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司寒以后是你的丈夫,把他搶回來對你才是最大的好。”
“聽說紀謠最近失憶了。”
葉老太太這個消息來得不是很準確,不過既然敢這麼說也是經過一定的試驗的,葉家的傭人們也表示,紀謠對以前的事真的好像一點都不記得了。
聽到紀謠失憶,紀韻的腦海中已經逐漸形一個策略方案,要是這個方案能夠功,就算搶不回葉司寒,也能徹底傷了紀謠的心。
三天后,紀謠接到了一個神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毫沒有猶豫的接了起來,那邊傳來紀韻的聲音:“姐姐,你在哪兒呢?”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紀謠聽到對方一開口就姐姐,還以為是打錯電話,畢竟在葉家這麼長時間,也沒有見到所謂的家人。
“你是紀謠,紀家的大小姐啊,你怎麼都忘了?”
帶著訝異詢問紀謠,紀韻的演技可謂是木三分,騙紀謠簡直是綽綽有余。
果然,紀謠很快就相信了紀韻的說辭,因為紀韻真的能把僅有的知道的信息都說的一清二楚。
“姐姐,有些事我想和你說一下,你能不能出來和我見個面?”
“好。”
答應紀韻的邀約,紀謠趕收拾收拾準備出門,對于家人,紀謠的心底有著深深的,只是被太多的事消磨了這種,最后只能抑在心底。
如今失憶了,紀謠很多潛在的也隨之發,無論是對家庭,還是對葉司寒,都是抒發出了所有的才會如此。
葉家的傭人們提前被人打過招呼,看到紀謠歡快的跑出門,們都沒有任何反應。
葉司寒白天有些事要去公司理,因為顧忌上次在公司發生的事,他只想著快去快回,就把紀謠留在了家里,哪曾想有些人想害你就是躲都沒法兒躲。
來到紀韻所說的咖啡廳,紀謠是葉家的司機送來的,司機就在門口等著紀謠沒有跟進去。
走進去,紀謠一眼就看見了那個和幾乎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不用直覺都能知道,就是自己的妹妹。
“姐姐,你來了。”
紀韻有些艱難的扶著肚子從凳子上站起來,看到這個樣子,紀謠趕上前扶住:“你這是怎麼了?”
“說來話長,姐姐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角溢著苦的笑容,紀韻表現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好似了很多的委屈,傻傻的跟著紀韻坐下來,殊不知,套路才剛剛開始。
“姐姐,你把我的丈夫還給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激的抓住紀謠的手,紀韻聲淚俱下的哭訴著,說的紀謠像是什麼蛇蝎心腸的壞人,然而紀謠只能一臉懵的坐在那兒,不知道紀韻是怎麼突然就變幻出這麼悲傷的緒的。
“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沒有搶你的丈夫啊。”
“葉司寒,你也不認識嗎?”
直擊心靈的疑問,紀謠沒有想到紀韻說的男人會是葉司寒,慌的推開紀韻的手,連連說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他,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姐姐,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司寒當初本來就是我的丈夫,是你爬上他的床搶了他,現在我懷孕了你還是不舍得放手,我只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你就全我好不好。”
紀韻的哭聲漸漸的吸引了周圍的顧客們,但這里是高檔咖啡廳,能來的基本都是商談事的,所以他們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沒有多管了。
無法消化紀韻說的事實,這完全和紀謠理解的有巨大差別,明明記得和葉司寒結婚的人是,什麼時候變了紀韻?
從醒來開始,紀謠的腦海中就只有一個場景的記憶,就是和葉司寒結婚時的畫面,那結婚證上是和葉司寒的名字,怎麼可能會錯。
“我和司寒是有結婚證的,我才是他的妻子。”
“那本結婚證是假的,是葉司寒為了欺騙你繼續和他在一起偽造的,我才是他明正娶的妻子,不信的話,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真正的葉家看一看。”
真正的葉家?紀謠逐漸被紀韻的話給洗腦,沒有記憶的就如同可以變化任何形狀的橡皮泥,能形什麼樣子都是由他人控制的。
開始相信紀韻的話,紀謠傻愣愣的跟著去了葉家老宅,葉老太太早就準備了一場好戲在等著紀謠,讓對葉司寒徹底絕,隨后永遠離開他。
“你看,這才是真正的葉家,你和他住的地方,不過是他在外面買的房子而已。”
“這是葉司寒的,里面還有很多葉司寒小時候的照片,都能證明這才是他真正的家。”
緩慢而深刻的描述就這樣深深的印在紀謠的心里,看著那些眉宇間都和葉司寒很相似的照片,心也是越來越煎熬,刺痛。
“所以,我才是那個足別人家庭的小三?”
“是的,姑娘,我孫子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和你在一起,這里才是他的家,他始終是要回家的,等到他的孩子出生,他會回來的。”
葉老太太語重心長的說道,就像是一個慈眉善目的長輩在教導的孩子,只不過說出來的話猶如刀子一般鋒利,句句都狠狠的扎在紀謠的心窩上。
失魂落魄的從葉家出來,紀謠仿佛變了個人一樣,低喪的走著,就是錯過了車子也毫無察覺,司機看到紀謠這幅樣子,連忙趕上去關心的問道:“太太,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紀謠還是不回答他,此刻的心已經完全被剛剛葉老太太和紀韻說的話給占滿了,無法接自己才是一個足人家庭的小三,而葉司寒實則早就擁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
老天爺也很配合紀謠的心打起了雷,眼看著就要下雨了,司機想讓紀謠回到車里,可惜怎麼都不紀謠,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落下,打在了紀謠上。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是一個這樣的人?原來我所喜歡的生活都是我從別人那里來的。”
淚水混雜著雨水自臉上落,紀謠只要一想到紀韻那看起來已經五六月份的肚子,還有葉老太太滿頭白發的懇求,紀謠的心就如刀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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