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東西,秦珩去院子里袁山,帶他到二樓的客房,對他說:“柜子里有床品自己鋪,浴室柜子里應該有洗漱用品,我家沒留過客人,你看缺什麼自己買吧。”
袁山站在房間里還是覺得不舒服,這里對他來說已經不是秦珩的家了,他連談工作都很來了,“要不我還是去住酒店吧,難得你回家幾天,別打擾你們的生活。”
秦珩看了他一會兒,聳聳肩說:“你自己決定,我不勉強,不過我可告訴你,住酒店的錢我不報銷的。”
袁山被逗笑了,“哪能什麼都讓你報銷,我剛才在工作室群里看到還有幾個人也沒回去,準備明天約一約,大家一起過年。”
秦珩覺得這個主意不錯,“這時候你們想訂年夜飯肯定訂不到了,我找找看哪家酒店還有位置,給你們定一桌年夜飯,算是補發的年終福利。”
霍圳上來聽到這一句,對他們說:“我去安排吧,霍家就有酒店,沒必要勞煩外人。”
秦珩表揚了一下這位家屬的自覺,“行,那也住你家酒店吧,能打折麼?”
霍圳走過來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看著袁山說:“都是自己人,說打折也太見外了,隨便住就是。”過年大城市的人都回家鄉了,酒店住宿反而空了下來,要到初二初三才會有游客到來。
霍圳當著兩人的面打了一通電話,很快就安排好了房間,告訴袁山地址,能把敵送走,霍圳肯定是不余力幫忙的。
秦珩去樓下拿了一枚車鑰匙丟給袁山,“給,車自己去車庫開,我就不送你過去了。”
袁山沒帶行李出來,原本想回家拿,想想還是算了,讓他回去面對被霸占的家,他怕自己沒那麼好的氣量。
秦珩送他出門,對他說:“明天中午過來吃飯,我們晚上才回去。”
袁山想要拒絕,看到秦珩看他的眼神笑著點點頭,“行,我來幫你做飯。”
“那是肯定的,我最近都不想鍋鏟了。”錄了幾期做飯的綜藝,秦珩現在沒有一點下廚房的了。
門關上后,霍圳從后抱住秦珩,不等他說話就吻住他的,兩人分別多日,早就上來了,只是礙于家里多個人沒敢太放肆而已。
秦珩雙夾住霍圳的腰,讓他抱著自己上樓,每一步都走的極為艱難,又極為心焦。
“迫不及待了嗎?”
“你也沒好多。”
“看你下次還不敢不敢把人往家里帶,想做點什麼都不方便。”
“瞎說什麼?來者是客,能有多不方便?”
“那我看你剛才把人送走也爽快的。”霍圳咬住他的耳朵,牙齒輕輕磨了幾下,把秦珩刺激的雙手摟他的脖子,發出一聲氣聲。
“我看他也不愿意住這里,當然不會強人所難。”
“他怎麼回事?被房東趕出來了?”
“房子被袁鑫一家人霸占了,也不算被趕出來,就是變相占他便宜,袁山氣不過就跑出來了。”
霍圳把他丟在床上,一邊解服的扣子一邊問:“他怎麼連自家人都搞不定?太弱了吧?”
“他家的事一兩句話說不清,反正都不是什麼好人。”
“你就由著他們這麼欺負你的人?”
秦珩抬高一條,在他腹上蹭了蹭,“你話怎麼那麼多,到底要不要做?”
霍圳下去,沉聲說:“不識好人心,我不是擔心你太久沒運傷到麼?你當我的忍耐力有多強?”
“那就說廢話!”
秦珩第二天一大早就找了人去袁山的出租屋敲門,假裝是房東去收租的,袁山的大姑一臉莫名其妙地問:“這房子的租金不是了嗎?”
“之前是了啊,了一年,我現在來收明年的,我們當初簽合同說好了一次一年的租金,來,看看合同,沒錯吧?”那人把一份假合同放在面前晃了一眼,說:“你們是不是換人住了?當時不是說好一個人住的嗎?你們不會我的房子吧?”
“不是不是,這不是過年嗎?我們過來陪陪孩子。”
“這樣啊,那你們有心的,是個好父母,來,大過年的把錢了,我也就不打擾你們過年了,家里那口子也等著呢。”
“不是,這房租不是說是他老板付的嗎?怎麼還上門要了?”
