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七委屈的看著我，然後說：“楊哥，我也不知道啊。這電話打著打著就欠費了。”

我問：“你欠費幾天了？都往哪兒打電話？兩千多啊，你哥哥我一年都用不完！你這才一個月就了！”

“楊，別罵他。問問況再說。”葉一在旁邊說，我怎麼聽著他的口吻有點不對路子呢？

我心思一轉，也說道：“行，我不罵你。一會兒再討論這個問題。滾蛋去給你家裡打電話。”

說完把手機丟給小七。

轉頭坐回去對葉一道：“你說這小子啊，不聲不響的，兩千多電話費就沒了。這電話費不是月月返還嗎？”

葉一道：“可以申請一次返還回來，這小子別看著蔫蔫的，心眼子不。等一會兒問問吧。”說著，葉一居然很有的笑了笑。

“哎，你啥意思？”我推了葉一肩膀一下。

葉一撇著眼睛看著我，說：“這還不明白？”

“說，打啞謎的要遭雷劈。”

“我估計，這小子談了。”葉一說。

“啥？？這，這小子才18吧？這算不算早？”

“早個屁，放古代18都是倆孩子的爹了。我覺得是他了。”

“那也不至於話費……嗯？這小子，還瞞著我什麼呢？”不知不覺間，我已經把小七當作了自家的孩子，意識中帶著是那種兄長去管教的態度。

這冷不丁的反應過來後，不由地訕笑一下說道：“有點過度張。”

葉一聳聳肩膀，道：“盡量放松下來，心態越平和，對我們所的環境越有利。”

我重重地點點頭，長歎一聲說道：“是啊，我這些天確實太張了。屁大的事都要大驚小怪一驚一乍的，嗯，你讓我看家的做餌看來你有別的安排了對吧？”

“嗯，有一些，還不。”葉一說道。

我想了想，指著金剛寺的方向說：“你不會打算把他也拉進來？”

葉一從容地點點頭道：“他也是圈的人，該貢獻一下。再者說，我不信那個黑手沒有關注過法華，有你們兩個相互配合。就算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的況，加上小七和他的同門，足夠應付了。”

“怎麼配合？每天雙對的走一起？”

“呵呵，你可以自己考慮。”葉一說。

“好吧，我道歉，這樣的玩笑話不該隨便說。”我很認真的說道：“不知道法華那面能不能帶來人？”

葉一搖搖頭，說道：“別想他能帶來人幫我們。我懷疑，從今天開始，圈所有的人都運轉起來了。希太易先生判斷不會出現偏差。”

“先生那麼厲害，肯定沒問題的。”我說道。

葉一笑了笑，卻沒有附和我。

這時候，小七拿著我的電話從外面走進來。

把電話放在我桌子前面，一臉拘謹地說：“楊哥，我打完電話了。”

我看了一眼葉一，見他挑了一下眉頭。

我就故作嚴肅的指著旁邊的座位：“坐下。”

小七委屈地坐在我旁邊的位置上，低著頭就說：“楊哥我錯了，我不該浪費電話費。”

我心裡嘿嘿笑，可表面上還是滿嚴肅地，葉一讓我放松自己，可真的放松下來絕對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我需要一個契機，一個借口，或者一件事讓我分散力。

小七這件事雖然小的可憐，可我覺得就是個很好的開始，反正閑來無事，又要去做餌，自然要找一些事來做才好。

所以，我沉聲問道：“這個一會兒說，電話裡說的怎樣？”

小七抬頭說道：“嗯嗯，這個商量好了。會給我派來兩個……兩個師弟。行嗎？”

我不太清楚邪門到底有多深厚的底蘊，想來小七不過18歲的年齡就有這樣的手段和法力，再沒有得到傳承之前，我似乎還遠遠不如小七。當下也不好判斷所謂的師弟到底如何，把目投向了葉一。

“多大？多久？”葉一只問四個字。

小七言道：“我下面只有兩個師弟，都不算太大，一個14歲，一個16歲。嗯，不算是真正的門弟子，多是學了一些的，最都學習了五年。沒辦法，家裡那面也出現了D市的況，實在掉不出來太厲害的人過來幫忙。”

葉一點點頭，說道：“也可以……”頓了一下，葉一盯著小七問：“你這兩個師弟是專門培養出來的吧？”

