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謹一邊整理被弟弟扯的帽子,一邊猛點頭:“行行行,都聽你的。”
反正他什麼都不會做,只能聽弟弟的指揮。
“你把這個洗了,我看教程上說排骨要用高鍋,你一會幫我搭把手把蓋子擰上。”蘇言的手能力極強。
“好好好。”闕謹跟個小下手似的,蘇言指哪兒他就去哪兒。
“闕謹!!你都不知道要把這個摘掉的嗎?你吃這個葉子啊?”
“還有蛋,殼你倒是挑出來啊!”
闕謹無辜,“我挑了,可它太狡猾,我一它就跑走了。”
蘇言:“……都是蛋殼的錯唄?”
“你要是怨它,我也不會怪你的。”
蘇言:“……”
真想敲開他的腦殼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麼!
-
“第一道炒蛋!”
蘇言圍著圍都拖地,他站在小板凳上,看著電熱鍋里的油漸漸熱起來,于是有模有樣的往里面攪蛋。
“哎呦哎呦喂!”
蘇言哪能不怕,舉著鍋鏟一下子從凳子上跳下來了。
闕謹擰眉:“拉啊,一會糊了!”
聞言,蘇言又爬了上去,里嘟囔:“可不能傷到我的盛世啊,以后就靠這張臉吃飯了呢。”
闕謹:“……”
“鹽給我。”
“這個是糖!!”
“我又認不出嘛……”闕謹委屈的回了句。
蘇言好想一鍋鏟敲過去,“你不會嘗嘛?!”
“好好好!別吼了。”闕謹哼了聲。
真的是……
廚房里仿佛戰場,噼里啪啦的一陣響,兩個加起來都沒有十歲大的娃娃,在那里忙活做菜。
“蘇言,等排骨做好,蛋可能已經涼了。”闕謹打開蓋子了下炒飯的溫度。
“就吧,我已經拿生命在戰斗了,爺!”蘇言那邊忙的熱火朝天,力氣小都翻不鍋里的排骨。
“你趕過來幫個忙!”
“哦哦!”
闕謹看了眼鍋,“鹽了點吧?”
“不。”
“能有味道嗎?”闕謹不信。
蘇言眨眼,“那個蛋不是咸了嗎?就讓爸爸湊合中和一下吃啊。”
闕謹:“……咱家不缺鹽,你沒必要弄個沒味道的排骨給爸爸,而且你那蛋都糊了。”
蘇言:“……你行你做啊!”
“我不行,我就是提個意見。”
蘇言一拍鹽灌兒,“不接你的意見!”
過了大約四十分鐘。
兄弟倆把家里剩的米飯裝進保溫飯盒里。
炒飯、排骨、油麥菜,水果。
“我覺得這個油麥菜最好吃,排骨稍微稍微有點淡,除此之外,堪稱完。”蘇言自我陶醉了一下。
闕謹催促:“快點蓋上啊,走了,天都黑了。”
“好了好了。”
-
兄弟倆換了套服,穿的厚厚的。
深秋已然來臨,這麼晚的時間氣溫有點低,蘇言的素質有可能扛不住。
但為了配合蘇言,闕謹也穿了帶的小外套,這都是爸爸特意讓人新給他們買的。
兩人走在路上,闕謹背著飯盒,他們戴著小帽子,小行走在這個深秋的夜幕下。
“蘇言,我有點心疼爸爸,他眼睛里有紅了。”
“我知道。”
“可是我好像什麼都做不了,哪怕這頓飯菜,也都是你做出來的。”
蘇言看他,“誰說的?你不洗菜我能做嗎?你不幫我害高鍋的孩子,我能做好嗎?你不跟我一起出來,這麼晚我也不敢呀,闕謹你別妄自菲薄。”
闕謹怔怔的瞅他半晌,就在蘇言以為他是想謝謝自己安他時。
只聽闕謹嘆一句:“好深奧的語。”
蘇言:“……我不比語深奧?”
那可是從他里說出來的!
-
匯凌國際。
“小爺?!”公司接待看見闕謹的時候張的不得了。
“我們自己上去,不辛苦姐姐。”闕謹直接擋住了對方即將口的話。
接待小姐姐一噎,“行……行……”
走到電梯口,接待小姐親自替他們按下樓層鍵,然后面帶微笑的站在那送他們離開。
蘇言等電梯門合上后說:“我怎麼覺像是在送咱倆最后一程似的……”
“胡說。”闕謹瞪他,“大晚上的你別說這麼嚇人得話。”
蘇言擰眉,“嚇人嗎?”
闕謹怕鬼啊?
“你不會是怕鬼吧?”
闕謹抿了抿,低頭不說話。
“闕謹,不是吧?都什麼年代了,你居然相信那些?!”蘇言驚嘆。
“我不是怕鬼,我這是心理影。”闕謹糾正他。
蘇言上下打量他一眼,“你才幾歲啊,就有心理影這麼神奇的東西了?”