“這我哪管的著誰出錢?要是有人報銷你們先墊付了找他要去啊,我有錢收就行。”
大姑忙讓袁鑫給他表哥打電話,問清楚房租的事,他們不過是借住,怎麼可能幫袁山房租。
“大哥,誰家這個時間來收租啊?不能過幾天嗎?”
“你有見過欠錢過年的嗎?我之前問過你家孩子,他說在出差,讓我過幾天來,這不就拖到今天了麼。”假房東一臉狐疑地看著這一家子,問:“我怎麼看著那孩子不是之前那個啊?你們還生了兩個兒子?”
大姑笑了笑沒回答,說:“我這邊沒聯系上人,要不你過幾天再來吧,又不會跑了。”
“那不行,我等著這筆租金過年給孫子發紅包呢,一年十萬已經是優惠價了,你們要是不住盡快搬走我好找下個租客。”
“十……十萬?”大姑驚呆了,知道B市的房價貴,但沒想到租個房子也這麼貴。
“對啊,合同里寫著的,而且真的已經很優惠了,要不是房租一年一還沒這個價格呢,別耽擱時間了,錢了我得回家。”
“不不不,那孩子還沒回來呢,我們沒錢。”大姑已經在心里罵袁山了,怎麼之前就沒聽他說起房租的事呢?
“你們不是一家人嗎?先墊付了再問他要就是了,或者讓他轉賬過來啊。”
“暫時聯系不上,等聯系上了讓他轉給你。”
“嘿,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聯系上人?我今天就要拿到錢,不然你們就卷鋪蓋走人!”
大姑昨夜沒看到袁山回來,還以為他識趣的去別人家住了,他那個老板那麼有錢肯定不會看他流落街頭,沒想到今天會聯系不上。
對袁鑫說:“你打給他老板,讓他轉錢過來連租,不是說是他老板幫忙租的房子嗎?”
袁鑫可不敢聯系秦珩,而且他也沒有秦珩的電話,“沒他號碼。”
“你不是給他做過一段時間……嗎?”大姑一開始也是不同意這份工作的,助理說好聽點是給明星打工,說難聽點不就是伺候人的。
“那也沒有。”袁鑫又試著給工作室認識的一個人打電話,結果對方放假回老家了,也不知道袁山的去向。
“喂,你們商量好了沒有?我沒時間等的,要麼給錢,要麼滾蛋!”
“這大過年的,你讓我們上哪兒去?通融一下不行嗎?怎麼這麼不近人?又不是要拖欠你房租。”
“這白紙黑字的易怎麼還變我不近人了?你們房租就到今天為止,明天要是沒錢就是白住了,我今天來收租有問題嗎?”假房東看了他們一眼,冷笑道:“你們這樣的外地人我見得多了,就會打苦牌,哪個租客不是哭窮?我告訴你們,這招對我沒用!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那我們今天要是就不走呢?你能拿我怎樣?”大姑雙手叉腰惡狠狠地問。
“那就簡單了。”假房東打了個電話,很快一群年輕人就沖了上來,一個個人高馬大,站在門口瞬間就把路堵死了。
“你們要是不肯搬,我的人會幫你們搬的,放心,都是老手了,絕對不會壞你們一塊碗!”
這些人一出現,大姑一家三口就慫了,退到房間里商量怎麼辦。
“怎麼袁山那死孩子剛好今天聯系不上呢?他不會故意不房租吧?”大姑疑地問。
“也可能在飛機上,昨晚看到他老板好像出事了,他有發了個朋友圈說要先回劇組。”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收拾收拾回老家吧,本來就不應該留在外地過年,誰知道你怎麼想的。”袁鑫的父親不滿地看著妻子,這大城市看著鮮,但哪有老家自在?
“你不懂,房子讓出去再想住進來就難了,咱們住著不搬,以后這房子就是我們住的了,袁山都在外地出差,哪里管得了家里?這不是白白省下十萬了嗎?”大姑的算盤打的,萬萬沒想到還有房租這一茬。
“我還以為他老板直接把房租付了的,誰知道也是個不靠譜的。”
假房東堂而皇之地坐在客廳里,時不時催促一句:“好了沒?”
