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宮玥為他上完藥,又為他包紮了傷口後,隻聽蕭奕大方地說道:“臭丫頭,你這次幫了我大忙了,有什麽要求盡管提……不過你欠我的還是歸你欠我的,這是兩回事!”他雖然了傷,但還是歪理一堆。
我沒什麽要求,隻想你快點離開這。南宮玥心其實很想這麽說的,可是一想到他胡攪蠻纏的個,就把這句話給咽下了。想著還是提個簡單的要求,當場就能了結的為好。
目一轉,便看到蕭奕腰際懸掛的一塊羊脂白玉,手一把扯了下來,“就把這個給我,算是還了人了。”輕快地揚了揚手上的羊脂白玉,卻見對方麵古怪地看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突然湧起了不好的預。
“原來是這樣。”蕭奕又恢複了他一慣的嬉皮笑臉,“原來你是想要我以相許啊!”
南宮玥子一僵,如雕塑一般,滿臉黑線。這是怎麽說的,拿了他一塊羊脂白玉,怎麽就扯到以相許上去了?
其實最初想著要點銀子的,可是見蕭奕現在這狼狽的德行,上說不定本就沒多銀子,便退而求其次,就想著拿走這塊羊脂白玉得了,卻沒想到會惹得蕭奕說出這麽一番話來。
蕭奕還在滔滔不絕地繼續說:“話說當年,我外祖母老人家是塞了這塊羊脂白玉給我,還拉著我的手說啊……”他惟妙惟肖地學著老人強調說了起來,“奕哥兒啊,這塊羊脂白玉你拿著,若是以後遇見喜歡的小姑娘,想要娶回家了,就把這個送給。”
南宮玥暗罵一句自己手氣背,拿了個燙手山芋。麵尷尬,不好意思地道:“我不知道這是你外祖母給你的東西,還給你。”說著,就想把羊脂白玉塞給蕭奕。
蕭奕卻不接,不大高興地道:“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然後他像是想通了什麽似的,麵不悅地道,“臭丫頭,你不要這塊羊脂白玉,是不是覺得我配不上你啊?”
“是的。”南宮玥一臉認真地道,“對於我來說,你太老了。”其實真要算年紀,加上前世,自己比他老得太多了……
蕭奕的臉徹底黑了,憤憤道:“我哪裏老了?!”他明明還是翩翩年一枚啊!不過很快地,他就又笑瞇瞇地歪著腦袋說,“既然我這麽老,臭丫頭,還不聲叔叔來聽聽!”
什麽?南宮玥張口結舌。
“沒辦法啊,我老了啊。”蕭奕裝模裝樣地道,“當不了你祖父輩,做你叔叔總綽綽有餘吧。”
南宮玥徹底無語了,哎,怎麽就不學乖,跟他耍什麽皮子。
正在此時,一道哄亮的聲音突然從窗口的方向傳來:“世子爺,你就別逗人家小姑娘,瞧人家小姑娘都被你臊得說不出話來了。”一個約莫四十的中年男子矯健地跳窗進屋,他人生得魁梧,麵相幹,上留著小胡子。
意梅是臉黑了大半,心道:這真是有什麽主子,就有人什麽仆人!這一位好歹有點年紀了,還不知禮數,隨便闖進姑娘家的閨房!
那中年男子仿佛看出意梅在想什麽,笑瞇瞇地又道:“放心,外麵的兩個姑娘已經被我迷暈了,今晚的事沒人會知道的!”
蕭奕見來人,麵喜道:“伯,你來了。”語氣中流出自然的親昵。
伯恭敬地向他行禮:“見過世子爺。”
“伯不必多禮。”蕭奕連忙起虛扶。
“謝世子爺。”伯裏恭敬地道,卻突然出一把寒四的匕首,向著蕭奕的口狠狠地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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