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安定了幾分,繼續道歉說:“霍總,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沒想到切個菜的功夫油溫就燒那麼高了,是我的錯,你們罵我打我都可以。”
霍圳沒有跟他說話,轉頭對導演說:“一會兒我要看到剛才那段的全部錄像。”
“是是,我這就讓人把視頻導出來。”導演打發攝像師去導視頻,正好醫生也到了,給秦珩檢查了胳膊,涂了藥膏,吩咐他這幾天暫時不要讓胳膊到水。
“會留疤嗎?”霍圳心疼地問。
醫生知道藝人的外形有多重要,還好主要的燙傷集中在胳膊上,臉上和脖子上只有幾個小紅點,“小小的燙傷一般不會留疤,有幾個地方比較嚴重的可能會留下點痕跡,藥膏堅持用半個月,等這層皮蛻了長出新的會淡化許多,后期再用一些祛疤的產品也會有效果的。”
秦珩有多惜自己的外貌霍圳是知道的,臉上長個痘都要關心好幾天,真要留下疤痕指不定要躲在被窩里哭,頓時更不高興了。
“導演,秦珩的手傷了,那沒做完的菜怎麼辦?外頭的客人還等著呢。”工作人員小聲問道。
霍圳聽到了,掉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擼起袖子說:“他的活我來做。”
導演原本想說讓施行燁接手,沒想到霍圳主接下了這攤子,當然更滿意,“那就麻煩霍總了,我把那幾道菜的食譜拿給您。”
秦珩抹完藥膏覺胳膊清涼清涼的,把圍解下來遞給霍圳,笑著說:“我在旁邊指導你吧。”
霍圳瞥了一眼那油膩膩的圍,問工作人員另外要了一條,然后站到秦珩的位置上,開始做剛才那道做了一半的石鍋魚。
燒焦的油鍋已經被理掉了,秦珩指使著滕昭再燒了點熱油,眼睛死死盯著他的手,讓他沒有任何可以小作的機會,其他人也貢獻出自己多余的蔥姜蒜,讓這道菜很快就順利出鍋了。
霍圳炒菜的作很練,一看就是有經驗的,其他嘉賓看到了紛紛贊嘆說:“別人家里有一個會下廚的就算萬幸了,你們家居然兩個都是大廚,真有福氣啊。”
秦珩在霍圳旁,一邊指導他一邊回答說:“做個菜而已,又不是多難的事,想學總是能學會的。”
夏璐荷反駁:“我就學不會。”
秦珩朝撇撇,“你那是不愿意學。”
霍圳用胳膊了他一下,問他:“接下來放什麼?專心點,我做出來的菜不好吃丟的可是你的臉。”
秦珩也就不跟其他人說話了,專心致志地盯著他的鍋,每道菜出鍋后還品嘗了一下,確保沒問題才讓人端出去。
大家都忙的熱火朝天,霍圳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問秦珩:“那道涼拌牛真是你做的?”
“是啊,怎麼了?”
霍圳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真相,說了怕他不高興,不說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舌頭和胃。
“好吃嗎?”秦珩追問道。
霍圳咳嗽了一聲,湊在他耳邊說:“咸的齁人。”
“不可能啊。”秦珩不信,他在做鹵湯的時候嘗過味道的,味道剛剛好,難道是因為泡太久所以太味了?
他瞥了一眼那口鍋,走過去撈了一塊牛上來,讓滕昭給他切片。
“不是被人包圓了嗎?”滕昭問完就明白過來了,那個替秦珩兜底的八就是霍圳了,難怪這麼為秦珩著想。
他切的手都在抖,拼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沒關系沒關系,又沒人知道我做了什麼,秦珩沒理由懷疑自己,只會以為是他放多了鹽。
秦珩拿了一片吃了一口,確實齁咸,霍圳一點都沒夸大,他無法相信這樣的食是他做出來的。
“難道是因為太大鍋了所以失了水準?”他確實沒往滕昭上想,因為這種手段太稚了,而且無傷大雅,就算一道菜做失敗了對他來說有什麼損失嗎?