大姑一家無法,只能說:“搬!我們今天就搬,不過合同是到今天為止,我們晚上搬也行,你管不著!”
“這話也對,那我晚上再來?”假房東一臉笑意,說:“不租最好,房價還在漲,我明年要漲房租的,你們走的時候把東西收拾清楚一點,不允許帶走我家的東西,否則我報警告你們竊。”
假房東背著手離開了,不過大姑很快發現,他來的人并沒有走,就坐在樓梯里等著,顯然不看到他們搬走誓不罷休。
“別磨蹭了,趕收拾東西走人,再晚連車都沒有了。”大姑父催促道。
“那我哥的行李怎麼辦?”
“你留言讓他自己找人來搬,說不定他看到消息把房租了呢?咱們真的不再等等嗎?”
“如果他續了房租,咱們明年再來也是一樣,不差這幾天。”
“對,還是你爸想的明白。”大姑把東西一收,三個人拎著行李就走了,走的時候還順走了不袁山的東西。
秦珩得到消息后沒告訴袁山,只對他說:“明年給你換套單公寓,我以工作室的名義跟你簽份合同,只要你在工作室任職滿五年,那套公寓就作為獎勵過戶給你,也省的年年房租。”
袁山知道他這是變相送房子給自己,但房租確實太貴了,五年后他應該也存夠錢了,于是點頭答應下來。
作者閑話: 二更
黑手黨老大就可以用嘴堵住別人的嘴?你壯,就可以把人按在牆壁上狂徵暴斂嗎?黑手黨老大你聽好了,本小姐一直支持國貨,排斥你這種中西合璧的玩意!老孃可是吃遍了美男,身經百戰,你想做我的第幾任老公?刷!衣服碎裂聲過後,傳來女人半羞半怒的咆哮:"你還真脫啊,你不要臉!"
遭遇人生黑暗的時候上街撿了個老公。老公人帥錢多還寵她如寶?契約結婚靠譜嗎?不靠譜,太幸福了!
“彆惹我,我老公超兇。”十八歲的薑咻被父親賣給了豪門老男人沖喜,同父異母的姐姐假惺惺“聽說寒爺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殺人不眨眼,兇殘暴戾,咻咻去了傅家肯定會被折磨的很慘,活不過三天不說還會被羞辱
五年前,他親眼看到自己所愛葬身爆炸現場! 五年后,明明已經死去的摯愛復又出現,身邊還多了一個小團子。 霍忱風欣喜若狂,踏上漫長追妻路。 秦墨笙滿臉驚恐,快跑,那個男人又來了! 軟萌萌小團子咬著手指,媽咪,他是爹地啦。 某男洋洋得意,票數二比一,霍夫人你當定了!
慕南舟的一顆糖,虜獲了薑惜之的愛,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一顆糖誰都可以。一場意外,她成了傷害他白月光的兇手,從京都最耀眼的大小姐,成了令人唾棄的勞改犯。五年牢獄,她隻想好好活著,卻背著“勞改犯”的標簽在各色各樣的人中謀得生存。再遇慕南舟,她不敢愛他,除了逃,還是想逃!慕南舟以為他最討厭的人是薑惜之。從小在他屁股後麵跑,喊著“南舟哥哥”,粘著吵著鬧著非他不嫁,有一天見到他會怕成那樣。他見她低微到塵埃,在底層掙紮吃苦,本該恨,卻想要把她藏起來。她幾乎條件反射,麵色驚恐:“放過我,我不會再愛慕南舟了!”慕南舟把她禁錮在懷中,溫柔纏綿的親她:“乖,之之,別怕,叫南舟哥哥,南舟哥哥知道錯了。”
整個海城的人都以為,姜家二爺不近女色。只有姜酒知道,夜里的他有多野,有多壞。人前他們是互不相熟的塑料親戚。人后他們是抵死纏綿的地下情人。直至姜澤言的白月光回國,姜酒幡然醒悟,“我們分手吧。”“理由?”“舅舅,外甥女,有悖人倫。”男人冷笑,將人禁錮在懷里,“姜酒,四年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一夜是他的女人,一輩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