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也在關注這件事,每天都得詢問一遍,既然已經知道霍建豪的藥被人換了,那要查出是誰換的并不難,一個普通人作案不可能考慮到方方面面,指紋啊、監控啊、換出去的藥怎麼理的啊,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
霍圳也確實在查,很快就掌握了證據,不過這還不夠,如果把這些證據擺到霍夫人面前,大概會以為是自己構陷霍葒的,所以他在等一個機會。
那瓶藥是一個月的用量,他發現的時候已經吃了大半了,就看下一次會不會繼續冒險換藥了。
“也不一定吧,除非真想讓霍老爺子死,不過老爺子死了對有什麼好?”秦珩不解地問,霍建豪明顯是更喜歡霍葒和霍綱的,他在一天,就算霍氏由霍圳掌管,也不了他們的好。
“不知道,不理解,不關心,我更關心你什麼時候回來。”
秦珩把日歷本擺到面前,“看,最后三頁了……你知道大橘有多聰明嗎,它可能看我天天撕日歷也想試試,有一天把我剩下半本日歷撕了碎紙條,我看它比我還歸心似箭。”
“它想我了,它從到我們家后還沒離開我那麼長時間。”
秦珩去把大橘抓過來,這只貓是最近一個月才被送到劇組來的,他怕再寄養在別人家都別人家的貓了,而且他每天收工回來還能擼貓解,有個寵陪伴也好的。
“你爹地臉皮真厚,也不想想他帶過你幾天。”秦珩揶揄道,對霍圳說:“趕把小家伙的窩清理干凈,準備迎接我們回家吧。”
“早準備好了,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霍圳咳嗽一聲,訕笑著看著屏幕。
秦珩挑眉看著他,“怎麼?家里多了個人?”
“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你把我家什麼寶貝摔了?”
“你家有什麼寶貝?”霍圳一臉無語地問,“摔了我賠你十個。”
“那你這一臉做了錯事的表是怎麼回事?”
霍圳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向他,搖頭說:“我沒有,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弄了一套新房子,在郊區,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帶你去看看吧,要是喜歡我們就搬過去住。”
秦珩想換房子的想法很早就有了,只是他很在家也沒空去弄新房,倒是沒想到霍圳悄地就把房子給弄好了,他角扯了一下,“還好你現在說了,等我發現的話,說不定會懷疑你造金屋藏。”
“我那麼忙,藏什麼啊?”霍圳都給整無語了,他也是被門口的狗仔盯煩了才想著換地方住,否則他還是喜歡這房子的,當初選擇住進來原以為住個三年就走人了,現在他是要把秦珩牢牢綁一輩子的,那房子自然就該好好弄了,從里到外都是按照他的設計裝修的,還給大橘單獨造了個游樂場,它應該會很喜歡。
秦珩有點坐不住了,“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回去看房子了,有健房、電影廳嗎?”
“那是必須的。”
“那有泳池花園嗎?”
霍圳笑著回答:“有。”
“也是,霍總現在可是大土豪,一棟小洋房對您來說小菜一碟。”
“我以前也是大土豪。”
“那你以前還賴在我家不走?”
霍圳糾正他說:“這是我們的家,秦大明星自己想想你一年住幾天?不都靠我住著幫你養房子,否則這房子早壞了。”房子要住著才有人氣,秦珩這職業,一年住酒店的日子比家里還長。
秦珩又拍了兩天戲就殺青了,第三天原本安排了殺青大合照以及殺青宴,不過秦珩沒打算參加,直接提早了一個晚上離開了劇組,坐上了回家的飛機。
葉邵文幫秦珩蓋上一條毯子,秦珩一上飛機就戴著眼罩睡著了,按照原本的行程,秦珩睡一覺休息好了再回家,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累。
而且這還是瞞著霍總的行程,想也知道秦珩是想故意給霍圳一個驚喜,真是太稚了。
葉邵文打了個哈欠,也閉上眼睛睡一覺。
到B站出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天空飄著雪,冷風刺骨,一行人趕鉆上車,這才覺得渾暖和些。
秦珩過車窗看著外面的飄雪,嘆氣道:“這天氣拍戲又要罪了。”
葉邵文小聲嘀咕:“這天氣跟著您去拍戲也罪的。”
秦珩回頭剮了他一眼,“我可以給你放假,到了我們大本營了,你也可以休假,換個人跟著就是。”
“這……這多不好意思啊。”葉邵文話歸這麼說,心里也是這麼想的,何況工作室里那些員工不知道多想和他換崗位呢,就給們一次機會好了。
秦珩的車開進小區,雪下得更大了,秦珩在家門口下車,提著貓包進屋,葉邵文幫忙把他的行李搬進屋,說:“老板,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嗯,快點回去吧。”秦珩關上門,掉上的外套和鞋子,去廚房熱了一杯牛喝了,然后輕手輕腳地上二樓。
霍圳穿著睡走出門,樓下的聲音吵醒他了,但是他又不確定自己是否是幻聽,于是準備下樓看看,然后兩人就在樓梯口相遇了。
“怎麼今晚回來了?又放劇組鴿子了?”霍圳走過去抱了他一下,只覺得他渾冰冷,把自己也刺激的打了個激靈。
秦珩推開他說:“是啊,想念家里的床了,你去看看大橘,它剛回來不知道凍著沒有,我去洗個澡。”
“好。”霍圳去樓下把大橘從貓窩里抱出來,用小毯子包著抱到二樓,讓它睡在房間的沙發上。
浴室里有水聲傳出來,不斷勾引著他的心神,他忍不住推門走進去,看到秦珩泡在浴缸里,閉著眼仿佛睡著了,只有胳膊還在機械地往上潑水。
他走過去蹲在浴缸旁,拿走他手里的水瓢,替他全上下了一遍,完了還問:“需要按服務嗎?”
