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大門外。
“站住,那個丑丫頭,你要做什麼,這里是封家,不是你們這些賤民隨便能來的。”兩個剛睡醒的門衛暴地喝止,并朝院使了個眼,自有人匆匆去報。
“封家?”
封星影冷笑:“我們封家什麼時候開始養吃里外、眼神又不好的看門狗了?”
封星影雖是面容盡毀,但戴了面紗遮掩,的一行頭,雖然有些凌,卻不至于認不出來。
這些就高踩低的家伙,不過是裝作不知、故意為難罷了。
封星影也不理他們,只管往大門走。
“封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闖的,你若再上前一步,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封星影恍若未聞,繼續前進。
一步、兩步、三步。
不但走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兩個門衛對視一眼,眼底泛起一殺意,同時刀斬向封星影。
“咔嚓。”
“啊!!”
兩人只覺得眼前一閃,就失去了封星影的蹤影。
他們的手臂莫名地被人了一下,等反應過來,手中的刀已經砍向了對方的頭顱。
咔嚓聲響。是頭顱破裂的聲音。
直到死亡來臨,他們才發出一聲慘。
“好刀,夠鋒利!”
封星影并不轉,出聲稱贊,語氣冰涼,不帶一溫度。
門口發生這麼大事,自然有人看見,卻沒人再敢上前,怔怔地呆立當場,看著封星影一步步走向主廳。
此時的封星影,對他們來說已經不再是那個弱可欺的‘花瓶’,而是來自地獄的魔花。
……
主廳里,封月正哭得梨花帶雨。
“父親,都是月不好,修煉不勤打不過那些壞人,他們覬覦大姐的,也不知會對大姐怎樣。大姐長得那麼,恐怕,恐怕,難保清白了。”
封月哭得真意切,聲音都啞了,更拿出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知道,月是庶出,比不得大姐份尊貴,月保護大姐不力,寧愿以死謝罪。”
“那你就去死吧。冰涼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作快點,我困了,趕時間補覺。”
封月詫異地著那扇大門。
大門,正俏生生地立著一紫子。
婀娜的姿,盈盈一握的纖腰,封月再悉不過。
竟然是,封星影!
該死的封星影,竟然活著回來了?這怎麼可能?
清晨明的,金燦燦地從背后照向封星影,為周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絢麗人。
封月眼底閃過強烈的怨恨和不甘,一時竟忘了自己脖子上還架著一把雪亮的匕首,為了把戲演得真意切,那匕首已經在封月的脖子上劃破了一點皮,假惺惺地流出一。
封星影角微揚,竟忍不住諷刺地笑出聲來。
下一刻,的形如鬼魅,已然閃到了封月邊,輕松奪過手中的匕首,利落地在的雙頰上刺了幾刀。
封星影的手極穩、極快。
等封月臉上的流出,尚能清楚辨認,的臉上竟然被刻上了兩個字
——“賤人!”
“啊!!!我的臉。”等到封星影重新退回門邊,轉而去的時候,封月才覺到臉上的疼痛,弄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忍不住慘出聲。
又痛又驚之下,竟是當場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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