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昭這回終于踢到鐵板了嗎?這種小人就該讓他嘗嘗自作自的滋味。”深夜,一個名為喬雪的網友發了這麼一段話,后面還附了一張長文。
有些網友還記得在去年這個時候,曾經因為欺負助理,涵隊友,被金主包養等等負面新聞被封殺,沒想到這時候他居然敢冒頭。
“這時候出來蹭熱度,不合適吧?”
“自己涼涼就希別人也一樣嗎?這種心里要不得。”
“還有誰記得當初曝丑聞的就是滕昭的一位?據說也是因為喬雪在某次合作舞臺上搶了滕昭的C位引起的。”
“哈?這兩人憑什麼站C位?”
“就沒人關心那篇長文寫了什麼嗎?”
“太長了,費眼睛,懶得看。”
“現在誰還看這種長篇大論,直接十幾秒的視頻發一個說清楚不行嗎?真是浪費大家時間。”
網友一開始對喬雪并不買賬,本大家對的就非常差,雖然這件事過去一年了,但只要想到曾經的所作所為,就沒有人會相信說的話。
結果沒過幾分鐘,喬雪又發了一段文字,說:“我承認我不是個好人,但我至不害人,滕昭又險又惡毒,該被封殺的人是他!”
這時候才有網友去看的長篇論文,原來寫的是去年得罪滕昭的經過以及事后遭報復對方所用的手段,有理有據,環環相扣,像是一出宮斗大戲。
“哇,好彩,原來滕昭這麼厲害的嗎?這到底是真是假,不會是編的故事吧,覺小說都沒寫的這麼彩。”
“我反正是當故事看了,管他是真是假,都不是什麼好鳥。”
“這讓我想到了一句話:來呀,互相傷害呀。”
“總結了一下:文筆不錯!”
“這小作文估計不是今天寫的,選在今天發看來是看時機到了。”
“都有太子爺出手了,時機當然到了。”
“快去看,當地警方連夜發布通告,已經調查清楚了,說是滕昭因為腳不小心跌落水里,是秦珩義無反顧跳下去救人,結果反被誣陷,人證有十幾個,都是在現場的目擊證人。”
“雖然我很想懷疑是秦珩用金錢收買了在場所有人,可是警方的取證時間離事發時間并不遠,當時大家全都在現場,秦珩做不到一句話就讓大家都偏向他吧?”
“已經有人放出當時的高清視頻了,非常清楚地看到秦珩提著桶往前走,是滕昭把他攔下來,他想幫忙秦珩不讓,然后滕昭就莫名其妙的摔進水里了。”
“哈哈,滕昭這走位是不是有點神奇的味道?像不像之前某個小號放出來他燒油鍋時那種茶里茶氣的覺?”
“我只想說這一跤摔的可真準啊,欄桿都攔不住他,一頭栽進水里。”
“就秦珩這反應速度很快了,幾乎沒有猶豫地丟下水桶,掉外套就扎進水里了,說他故意害人我才不信。”
“對呀,都以這樣的速度跳下去救人了,現在可是大冬天,他上還有傷,滕昭居然說是秦珩推他的,人家有病差不多。”
“殺敵一百自損八千,秦珩有那麼傻嗎?聽說他手上的傷惡化了,肯定要留疤了。”
“秦珩到底是個什麼質?怎麼就那麼招人恨呢?連錄個節目都有人心設計陷害他。”
“說到底不過是嫉妒罷了。”
陸陸續續還有幾個明星站出來揭發滕昭,以前被他害過的人,有些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滕昭被罵的,現在后知后覺地想明白了。
王宇涵也是其中之一,今年年初因為一段車震門的視頻被全國人民唾棄,事業名聲毀于一旦,連正常生活都沒有了。
