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遠對俞恩不好,傅廷遠不俞恩,所有知道他們關係的人都知道,包括俞鬆跟俞世群。
但那不妨礙他們跟傅廷遠要錢,隻要傅廷遠上有俞恩丈夫這層份在,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
他們才不在乎他們的行為會讓俞恩在傅廷遠乃至傅家人麵前都抬不起頭來,俞恩在傅家過的怎樣他們都不在乎。
不過他們都沒想到,這次傅廷遠竟然會出手幫俞恩。
俞鬆的話讓俞世群眼底劃過一,他目視前方神幽幽地說:“你說,傅廷遠會不會是……離了婚之後發現俞恩還不錯?”
俞鬆頓了一下之後毫不客氣地大笑了起來:“要是真那樣的話,那傅廷遠可就是一個大型真香現場了。”
還在一起的時候,一千個一萬個不喜歡人家,離了婚反倒覺得人家好了,不是自己把自己臉都給打腫了嗎?
“上次咱們去俞恩家找,傅廷遠不是也出現了嗎?”俞鬆分析著,“這次又幫了,還請了江敬寒出場,要說他對俞恩這個前妻沒那麽點意思,我真不信。”
俞鬆覺得俞世群這個分析很有道理,他興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要真那樣的話,咱們再將俞恩送上一次傅廷遠的床,傅廷遠肯定不了咱們的好。”
俞世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怎麽就那麽點眼?就不能想得長遠一些?”
俞鬆急切地問:“那您有什麽好主意?”
俞世群說:“要是真還將俞恩送上傅廷遠的床,肯定就這一次利益可撈,咱們得想個能長長久久的法子。”
“我們得先確定傅廷遠是不是真的對俞恩有意,要是真的,那咱們倆就得耐著子跟俞恩修複關係,這樣等以後跟傅廷遠和好了,咱們才能長長久久跟著過好日子。”
俞鬆拍手就好:“爸,你這主意太棒了!”
俞恩不過就是一個小編劇,就算他們死纏著,又能有多錢給他們?
還是能抱傅廷遠的大比較好。
俞世群說:“給傅廷遠打個電話,咱們約他聊聊。”
俞鬆趕應了下來,不過他們還沒等約傅廷遠,傅廷遠約他們的電話先打過來了。
不過電話是傅廷遠的助理周南打給他們的:“傅總約你們今晚在‘花路’見個麵。”
花路是易慎之旗下最大最有名的酒吧,也是江城最火的酒吧,傅廷遠跟易慎之他們基本上有事都會到花路談。
至於為什麽“花路”,那是因為易慎之喜歡在各行各業走花路。
俞世群父子痛快答應了下來。
兩人以為,傅廷遠既然主約他們,肯定是想跟他們談談,兩人心裏做好了獅子大開口的準備。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事完全不是他們想的那樣。
兩人到了花路之後,有人將他們帶去了指定包廂。
然而,奢華的包廂門口,兩個一黑的彪形大漢一邊一個守著,在兩人進了包廂之後跟在他們後也走了進去,銅牆鐵壁一般杵在他們後,讓他們頭皮一陣陣的發麻。
傅廷遠這是不懷好意啊,不然的話幹嘛讓這兩個外人保鏢也跟進來。
傅廷遠端坐在居中的沙發上,居高臨下而又開門見山:“給你們一個忠告,離開江城,越遠越好。”
俞世群跟俞鬆對視了一眼,俞世群開口問道:“什麽意思?”
傅廷遠滿臉的不耐:“讓你們滾的意思。”
就衝俞世群父子最近對俞恩做的事,傅廷遠都想手教訓他們一頓了,讓他們滾,已經算是他仁慈了。
俞世群咬了咬牙,隨後又說:“傅總,既然要趕我們走,總要給我們點路費吧。”
開什麽玩笑,一分錢都不給他們,就想敢他們走?
傅廷遠冷笑一聲:“抱歉,一分都沒有。”
他隨後又懶洋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語氣狠厲地說:“我並不是在跟你們談判或者商量,如果你們不接的話,我有一百種別的方法讓你們哭著離開。”
“你——”俞世群又氣又怒。
還以為今晚傅廷遠是約他們來談判的,沒想打是趕他們走人的。
可是傅廷遠的警告又確實嚇人,他們的境哪裏能跟傅廷的勢力對抗。
別的不說,是後那兩個彪形大漢,就足夠他們的了。
俞鬆在這個時候忽然開了口:“喲,傅總,你怎麽這麽護著俞恩啊,該不會是上了吧?”
傅廷遠給了俞鬆一個涼颼颼的眼神,俞鬆壯了壯膽大聲說:“傅總,你給我們一百萬,我告訴你一個。”
傅廷遠聞言冷笑了一聲,瞥了一眼他們後那兩個彪形大漢。
兩人立刻上前,俞鬆跟俞世群都沒反應過來,人就被狠狠按在了地上。
兩個彪形大漢力道又又重,兩人疼得瞬間哀嚎了起來。
傅廷遠冷冷吐出一個字:“說!”
那三年他給過這兩個人渣的錢已經夠多了,他一分都不會再給他們。
但凡他們對俞恩好一點,他也會施舍給他們一些,但現在,他們不配。
對付他們這種人,武力是最好的手段。
俞鬆一開始還不想說,但那個彪形大漢手上一用力,他頓時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立刻慘著忙不迭地說道:“俞恩是真的很你,我們當初之所以會把送上你的床,是因為我看了的日記,在裏麵寫了很多對你的意。”
“如果睡的是別的男人,肯定死都不會嫁的,但那個人是你,是喜歡的深的,所以最後同意嫁了。”
“我知道,這麽多年你本不相信對你的意,但這是真的,說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
傅廷遠的眼底劃過濃濃的驚愕,他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
俞恩確實說過他,但他從未相信過。
他一直都覺得所謂的他,是虛假意,是為了彰顯的深,好坐穩傅太太的位置。
他一直都以為,跟俞世群還有俞鬆沆瀣一氣。
上次說四年前的一場意外,他知道了原來也是被算計的那一個。
他當時問既然也是被算計的,為什麽還要嫁給,轉移了話題沒有回答他。
原來,所謂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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