秦珩閉著眼站起來,任由霍圳拿浴巾幫他包裹起來,然后出浴缸跟著他走到房間,一個撲騰趴在床上,著霍圳的服務。
“這麼累怎麼還敢夜班機?也不差這幾個小時。”
“還好吧,反正都是要坐飛機,明天坐和今天坐有什麼區別?我還能在家里多睡一晚。”
“怎麼,怕你這張床被我睡多了你睡了,吃虧?”霍圳打趣道。
“是啊,這可是我當初量定制的高檔床,結果我自己沒睡幾天都讓你睡了。”
霍圳的手從他的后背挪到腰上,不輕不重地按著,笑著說:“這樣才不吃虧,好歹有人用它,如果讓它長期蒙塵,那才是虧本買賣。”
那只手漸漸往下移,力度適中,掌心溫熱,每一下都按的秦珩舒服極了,秦珩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閉著眼睛手握住他的手,輕聲說:“別四點火了,想來就來吧。”
“我在正經地按。”霍圳辯解道。
“是是是,是我滿腦子黃廢料,你到底要不要上?”
話都說到這了,霍圳要是還不手那就不是男人了,兩人在床上大戰了一個回合天就亮了,秦珩舒舒服服地睡,霍圳還是堅持替他按完全才起去上班。
霍圳計算著秦珩差不多該起床了,提早結束了工作準備回家,結果張澄澄急匆匆地跑進來說:“霍總,大小姐在去療養院的路上了。”
“哦,終于要手了?”
“咱們現在出發嗎?”張澄澄知道他就在等這一刻,為了這一天一直按兵不,就想抓個現行。
霍圳原本還想回家給秦珩做晚飯,現在晚飯也做不了,一臉不痛快地說:“走吧,護工那邊都代清楚了吧?”
“是,他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肯定不敢不配合的。”
“嗯,報警吧。”
“真要這樣?萬一沒手呢?”
“那就當我疑心病太重,浪費警力資源我會道歉的。”
兩人趕到療養院,收到的消息是霍葒剛進去幾分鐘,霍夫人出去和朋友看舞臺劇了,不到晚上不會回來。
霍圳在車上盯著監視,為了抓個現行,他在霍建豪放藥的房間里裝了好幾個針孔攝像機,能看到房間的每個角落。
屏幕上一開始是沒人的,直到五分鐘后,門被推開,霍葒走了進去,霍圳已經不想看后面的事了,接到指示的警沖進了別墅,將霍葒堵在了房間里,同時還拿走了手里的藥瓶。
霍葒驚呆了,幾秒后才反應過來自己餡了,被當場抓獲,可是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努力維持鎮定,笑著問:“幾位警闖進來是做什麼?我是霍家的人,這里住的是我的父親。”
“霍士,我們接到舉報說你毒害親生父親,導致他病惡化,有故意殺人之嫌,現在人贓并獲,你有什麼話跟我們回警局再說吧。”
“你……你們在說什麼?我……我怎麼可能害我父親?”
“你手上這個是什麼?”
“這是我父親吃的藥,他到點吃藥了,我就進來幫忙拿藥,怎麼了?”霍葒盡量保持鎮定,也許他們并沒有證據證明自己做了錯事。
一位警過來奪走手里的藥瓶,用手銬銬住的雙手,嘲諷道:“霍士,我們都看到了,這間屋子里到都是監控,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沒必要跟我們爭辯,人證證都有了,你有什麼話留著跟律師說吧。”
霍葒臉變了又變,抬頭掃了這房間一眼,并不知道這里什麼時候被裝了監控,看來對方早就知道做的事了。
“是霍圳!”霍葒憤恨地說。
“別管是誰,現在你要面臨的是故意殺人罪所的刑罰,跟我們走吧。”警方將霍葒從別墅帶走了,護工躲在一旁,見他們沒將自己一起拷走松了一口氣,屋里,霍建豪里發出“呵呵呵”的聲音,卻沒人去關注他。
霍圳也沒進去,他打電話讓療養院重新安排護工,這個護工是不能要了,然后自己跟去了警局。
看時間不早了,霍圳準備給秦珩匯報一下行蹤,結果對方的電話先打來了,開口便問:“在哪兒呢你?”
“你去辦公室找我了?”
“可不是,我來接老公下班,結果接了個寂寞,人早跑了,別人還笑著問霍總這麼早下班是不是回家了,我怎麼知道呢?”
“別生氣別生氣,我在去警局的路上……”霍圳把事經過告訴他,也是巧了,霍葒就在今天手。
“我想去聽聽的理由,是什麼強大的理由致使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霍圳忍著怒氣說。
“我也去,估計一會兒霍夫人也會去,到時候要罵你我可不同意的,你太老實了。”
霍圳笑了起來,“你這話可別在外面說,別人聽到要笑話的。”他霍圳要是個老實人,這天底下就沒有老實人了。
“哼,你也就在外頭風,在家里啊就是個慫貨!”
“得了,不想聽你說話,頭疼,一會兒我全靠你保護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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