌生的覺。
那就是對前路的希。
過客到底是如何讓這三個傻子覺得人生充滿希的?
白虎非常的好奇。
只是當他傳音詢問蘇安然時,蘇安然卻是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說道:“你不懂。”
白虎氣得牙的。
我不懂你個頭!
你不說我當然不懂了!
我又不是傻子,你說出來我怎麼可能不懂!
不過這些抗議他當然不會明著說出,只是氣哼哼的嘟囔了幾句,也就懶得理會了。
中途又休息了五次,其中一次還睡了好幾個小時。之後就連蘇安然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走到了什麼地方,只知道他們順著母蟲的指引,在推開了一扇鐵門之後,終於發現門後的世界並不是大廳,而是一條向下的臺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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