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能聽出來楚天歌的意思,仙宗的人這是要徹底和白家撇清關系!
這只說明一件事,那就是白冰歌一定是闖了無法想象的大禍,仙宗連白冰蕓的臉面都不顧了,讓白家自生自滅!
白老夫人和白立源臉都被嚇得有些白。
“完蛋了!完蛋了!這下怎麼辦啊!當初我就說,以白冰歌那子,怎麼可能乖乖聽話,這下好了,白家真的要被害死了!”
“我怎麼聽小姐的意思,白冰歌以前和下界賤民私通,還生過孩子的事,已經被仙國皇室和仙宗的人知道了啊?該不會是白冰歌自己說的吧?!”
“我看也是,白冰歌也太不要臉了,怎麼好意思把自己水楊花的事說出去!這下仙國皇室,肯定要徹底記恨我們白家騙他們的事了!”
白家人七八舌地議論個不停。
……
楚天歌和龍邢淵剛踏出白府的門。
就收到一個傳訊符從旁邊的一轉角飛來。
一轉頭,就看到松了口氣的楚戰天和楚大,正小心地對他們示意,讓他們過去。
楚天歌和龍邢淵正要抬腳過去。
便看到楚戰天他們臉一變,立刻側去。
與此同時,后突然傳來一聲有些忐忑的呼喚:
“孩子……”
楚天歌詫異地轉,正是白冰蕓的母親。
這個婦人長相溫婉端,沒有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傲氣和脾氣,反而有種江南子的溫小意。
即使已經三四十,卻能看出的脾氣有多好。
這樣的,在白家一眾高傲凜人的眷里,有種格格不的覺,難怪老是被排。
楚天歌看著眼前的婦人,雖然心里有些許騙人的心虛,卻也不可能告訴,自己的真實份,以免讓白家人知道自己騙了他們。
只是一臉平靜地問道:
“這位夫人,怎麼了嗎?”
夫人?
這位婦人聞言,張了張,似乎有什麼想說,卻又想到什麼。
只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沒、沒有……”
說著,不知想到什麼,趕從自己的儲袋里,拿出好幾張靈石票,就趕塞進了楚天歌的手中:
“你們兩個孩子這麼小,在外面不安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是第一次的見面禮,你們千萬不要貪玩,外面比較危險。”
說完,都不等楚天歌說什麼,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天歌。
接著轉就進去了。
“額……”
楚天歌想追上去,將東西還給對方。
可卻一下就不見蹤影了。
楚天歌看了一眼手里的靈石票,最大的是一萬一張的中品靈石票,最小的是一千一張,大概有快兩萬的中品靈石票。
有些糾結,知道這是那婦人給自己外孫的心意。
然而自己是冒充的,怎麼可能收下這筆靈石。
可現在再進白家,估計沒那麼容易了。
龍邢淵似乎看出楚天歌想什麼,安道:
“后面再還給吧。你父親,在喚你了。”
楚天歌轉頭看到楚戰天擔憂的面容,只好嘆了口氣,收起了不屬于的見面禮。
心里難掩心虛和歉意。
但不后悔,若不這樣進一次白家,都不知道,白家人的臉多可惡,竟然讓母親去給人當妾!
想到母親,和龍邢淵趕走向楚戰天。
……
白家大廳。
“咦!小姐去哪里了?”
等他們好不容易反應過來,還想問什麼,就發現楚天歌和龍邢淵已經不見影。
白立源和白老夫人他們也懵了,怎麼一轉眼,兩個小孩就不見了。
正要立刻讓下人去找。
就看到白家三房的人回來。
趕問道:
“老三家的,那兩個孩子呢?”
白三夫人垂眸一臉失地搖搖頭:“走了。”
白家其它眷們,當即不滿地責問道:
“我說三弟妹,你怎麼回事啊,怎麼讓走了?好歹也是你外孫,你就不會說好話哄哄!”
“就是啊,好不容易來一次,連頓飯都沒給吃,要是讓仙宗的人知道,還指不定怎麼怪我們白家苛待!”
“你是人家親外祖母,連人都留不住,真是的,果然是小門小戶里出來的人,長了都不會好好說話的!”
“哼,可不是嘛,要不是不會教兒,怎麼會把幾個兒都教那樣!盡會給白家添。”
大家紛紛責怪,白三夫人一聲不吭,似乎早就習慣這種況。
白老夫人也很不滿地瞥了一眼白三夫人。
只是道:
“好了,現在是談論這個的時候嗎?那孩子趕讓人找回來。老二,你立刻讓人去信仙國,看看白冰歌闖了什麼大禍!”
白家這邊,因為楚天歌的話,一團。
……
離白家不遠的一荒廢大宅后院。
楚戰天和楚大楚二他們,看著安然無恙的楚天歌和龍邢淵,心十分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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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戰天想斥責他們膽子大得離譜,怎麼敢只闖龍潭虎一樣的白家。
可看到他們大搖大擺地安然無恙出來,又覺得神奇!
白家人知不知道方才進去的是冰歌的兒,他們怎麼可能讓楚天歌和龍邢淵全須全尾地出來,楚戰天都想不通。
倒是楚天歌,看了一眼臉有些黑的楚戰天,想到之前在紫水晶中看到的場景。
忙問道:
“父親,你的傷如何了?”
楚大和楚二他們別提多驚訝了:
“小主子,你怎知大哥了傷?”
楚戰天也一臉茫然地看著楚天歌。
“用父親傳來的傳送符看到的。”
聽完楚天歌的回答,他們更迷茫了。
什麼鬼啊?傳送符怎麼可能看到他們沒傷?
“啊,小主子是用紫水晶看到的吧?”
幸好,楚大楚二突然想到楚天歌是祁靈師!
手里有一個看到別人影像的紫水晶寶貝。
楚戰天聞言也想到自己兒是祁靈師。
他搖搖頭:
“小傷。倒是你們,怎麼不聽我的話,不是讓你們暫時不要來上界嗎?你們還來得這麼快!”
這才幾個月!
他連白家都還沒徹底清。
可自己的兒,一個時辰前,就那樣眾目睽睽之下進白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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