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喊了一聲,“芳芳,芳芳在不在?”
一個波濤洶涌的姑娘從老王對面飛過來一只煙灰缸,“喊什麼喊!老娘在寫劇細綱!”
“芳姐饒命!”老王抱頭鼠竄,“我給你介紹一下新人,唐詩,就是那個da。”
“哦,我聽說過。”芳芳抬頭看了唐詩一眼,勾沖微笑,“你好,咱工作室自由的,你隨便坐。”
綠恐龍挪著椅子,咕嚕咕嚕滾過來對著唐詩道,“神,你以后也要加我們了嗎?”
唐詩笑了笑說是,大家到時都隨的子,氣氛倒是溫馨。
一邊有一只穿著睡的綠恐龍,一邊有個波濤洶涌的芳芳,對面還有短發漢子月亮,以及最初帶進來的隔壁老王。唐詩覺得大家伙兒人都好的,就像是那種特別接地氣的家庭一樣,剛坐下,一圈人紛紛遞給幾條速溶咖啡。
“江湖慣例,一起熬夜,老子這半條命全靠速溶咖啡吊著。”老王笑了笑,“你要是嫌不夠就把椅子往后轉,直接去箱子里拿。”
唐詩往后一看,就看到了后面整整一個大箱子的……速溶咖啡。
“……”唐詩咽了咽口水,“有這麼可怕嗎?”
“可不是。”芳芳一邊打字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原本姐姐好歹是稀有的,自從來了工作室,直接水了d罩杯。”
“……”那也很了不起了。
這群家伙都是非常好玩的設計師死宅,唐詩和他們相很快就沒有了陌生,上午報道下午就開始步正軌,綠恐龍做人模型的時候里念念有詞的,“孩子喜歡啥呢?孩子喜歡長得帥的,長得帥能干啥呢?長得帥上床刺激……”
“……”老王把芳芳砸他的煙灰缸沖綠恐龍砸過去,“你別嚇著我們神。”
唐詩笑了笑,“無礙,大家都能好好相就好了。”
“我跟你說,我們工作室不比外面的妖艷賤貨,大家都是很容易說話的。”月亮抬頭看了唐詩一眼,“除了借錢。”
“哈哈哈哈哈。”老王也笑了,“平時都是哥倆好,借錢的時候立馬翻臉。你誰啊,不認識你。”
唐詩第一天來工作室就直接加班到了晚上。手邊有一堆像山一樣高的稿子,將的視線完全隔絕了,加班到了晚上八點的時候,老王泡了一壺咖啡給大家挨個倒了一杯,到了唐詩旁邊的時候,忽然間那堆紙堆的山了一下。
唐詩嚇了一跳,就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從那堆山里抬起頭來,眼睛下面有兩個重重的黑眼圈。
“哦喲,吸鬼睡醒了。”對面芳芳嘖了一聲,“今天覺醒得比較早,以往都要晚上十點才醒。”
“可能是因為da在旁邊,他覺到了有生人氣息吧。”旁邊綠恐龍把三三形容得像是狗一樣,他對著三三說道,“三三,你看看你左手邊是誰。”
被做三三的男人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去看唐詩,細細的丹眼瞇了起來,“啊?有新人?”
聲音倒還是好聽的,又磁又低沉。
“三三,你好冷漠哦。”月亮像是傷一樣捂著口,“快點,國際慣例。”
三三從屜里胡翻出一條速溶咖啡遞過去,“你好你好……”
可是他發現了對面人的不對。他咖啡遞過去好久唐詩都沒有手接。
怎麼了,是不喜歡這個口味嗎?三三又給換了一個味道,可是還是一樣的反應。
覺奇怪,于是抬頭去看的時候,他就發現唐詩這樣盯著他的臉發愣,眼眶紅了,眼睛里滿滿的,都是眼淚水。
嫁給北城最有權勢的男人,做人人羨慕的夜少奶奶,從此沈琦的人生過得順風順水,本以為這場婚姻隻是各取所需。誰知道她竟丟了心……...
遲樓性格陰沉,少言易怒。五官極佳,卻被一道從額頭到眉峰的疤毀了,A大的人都不敢招惹。私下盛傳,此人必定孤獨一生。直到有一天,遲樓右手無名指上多了一枚銀戒。有人看見他近乎瘋狂地親吻手上的戒指,目光卑微。也有人看見他坐在教室斜後方,用刀尖在戒指內側固執地刻下兩個字——於菟。直到於菟留下一張離婚協議書,收拾行李傷心離開。遲樓翻遍全國把她找出來,雙眼赤紅,偏執暴怒。 “老子把心都掏給你了!”“你和我結婚是為了報復,現在你成功了,我該走了。”“誰TM的在放屁!”遲樓氣急敗壞地把人抓過來,低頭看到她眼裡的淚珠,聲音陡然變得柔軟,微微顫抖。 “你是我的命,兔子,沒有你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