闕謹:“……”
電梯門一打開。
頂樓里悄無聲息的。
人呢?
辦公室里也沒人。
蘇言說:“爸爸不會不在公司吧?”
“不能,爸爸要是不在,一樓的接待會跟我說的,而且最近公司都加班,爸爸不在這里能去哪?”闕謹轉開始找他們的爹。
“爸!”
“爸啊!”
蘇言:“……”
“喊啊。”闕謹扭回頭。
蘇言搖頭拒絕,“我不喊,我可以打電話。”
闕謹:“……”
對哦。
忘了電話這回事了。
可是蘇言打了過去也沒人接,“咦?”
闕謹皮笑不笑,“你看,還得喊吧?”
于是——
“爸!”
“爸!!!”
頂樓一個人都沒有,更沒有看見寧特助與其他的書。
可喊了半天,都沒人。
蘇言攤攤手,“完了,咱倆撲了個空。”
“不可能,你跟我來。”
闕謹想到了一個多會議室,那里的門隔音非常好,基本聽不見外面,也許爸爸在那。
他拉著蘇言噠噠噠的往樓下跑。
“不是,幾樓啊?你就不能坐電梯嗎?”蘇言跟著呼哧帶的。
闕謹說:“剛才太著急,直接鉆樓梯里來了,不高,再下三五層就到了。”
“好吧。”
“呵呵呵……”
這一道笑聲響起時,闕謹險些被嚇得從樓梯上滾下去。
兄弟倆的小手不約而同的相握在一起。
他們白著臉看向下一層的樓梯那邊,有一個戴著連帽的人,一步步走上來。
而且期間還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那眼神森可怕。
“你……你誰啊……”蘇言壯著膽子問了句,期間拉著闕謹向樓上退。
男人聲音沙啞,語調頗有幾分怪異,腳下正一步步邁著臺階,“我?你們可以猜猜我是誰啊……”
上一世我是炮灰,襯托出裴珩對另一個女人的用情至深,最後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重生後我覺得擺爛最舒服,不聞不問,坐等裴珩提出離婚。可事態發展有點詭異,上一世月月不歸家的男人,怎麼隔三差五回來了?還擔心我給他戴綠帽子? “你信不信不久的將來,你會巴不得我消失?”我問。 “別做美夢了。”他答道,“我們會相互折磨到死。” 我嘆氣,作為重生者我有這個自信,裴珩很快就要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了。終於,他和她相遇了,我以為自由離我只有一步之遙。結果他幽幽的反問,“誰說我要離婚了?” 他不僅不離婚,還對我越來越上心,連他的真命天女都被拋棄了!
陳幼安轉學到附中的第一天,幫江琰收了一封情書。她的同桌一頭栗色碎發凌亂,趴在課桌上昏睡不醒。陳幼安并沒認出,江琰就是巷子里那個乖戾囂張的校服男生。再后來她知情識趣地換了座位,除了上課以外,見到江琰就掉頭走。井水不犯河水。卻在一天回家的路上被江琰長腿一橫,擋住了去路。少年忽然欺身貼過來與她鼻尖對著鼻尖,啞著嗓子忍耐問:“躲我?”附中的學生都知道,江琰囂張難馴,放蕩不羈,就是這樣桀驁的少年,為她堆雪人,為她打架不要命。原來玩世不恭的浪子也有真心。可聚會上,眾人眼中溫順乖巧的陳幼安一句話,讓江琰讓氣得渾身發抖,酒醒了一大半。“江琰,我不喜歡你。”後來陳幼安不告而別,離開了海城。那天之后,沒人敢在江琰面前再提陳幼安三個字。多年后,陳幼安在一個陰雨天回到海城出差。她心中隱隱不安。聽說合作方CEO姓江,冷血無情,殺伐果決。淋了一身雨的陳幼安狼狽不堪,在咖啡館撞到了一個人。再見已過多年,對方冷漠到沒多看她一眼地轉身走了。像是不記得。直到一次,江琰把她叫到酒店房間,眼角微紅俯身在她耳側:“回海城出差?”聲音沙啞帶著忍耐。“陳幼安...你怎麼敢的。”
前世宋明珠嫉妒裴梟對沈云韻的愛,設計沈云韻,流掉了他們的‘孩子’裴梟也懲罰她,把她送給了其他的男人。被折磨奄奄一息時,宋明珠落了個被活埋慘死的下場。重生后,她沒有留在裴梟的身邊,而是選擇離開…裴梟回頭時,發現消失的女人,連夜翻遍了整個帝都市。宋明珠拖著行李箱,被保鏢堵在機場。裴梟兇狠,威脅:“在逃,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