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卻是白費心思了。
鎮南王一心覺得自家長子生頑劣,做事既沒章法又不靠譜,要是再有庶子,指不定會嫡庶不分,搖了寶貝金孫煜哥兒的地位。為了金孫,鎮南王這次行事異常堅定,不但做主把人退了,還把那些不長心眼送人的人直接給貶了。
當鵲兒把這個當餐後消食的趣事說給南宮玥聽的時候,南宮玥差點被口中的熱茶給嗆到,不知道該慨自家煜哥兒有長輩緣,還是該唏噓鎮南王的心思常人無法揣度!
經過這麽一遭後,南疆那些府邸自然而然也就熄了那種心思。
“娘,”南宮玥一眨不眨地看著林氏,烏黑的瞳孔中笑意盈盈,“阿奕很好很好,對我來說,沒有比他更好的了!”
林氏怔了怔,看著如一朵花般綻放的兒,笑了。是啊,兒是幸福的,的模樣就說明了這幾年過得順心極了,婿也對好極了,自己又何必說那些還沒影的事,不過是庸人自擾而已!
的兒,看著溫和淡然,看著如在暖房長大的一朵小花,實則卻如草般堅韌,任何風霜都不能令折腰。
的兒,是世上最好的兒,如果阿奕看不到的話,就是白瞎了那雙漂亮的眼睛!
屋子裏的氣氛隨著母倆的相視一笑,變得溫馨輕快,溫暖的春風吹拂進來,微風習習,春意盎然,不一會兒,又加了小家夥清脆可的小音,活力四。
南疆的三月注定是喧囂的時節,立國一事如同陣陣微風拂過水麵,起層層漣漪,一波接著一波,未曾平息。
除了世子爺蕭奕備各府“矚目”,兵馬大元帥語白更是炙手可熱,一來語白位高權重,二來他尚未娶妻,三來他年輕俊,容姿氣度都是萬裏挑一,沒幾日他就了南疆閨秀們夢寐以求的檀郎,那些夫人們心目中最佳的婿人選。
然而,語白一直住在鎮南王府,除了出征和去駱越城大營的日子,平日裏深居簡出,本難得一見,而且,他也沒有長輩,讓那些有心與他結親的府邸甚至都不知道該跟誰去探口風,隻能暗自抓耳撓腮。
不過,南疆的姑娘可比王都的大膽多了,已經有不姑娘在語白策馬路過的時候對他扔過鮮花,可惜全部被小四當做暗接下了,本連沾到語白的角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被他捧在手心裏了。
誰想,那些膽大的姑娘不覺得挫敗,反而以此為挑戰,常有人坐在城門附近的酒樓雅座裏就等著機會
有人等著拋鮮花,就有人等著看好戲,城門附近一天比一天熱鬧。
這些事在駱越城裏傳得沸沸揚揚,哪些真,哪些假,也沒人在意,隻是又多了些茶餘飯後的閑話罷了。
對於語白來說,並不在意這些蒜皮的小事。
他和蕭奕擬的新型兵役製度在開連城、府中城、雁定城、永嘉城和登曆城五城試行了兩年後,自年初起正式開始在其他城市推行這種兵民合一的兵製,近兩個月來,語白除了給小蕭煜上課外,都在忙著兵製的事,不亦樂乎。
偶爾閑下來,他便會帶著小蕭煜一塊兒出門,去善堂,去看農人種地,去看役民清淤建壩……
這一日清晨,語白帶著小蕭煜一起去了城外六裏的安行莊。
安行莊是一用來安頓老兵的莊子。
對於那些在戰場上傷致殘並且無家可歸的老兵,蕭奕特意撥了銀子,在駱越城城郊的幾地方置了莊子和田地,讓他們在此安居樂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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