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兩銀子,那就相當於普通人家兩個月的開銷!
閻元通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而那從地上爬起來的老婦人則是趕忙走過來。
輕輕地的推了一下閻元通,閻元通這才恍然,用一種不可置信地眼神看著武植:“這、這是真的嗎?”
武植二話不就從懷裏取出了一個50兩的銀錠子,放在閻元通的手中。“我武植為人做事向來是到做到,我十兩就是十兩!你要是覺得工資低了,還可以加價!”
“不不不,十兩銀子,絕對足夠我們這些人幹一了。”
閻元通這麽一,邊上那些原先趴在地上不停磕頭的男人們也趕忙站起,笑嗬嗬地站在後麵。
武植對著閻元通笑了:“閻先生,您理解錯了,我剛才的十兩銀子,不是給你後這些人的,是給你一個人。他們的話,每人每一兩銀子!”
在確定武植不是開玩笑之後,所有人都激地連連歡呼。
那青子也是雙手捧心,看著武植的眼眸裏更是閃爍著如彩虹般的芒!
武植到投來的目,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接著微微點頭禮貌一下。
這一笑,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青子的腦海當中,把武植廓清清楚楚地雕刻了下去,這輩子怕是永遠都無法忘懷!
武植對著青子笑問:“在下武植,不知道姑娘如何稱呼?”
青子顧盼生輝,帶著一抹,用如同山風悠揚、猶如溪水叮嚀的聲線:“子隨父姓閻,閨名惜。”
閻惜?
武植覺得這名兒好像在哪聽過。
嗯……不對!
閻惜不就是青樓名閻婆惜的閨名嗎?
這閻婆惜在水滸傳裏,就是宋江那個出軌,並且被宋江殺死的妾!!
……
清風寨。
蔚藍的空上,有一隻鳥兒正展開翅膀,肆意地翱翔。
“嗖!”
突然有一隻飛箭從下方疾而來,這鳥兒反應不及,頓時就被飛箭給刺了個!
鳥從上迅速掉落,落在了一戶高門大院。
有仆人趕忙跑過去,把這隻已經死的鳥撿起來,恭恭敬敬地遞到一個年輕男子的手中。
這名年輕男子麵如冠玉,秀俊逸!
他姿拔,走在大街上絕對是男男們目所聚焦的地方。
他便是這清風寨,武知寨,李廣花榮!
花榮乃是將門之後,他祖父、父親都曾經追隨楊家將南征北戰,建立赫赫功勳。不過隨著時代變遷,當今皇帝右昏庸無能,整日沉迷於花鳥魚蟲,臣當道使得他們這些武將的生活越過越淒慘。
這花榮五歲就能開弓,現如今二十有五,他這一雙臂膀能夠開三石弓,也就是將近400斤的拉力!
再配上他祖傳的功法,百步穿楊就跟玩似的!
花榮把手中的鳥隨手丟給旁邊的仆人,轉看著兩個站在他麵前的手下。
花榮沉著臉:“那武植真的這麽?”
兩人忙不迭的點頭,站在武力高強的花榮麵前,他們連息都顯得特別心翼翼。
“花知寨,我們就算有大的膽子也不敢騙你啊!”
“這武植膽大妄為,明明隻是一個押司,卻是跑到梁山上幹起來賊寇的勾當。枕水山莊?哼哼,恐怕又是一個山賊窩吧,不過隻是換了一個名頭而已!”
花榮邊現在話的,不是旁人,正是智多星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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