霍圳把白油樅盛出來,笑著打趣他說:“畢竟大鍋飯不比這樣一小鍋一小鍋炒出來的,你放調料時沒嘗過味道嗎?”
“當然嘗過,而且這鍋牛是在大廚的指導下做出來的,調料該放多都是聽大廚的,我確定沒有過量到這種程度。”
“那就是在湯里泡太久了?”霍圳能想到的理由也只有這個了。
“也許吧,剛才是你第一個點的這道菜嗎?”
“當然,還把你剩余的牛包圓了,我是不是很機智?”
秦珩把放到一旁,看著一大鍋的牛有點心疼,這吃也不是扔也不是,該怎麼理?
“我們帶回去慢慢吃得了,吃之前用清水泡一泡應該還能口。”
霍圳也不是個浪費食的人,本來的打算就是帶回去的,“行,我回去加工一下。”
兩個人有商有量的,氣氛和諧好,攝像大哥都不舍得移設備了,覺他一個大男人看這對夫夫一起做飯都有種上頭的覺,難怪那麼多喜歡嗑CP,確實很讓人上頭。
忙碌了兩個小時終于把菜都是上齊了,這速度要是在外面的餐廳里準要被客人投訴到倒閉為止。
“導演,我覺得這樣不行,太沒效率了。”秦珩坐在一旁看大家收拾廚房,拉著導演聊天。
“有什麼改進方案嗎?咱們前兩期錄節目基本都是人的況,這次不一樣,每天都固定五桌客人。”
“菜單改一改吧,數量減掉一些,每桌的菜集中一點,這樣一鍋可以出兩桌的菜也比較快些。”
“這個問題不大,或者就是下午就把菜加工半品,晚餐時間再加工一下會快很多。”
“但這樣會影響菜的品質吧?”
導演無奈地說:“那也許就只能把最復雜的菜砍掉一兩樣了。”
霍圳一邊手一邊走過來,把圍解開后說:“秦珩這胳膊既然傷了,接下來幾天的節目就不錄了吧?”
“這怎麼行?”導演大吃一驚,秦珩可是節目的頂梁柱啊,他要是走了這個節目肯定會枯燥很多的,而且多都在等著看第三期的節目呢。
“你是要讓他帶傷上工?”霍圳沉下臉,他之前覺得做做飯也沒什麼,但今天自己站在灶臺前忙碌了兩個小時,就知道這工作并沒有想象的那麼輕松。
“這……”導演向秦珩發出求救的信號。
秦珩看著自己的胳膊說:“問題不大,傷的是左手,明天應該會好多的,要不給我再配個助理吧,我只負責炒菜,這樣就不用水了。”
“行行行,明天咱們調整一下菜單,把配菜統一做了,不用固定搭檔,這樣一來活也更平均一些,實在忙不過來還能讓工作人員幫忙剝個蒜什麼的。”
秦珩斜了他一眼,小聲提醒他:“你可以讓他們采購的時候就讓商家加工好啊,南方的菜市場原本就是會幫忙理菜的,他們老經驗比我們理快多了。”
“也只能這樣了。”
霍圳抱著胳膊聽他倆商量,挑了挑眉,問:“我同意了嗎?”
導演笑臉一僵,委委屈屈地到秦珩后。
秦珩朝他出一只手,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霍先生,拉我一把,坐太久麻了站不起來。”
霍圳嘆了口氣,手握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拉,然后摟住他的腰說:“你要繼續工作也行,明天我陪你。”
“你不用上班了?”秦珩側頭看著他的下,發現他下上居然有胡渣,顯然今天沒有刮胡子,“還沒問你呢,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人是鐵飯是鋼,我總得吃飯吧?”
“呵,特意飛過來吃頓飯?那是不是安排了今晚飛回去的?”
“原本是,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明天晚上再回去,請一天假不算什麼。”
“那你先請到假再說。”
“過幾天就是除夕了,這幾天請假的人也很多,事該安排的也安排妥當了,不然你以為我真能出時間飛過來吃頓飯?”
秦珩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霍圳自己心里有數就行,至于霍家人聽到這個消息會有什麼想就不關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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