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這段時間裡,對方也並不老實,中途又轉移了一次位置,而且還又換了一個方向,完完全全就是一副狡猾的老司機做派。
不過好在劉開的存在並沒有暴,有他一直派遣騎兵回來傳遞位置報,讓對方的報始終在羅輯的掌握之中。
到了侵戰第六天的中午,藉著‘兵貴神速’的戰法,在保存士兵們力狀態的同時,小小的進行了一急行軍的羅輯,已經帶著麾下的三千兵力趕到了敵方營地的附近。
大概目測一眼距離,對方的營地是搭建在了一兩千米開外的那片樹林後面,接連兩個營地位置,那周東南都挑的極爲講究,在通過大片樹林提防羅輯派遣騎兵隊突襲自己營地的同時,也是藉著外圍的樹木作爲掩,藏他們營地的位置,從中足以看出這是個老手。
“通知下去,全軍保持警惕,稍作休息。”羅輯轉頭衝著旁的傳令兵說道。
剛剛進行完一急行軍的士兵們需要一口氣,這一片的地形,不是林地就是丘陵,而他們此時正是躲在一片丘陵的後面,藉著一高低起伏的地勢,藏了他們的存在。
看了一眼天,羅輯並沒有急著發起進攻,只要把握好時機,一場戰鬥可以結束的很快,而羅輯計劃好的進攻時間,是黃昏時分。
在這個時代,很有人會打夜襲,尤其是在雙方兵力都不差的況下,天一黑,就憑那點火和月,雙方軍隊的士兵衝殺到一起,到時候估計是連誰打誰都分不清了,這種完全聽天由命的襲擊作戰,除非是被急了,要不然是沒幾個人會喜歡的。
這就導致,一旦夜,反而會有不人鬆懈下來,羅輯就是要利用這一份鬆懈,所以,這一趟,他的計劃是在黃昏時分發起攻勢,並在天徹底暗下來之前結束戰鬥,他要憑藉一波奇襲,一口氣摧毀掉對方的兵力優勢,甚至爲自己契定勝機!
然而,時間過了中午之後,一下子暗下來的天卻是令羅輯微微有些擔心,然後又過了一兩個小時,也遲遲不見天空重新放晴。
擡頭看了一眼那沉的天空,羅輯的眉頭不皺了幾分,吸了吸鼻子,空氣好像變得有些溼起來了。
回想過去近半個月的時間,一直都是烈日當空,雖說他估著也是時候該下一場雨了,但這場雨未免來的也太不是時候……
在心中衡量著一番利弊之後,羅輯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決定,“傳令下去,開始推進!”
好不容易抓到的機會?哪能因爲一場不知道還要多久纔會下下來的雨就放棄?
而與此同時,另一頭,樹林後面,羅輯若是能夠看到這邊敵軍營地的景象,絕對能夠更進一步的到對方戰鬥經驗的富,那周東南專門人在營地外圍清了一條隔火帶出來,而那一條隔火帶上是沒有任何易燃的。
這一手一佈置好,就算外圍的樹林被人點燃,火勢也基本不可能威脅到樹林後面的營地,可以說是準備充足,同時,從中也足以看出他並不打算就此撤退,顯然是做好了長期紮營,並在重整旗鼓之後,再和那羅輯打上一的心理準備!
“陛下,水煮好了。”
營帳之,一名士兵端著一個木碗走了進來,此時正在替周東南替換傷藥的軍醫擡了擡手,“放那兒吧。”
等那名士兵將那碗熱水放下,並退出營帳之後,一直板著面孔的周東南出聲問了一句,“軍醫,我的傷勢怎麼樣了?會不會留下什麼後癥?”
“陛下,後背的那一槍傷和雙臂的箭傷都沒有傷到骨頭,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聽到這話的周東南鬆了口氣,他可是勇武四星上限的猛將型玩家,萬一留下什麼麻煩的傷勢,影響了實力的發揮,豈不等同於是廢了?而軍醫的回答顯然是讓他安心不。
說話間的工夫,替周東南重新包紮好了傷口的軍醫快步將那碗熱水端了起來,並從自己的藥箱裡出了兩顆彈珠大小的藥丸丟了進去,然後攪和了兩下,等到化一碗藥湯之後,這才端到了周東南的面前,“陛下,該喝藥了。”
那兩顆藥丸是補氣的藥,行軍打仗,最容易出現的況就是在傷之後失過多,這個時代可沒輸包這種手段,所以就只能在出征前多囤一點這樣的藥丸,需要吃的的時候,就拿熱水衝一碗藥湯就行了,當然,並沒有什麼立竿見影的效果,都是需要花點時間慢慢調養的。
眉頭一皺,直接將那碗藥湯一口喝完,雖說是良藥苦口,但不得不說的是真特孃的難喝,讓他兩條眉幾乎是要擰一團,喝完之後,呼一口氣,都帶著一難聞的藥味。
扭了扭脖子,周東南直接走出了營帳,想要一氣,順便理一理腦子裡的思緒,在確認了要留下來繼續打的前提下,之後該怎麼打又了一個讓他頭疼的難題。
“草!這種時候要是能有個策士就好了。”對於這個問題,周東南一直都是相當鬱悶,那就是他發展到現在,都沒能找到一個靠譜的策士,智力三顆星的策士型人才倒是有,而且還不呢,但問題在於,就那三顆星的智力,還不如他這個見慣了套路的現代人腦子轉的快呢,與其花一兩千的軍費帶他們,不如他自己親自上。
同時也反應了一個相當普遍的問題,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能打的人有很多,但腦子好使的就真的很了。’
想到這裡,他心不更加鬱悶,到最後完全就是一副無語天的模樣,結果這一,還真讓他出點事來了……
盯著遠方的天空,周東南不瞇了瞇眼睛,隨後本不等他多做反應,那倒映在他瞳孔之中不斷放大的畫面令他瞬間變了臉,“敵襲!敵襲!!”
伴隨著這兩聲‘敵襲’的喊出,一大片被點燃的火矢從天而降,讓整座軍營一下子陷了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