當時說自己被人下了藥,神志不清地被人帶上車,之后發生的事無法反抗,是被害者,可是沒人信的話,想報警,卻在警方的各種問題下逃走了,無法承那些淋淋地揭開傷口的問題,所以逃了。
現在回想起來,在發生這件事前曾經跟滕昭有過一段短暫的男關系,后來因為不了這個人的小心眼分手了。
事發那天他們還偶遇了一次,兩人在同一間化妝間里單獨了一會兒。而在出化妝間前喝了一瓶擰開過的水,當時沒在意,事后想想,也就只可能是這瓶水出問題了。
把這個懷疑告訴警方,可是怎麼也找不到那瓶水了,證據消失的無影無蹤,自然更沒人信的話。
但網友們也不是那麼大度的人,什麼聲名狼藉的人出來說一句委屈的話就會相信他,滕昭可惡是真的,但你們想借機洗白還是免了吧。
秦珩已經回到酒店,袁山在給霍圳解釋今晚發生的事,本來電話是打到秦珩手機上的,只是秦珩一句簡單的沒事把霍圳激怒了,這才開始審問袁山。
秦珩想去洗澡,給袁山使眼,讓他快點結束通話,也不知道霍圳哪來那麼多問題,一個問題重復問好幾遍,跟審問犯人似的。
“霍總,我們老板確實沒事,不過也到了極大的驚嚇,胳膊上的傷恢復的也不好,最重要的是被擺了一道,他現在還生著氣呢。”袁山如是說。
秦珩了鼻子,不明白袁山怎麼還替他委屈上了,這件事他可不敢說自己完全無辜,不過確實是滕昭自作自就是了。
霍圳冷厲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讓秦珩接電話。”
秦珩從來沒聽霍圳用這樣的語氣說過話,有一瞬間恍惚,像是回到了上輩子,那時候他認識的霍總就是這樣一個高冷的人。
袁山把手機遞過來,朝他聳聳肩,示意他自求多福,這件事他是跟霍圳一條戰線上的,讓袁山說,本沒必要為了那樣的小人讓自己陷危險中,萬一真出了事怎麼辦?
秦珩拿著手機癱在沙發上,懶懶地問了一句:“審問完我經紀人了怎麼還不知足?是不是還要審問我?問也沒用,我們肯定串供了。”
霍圳冷哼一聲,“你能耐的很,我有什麼好問的,反正痛在你上,跟我有什麼關系?”
秦珩知道自己理虧,不敢和他,綿綿地說:“怎麼會沒關系呢?痛在我上也痛在你心上啊,不過你放心,我真的沒什麼大事,我會游泳,而且是故意跳下去的,怎麼會讓自己有毫的危險?別生氣了。”
“我不生氣,你這麼能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一招就釜底薪解決了對手,我本幫不上忙,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秦珩不知道該用什麼招數了,如果人在面前還可以撒撒,隔著屏幕有招也施展不出來啊,他抓了下頭發,皺著眉頭說:“我覺上好,不知道是不是湖水不干凈,我想去洗澡了。”
“你的手給我看看。”
秦珩把上了,把胳膊出來給他看,還好他聰明開了,看起來沒那麼恐怖。
霍圳的視線頓住了,語氣低沉地問:“你就這樣當著別人的面服?”
秦珩眨眨眼,“我服怎麼了?我要洗澡了當然要服?你是說袁山嗎?都是男人怕什麼?”
“你說呢?”
袁山聽得到兩人的對話,有種被破心事的尷尬,擺擺手說:“得,我先走了,一會兒再過來找你。”
秦珩自己沒當回事,霍圳卻說:“你也注意一點,既然知道他喜歡你,怎麼還這麼隨便?就不怕他一時熏心把你強了?”