小七道：“葉哥，你，你，你知道啊？”

“嗯。”葉一也不說破，就點點頭。

小七訕笑一下，說：“我是怕說了以後你們會對我有不好的想法。”

我好奇的問道：“你倆打什麼謎語呢？”

葉一虛點了一下我，說：“小七，你解釋給你楊哥聽吧。我出去打個電話。”

我知道葉一是要打電話給胖哥，也沒說什麼，看著小七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師弟，讓葉一都特地去問了一下。好像還神的。

小七說道：“楊哥聽說過茅山的養嗎？”

我點點頭說：“聽說過，聽說茅山養對的要求很高，要針對年月、生辰來決定。”

“嗯。我所謂的兩個師弟，跟茅山的養差不多。所不同的是，茅山來煉制的是死，而我們用的是活人。”

“活人？”我的聲音有些拔高。

“是。”小七點點頭。

“有傷天理啊！”我一字一句的說，倒不是我心善，只覺得死勉強接，可活人實在是。可心裡卻又很好奇，所謂活人到底是什麼概念上的。畢竟這個圈子存在的太久，很多東西太玄奧也是在所難免。再者，小七在邪派，我再想一想用活人……好像也能接哈？

小七道：“沒辦法，邪派手段。流傳了好幾千年。楊哥要是太反我就不說了。”

“別啊！”我連忙說道，“該說接著說，這是漲見識的事。反倒是沒有。一時之間轉變不過來，你也知道我是在普通人中間長大的，這一時半會兒的擰不過來。”

小七笑了笑，了解似的對我點點頭，繼續說道：“茅山流派屬於名門正派，這自不必說了。他們選擇，多數選擇生於時日又死於時日的人。這樣的被稱做上材，就是最上等的制作法的材料，練就出來的法可用千年。其實很多民間傳說中還是有據的，茅山的法分木、鐵、靈三種。與其說是人的，不如說是另類的妖魅。木名如其，活如木，是最下等的法能做的事很有限。但是制作方便，只要普通的就行，很多湘西的趕大多是把普通人的練木，一蹦一蹦的趕著走。”

以前可沒人和我說這些，反正也沒到過。

不過我知道，如果說跟打到最多的，絕對不是茅山的人。

這倒是一個好機會去學習，我問道：“鐵和靈有什麼區別？”

小七道：“鐵和靈的區別在於，之前說的時日的生和死之前的區別。前者只要時日死就可以，而後者必須是時日生時日死。這是最大的區別，實力上也同樣差不多如鬼、靈、、怪、妖的中的鬼和靈的差距。”

原來如此！

我把話題轉回到小七所謂的活人上，問道：“那你所謂的活人是什麼況？”

小七接著說道：“邪派的活人祭煉法……呵呵，之所以是邪派，其實有三分之一是在這活人上。以前的名門正派多為活。”小七頓了頓口吻，接著說道，“實際上，這是一種法門。不過很多外面的人不理解。當然，也有那個年代和社會背景下。解釋給人也是無用的。

我就說說吧，太多的核心不能說。不過最近這一百多年來，邪派的一些做法，還是被接了。邪派也就了一個派系，不再是喊打喊殺反派角。”

我認同的點點頭，確實是認識了葉一以後，還真的沒聽說過什麼邪派、魔道這類的東西。最多是個別的例如當初的真言被說了魔的人。真正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才會舉世共誅。

見我認同，小七接著說道：“在我們那裡，這種的做功囊。邪派的法，殺傷力巨大，但是也有其中的缺點。楊哥還記得我們在秦皇陵時候，我使用法後出現的虛征兆麼？那就是我們這一門最大的缺點，強大的殺傷力，卻不能持久。

所以，邪派前輩們苦心鑽研，曆經百年終將功囊作為了一種……嗯，法力的儲備電源？這樣說，就好像是儲備電源一樣的東西，用人儲備法力，同源同的法力。但是他們修煉的功法有缺陷，在彌補我們這些人對法力生產低下大量的產生法力的同時，就失去了一定的思考能力和判斷力，形如走。”

“也就是說，這也是當初邪派的原因之一？那你上次出現的時候怎麼沒帶來？”我這樣問。

小七苦笑一下道：“我也想啊，可這個東西不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