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居然還有人敢衝出來?”盯著遠那傾塌的城門,坐在後方看戲的羅輯瞇了瞇眼睛,語氣中帶著一意外,“而且還不止一個……”
不得不說,這還真讓他意外到了,像三弓牀弩這種攻城大炮級別的軍械,除了那驚人的破壞力外,還有一個作用就是可以用來打擊守城方士兵的士氣。
聽著那震耳聾的轟鳴聲,看著作爲自己依仗的城門和城牆被飛來的重型弩箭瞬間撕碎,那一瞬間的衝擊絕對能對守城部隊的士氣造毀滅的打擊!
甚至一些膽子比較小的傢伙,這時候估計都已經被嚇破膽了吧?羅輯完全可以想象的出對方雙手抱頭,整個人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可憐樣子。
很多現代人的心都是空而脆弱的,拼死反擊?不存在的,那幫只有安全環境之中才敢出聲囂的蠢貨,在真正的恐懼和絕降臨之時,他們又能做什麼?
曾經差點就一步踏進了鬼門關的他比誰都要清楚,那地獄一般的景象令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塌陷的大樓,哭的哀嚎,硝煙和腥味在混雜到一起之後,那充滿了顆粒的空氣填滿了他整個肺部,還有那一個個哭喊著救命,卻什麼也做不了,只知道在角落裡祈求著奇蹟降臨的影全都歷歷在目……
“呼——”重重的呼出一口長氣,羅輯了眉心,這還真是讓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啊。
擡頭看了一眼遠那羣越衝越近的影,他並不討厭,不過,不討厭歸不討厭,戰爭可就是另一碼事了,對待敵人,他是不會手的。
想到這裡,羅輯不不慢的吹響了手中的風哨,伴隨著這一聲哨響,對面右後方的位置,竟是突然衝殺出來了一小隊騎兵!
除了偶爾任的時候,羅輯向來是個做事之前喜歡多想想的人,他喜歡把目放的非常長遠,而不是盯著眼前的那點東西,當然,這種做法,一旦失算,那就會被形容爲想太多,甚至還會被很多傻子誤認爲是笨蛋,不過一旦被他料中,那‘想太多’就會變‘遠見’,就目前來講,他還在‘遠見’的範圍之。
“怎麼回事?我們的後怎麼可能會有伏兵?!”衝在最前面的劉猛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那種地方原先當然是沒有伏兵的,只不過羅輯剛來的時候,就讓控制三弓牀弩的那幾名士兵用一發重型弩箭摧毀了對面的哨兵塔,爲的就是讓對方無法看到遠古城牆外的況。
這種做法一方面是爲了更進一步的增加對面的心理力,打擊對面的士氣,而另一方面就是爲了佈下這一手伏兵,現在顯然是派上用場了。
狂奔的鐵蹄瞬間碾碎了好幾名躲閃不及的敵方士兵,隨後直奔爲首的劉猛衝殺過去,劉猛並不是第一次面對騎兵,在以往的戰鬥中,像這樣的兵種,他曾經遭遇到過好幾次,所以他心裡非常清楚,全速衝鋒起來的騎兵,破壞力是有多麼的驚人!
面對衝殺過來的騎兵,劉猛腳下的步子一頓,他知道,自己這兩條本不可能跑得過對方下的戰馬,背對著騎兵逃跑,只有死路一條。
“居然有膽子正面對上騎兵的衝鋒?有點意思。”伴隨著羅輯這個念頭的閃過,他麾下的騎兵小隊已然衝殺到了那劉猛的面前!
藉著戰馬全速衝鋒所帶起的勢頭,騎兵們手中的長槍輕而易舉的劃破了空氣,朝著那劉猛刺去!
脆弱的圓盾本就不可能擋得住這樣的一擊,眼看著那長槍之下又要再添一道亡魂,千鈞一髮之際,劉猛了,只見他乾淨利落的一個側,在躲開長槍攻擊的同時,他突然低了自己的形,然後猛然揮起手中的石斧,直接朝著那戰馬的馬砍去!
這一斧若是被他砍中,那必定就是一個人仰馬翻的下場,而且羅輯麾下的騎兵部隊由於訓練時間有限的緣故,所以很多騎兵的騎還並不是特別過關,集團衝鋒自然是沒什麼問題,但卻了一點隨機應變的能力,衝在最前面的那匹戰馬一倒,那恐怕直接就會釀一場‘連環車禍’吧?
“很有想法嘛?”羅輯咧了咧角,臉上的表帶著一似笑非笑,因爲對方挑錯目標了!
電火石之間,只聽到一聲脆響,手中揮出的石斧就直接和一枚槍頭撞在了一起,看著那枚閃爍著金屬澤的槍頭,劉猛整顆心臟都是狠狠地搐了一下。
“出槍的人是誰?反應怎麼可能快這樣?!”類似的疑問不斷的在劉猛腦海中閃過,簡單的一手,對方展現出來的手段和實力讓他嗅到了一強烈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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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挑錯目標了,剛纔的那一斧,落在其餘任何一個騎兵上,估計都能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但唯獨這個不可能,因爲此時坐在馬背上的這個人,名白澤!
擋下攻擊的白澤心卻並不怎麼好,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糟糕,差點因爲一時大意被了,在那個討人厭的傢伙面前丟臉,是他絕對無法容忍的事,同時也是有點沒有想到在這一幫殘兵敗將之中,居然出現了個還有點實力的傢伙。
說時遲,那時快,白澤下戰馬的衝鋒勢頭完全沒有停下,雙方影錯之間,只見坐在馬背上的白澤雙臂一展,竟是直接一個回馬槍朝著劉猛那毫無防備的後背刺去!
耳朵一,聽著那槍頭劃破空氣時所帶起的聲響,劉猛心中一凜,渾汗瞬間炸起,來不及多想,直接就是做出了一個狼狽的翻滾作。
又是一槍刺空的白澤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正站在遠看戲的羅輯,視線撞到一起的瞬間,羅輯出了一個戲的表,那彷彿是在說‘哎呀呀,怎麼又失手了?’的模樣,瞬間就令白澤的額頭暴起了一青筋,看著劉猛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更加不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