“你瞎說什麼呢?袁山知道分寸。”秦珩當然不怕,上輩子袁山跟了他十幾年都相安無事,怎麼可能對他不利?要不是他偶爾流出來的失落,他甚至覺不到袁山對他的喜歡。
上輩子后面那幾年他以為袁山已經放下了,袁山的父母一直催著他結婚,他一年推一年,只說工作忙,加上這個行業結婚普遍偏晚,秦珩也就沒在意。
“不要小看的力量,而不得是多麼難的事你真的知道嗎?不是每個人都有那麼大的肚量,能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的。”
秦珩沉默了,他確實不知道,但他還是愿意相信袁山,他轉移話題說:“我現在要去洗澡了,你要一起嗎?”
霍圳瞪了他一眼,“怎麼一起?”
“一起洗啊,你不是也在家里?”
“我洗過了。”霍圳在書房里,吃了半天的瓜,確定秦珩不會再被牽連進去才放心,也順便給這件事加了把火,后面曝的不事都是他之前查出來的,可以說,滕昭就算判個死刑都不冤枉。
你永遠不知道人心可以惡毒什麼樣,而且只是為了一點點荒誕的理由。
秦珩把手機拿進浴室,放在一個高度只能看到他臉的位置,霍圳一開始還能理智地看著,和他說話,到后面干脆把手機蓋在桌面上,只純聊天了。
“今天的節目不錄了,后面還補嗎?”霍圳問道。
伴著水流聲,秦珩的聲音傳來,“剛才導演來通知了,說是不錄了,這一期的素材多的,夠撐到收了,只是沒有一個圓滿的結局,大家都有些意難平。”
原本他們還策劃了一個集節目,作為收之作,現在也不可能實現了。
“那不錄節目了,你明天就回劇組嗎?馬上就過年了,今天霍建豪還特意代我,過年要把你帶回去團圓。”
“能不去嗎?”比起去勾心斗角的霍家,他更愿意留在劇組過年。
霍圳低聲說:“可是我想和你一起過年啊,這是我們結婚后的第一個大年夜。”
秦珩心了,上卻說:“得看劇組安排,到時候再看吧。”
“你要是不回來,我就飛過去找你。”
秦珩想這個主意也不錯,不過還是算了,春節正是應酬際的時候,霍家肯定每天都忙著待客,霍圳在家待著更有利。
“你別跑來,我不回家還說得過去,我們倆都不在家,你媽肯定以為是我把你拐跑了。”
“難道不是?”
秦珩裹著浴巾出來,手機丟在床上,拿了一套睡穿上,霍圳剛拿起手機就看到一片白,再有窸窸窣窣的穿聲,腦子里自浮現出一些播畫面。
等秦珩出現在畫面里,他咳嗽一聲說:“天氣冷,多穿點吧,別大過年的還冒了。”
秦珩覺得他莫名其妙,房間里開著暖氣呢,不過關心他還是收到了。
經過一個晚上的輿論沖擊,滕昭的形象徹底崩塌了,那麼多人站出來揭發滕昭,不管里面有多真多假,路人無疑是對這個人沒有一點好的。
滕昭在醫院住了一個晚上,半夜燒就退了,第二天一早警察就找上門將他帶回去了,說是好幾個案件都需要他配合審查,可見昨晚發聲的人中,確實有些事是跟滕昭有關系的。
秦珩一早就坐車回劇組了,這幾天沒接到王立鵬的電話,也不知道他那邊的事進行到哪一步了。
秦珩直接去了劇組,一進片場就發現氣氛不對,大家戰戰兢兢的不敢吭聲。
他拉著一個人問:“今天拍那場戲?”
“秦老師回來了?”那人大大地松了口氣,指著里面說:“郭導在里面發火呢,新來了幾個試鏡的老師,好像沒選到中意的。”
秦珩挑挑眉,問:“誰被換了?”
“秦老師沒聽說嗎?”那人左右看看,低聲音說:“王輝維被帶走調查了,韓婄昱也請假了,大概率也不會參加后期的拍攝了,導演說要解約,重新選人。”
秦珩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更的還是問知人更好。
他進去見了郭導,對方正和編劇吵架,好像是為了王輝維原本的戲份,導演的意思是剪掉一部分,編劇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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