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侄子期待的小臉,傅雲鶴尷尬地輕咳了兩聲,吃藕要等秋才行,而其他人見他為難的樣子,忍俊不地笑了出來,都站在一旁看好戲。
傅雲鶴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試圖轉移小家夥的注意力,提議道:“煜哥兒,我們玩投壺好不好?”
“投壺?”小蕭煜疑地眨了眨大眼睛。
傅雲鶴見小侄子似乎有點興趣,趕忙趁熱打鐵,“煜哥兒,叔叔玩給你看!投壺很有趣的!”
傅雲鶴一聲令下,就有下人急忙去準備投壺用的鐵壺和竹矢,眾位公子姑娘也是躍躍試,打算來一個兩人一組的投壺比賽。除了幾對夫妻、未婚夫妻與兄妹以外,其他的公子姑娘大都是按照簽隨意分組。
“原姑娘,”穿了一件青蓮褙子的華姑娘笑地對原玉怡說道,“我看這次又是你和於公子拔得頭籌了!”
原玉怡投壺的技在姑娘裏是數一數二的,上次就和於修凡聯手把其他府的公子姑娘打得落花流水。
原玉怡也不客氣,自信地對著眾人抱拳道:“承讓承讓。”
“不到最後,結果還不定呢。”常環薇過來湊趣地說道,“原姑娘,我上回輸給了你後,可是回去好好練習了投壺的。”
趁著其他人分組的空擋,傅雲鶴牽起小侄子的手,興致地說道:“煜哥兒,叔叔教你投壺。”
投壺實在再簡單不過了,也就是和鐵壺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後把手中的竹矢投進鐵壺中就可以了。
傅雲鶴示範了一次後,小蕭煜就明白了,不過大人用的竹矢對他而言實在太長了些,傅雲鶴幹脆就替他尋了些竹筷子當竹矢用。
一時間,就隻聽小家夥爽朗的笑聲和筷子撞擊鐵壺的聲音錯著響起,氣氛更為歡樂。
小蕭煜還是頗有些天分的,練了一盞茶功夫後,十筷子裏已經能丟進五六了。
因為傅雲鶴和小蕭煜組了一隊,韓綺霞幹脆就主來主持這個投壺比賽,正要宣布比賽開始的時候,不遠傳來一陣激烈的馬蹄聲,眾人不由循聲去,隻見一匹黑馬正急速朝這邊飛馳而來。
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可以看到馬上的騎士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相貌俊朗。
“原叔叔!”
小蕭煜第一個了出來,興地對著馬上的青年用力地揮著小手。
“籲”的一聲,原令柏拉了拉馬繩,在幾十丈外放緩了馬速,地看著小侄子,還是小侄子對他好啊!
想著,原令柏幽怨的目向了站在小侄子旁的傅雲鶴。
“小鶴子,你怎麽可以這樣!?”原令柏一邊說,一邊從馬上縱而下,傷心地搖了搖頭,“你親以後,就變了!”
傅雲鶴眉頭一揚,雙臂抱道:“我怎麽變了?”
至於周圍的其他人,則是掩竊笑,等著看好戲。
原令柏看著傅雲鶴的眼神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可憐一般,“你和霞表妹怎麽走的時候,也不我一聲?!”等他一覺醒來,就發現日上三竿了,府裏早就空了!
原令柏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直接蹲下來抱著小侄子哭訴道:“煜哥兒,還是你對叔叔好!”
“叔叔乖!”小蕭煜習慣地拍拍原令柏的背,安他這個可憐的原叔叔。
原玉怡對二哥的厚無語了,眼角一,強調道:“二哥,今天可是我的踐行宴!”他遲到了,還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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