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況跟他媽的電影裡,兩個男了服上牀,眼看激大戲馬上開演,然後鏡頭一轉,給了個風景圖,你說那是啥心,恨不得把電影屏幕給燒了!我也不知道,這會兒爲什麼會對落花的相貌這麼興趣,或許是因爲神要找的新娘都是特別正點的吧。
落花說完這句話,又像突然出現那樣突然消失在黑暗裡,留給我們無限遐想。
小陸先生瞪著我看了兩眼,然後走到壁前坐下,腦袋往石壁上一靠,閉上眼睛了。
說實話,他這種表現真的很令人討厭,再怎麼說老子救過你,咱們又是一隻船上的人,何必給我臉子看?我知道你要裝牛,可是這也並不牛啊,看上去跟外面閉著眼睛的死差不多。
我和沈冰走到了口,兩個人各自靠著兩邊的石壁坐下來,聽著外面嘩嘩的雨聲,雖然那兩與我們相近咫尺,但此刻卻到心裡一片寧靜。
沈冰指指手電,做個手勢,意思好像說關了吧。我把手電關滅,眼前頓時陷一片黑暗,依稀覺到沈冰的模糊影,心裡一陣溫暖。
這樣的夜,怎麼能睡得著呢?再說剛纔看了下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距天明沒有多長時間,天一亮,我們馬上得離開這裡。
聽著對面傳出均勻的鼻息聲,沈冰應該睡著了吧?此刻忽然想起跟龍輝所說的那番話,我的心跟沒見到落花的面目一樣,一落千丈。正心裡鬱悶的時候,只聽沈冰子了一下,一熱氣撲面而來,好像把臉過來了,不會趁著我睡覺的時候要吻我吧?想到這兒,心裡撲騰撲騰的跳起來。
“喂,土包子,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來的?”小聲問我,聲音的低的不能再低,我也只能聽個大概,與我們有段距離的小陸先生絕不會聽到。
我一閉眼睛,老子又做白日夢了,怎麼會吻我?
按照說話聲音的位置,判斷出耳朵在什麼方位,我把到那兒,低了聲音說:“我因爲找到了一點關於禿子的線索,所以纔會來湘西的。”
“你坐飛機來的?”
“不是,我是坐火車。”
“那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查過列車表,昨天只有這一趟火車到湘西。”
“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火車上。”
沈冰聽了這句話,突然大聲罵道:“死混蛋,那你爲什麼不早說?”
我心說慘了,這下驚那邊的小陸先生不說,還驚擾了人家落花,真是夠糗的。沈冰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冒失,再沒敢說話,裡一時安靜的有點過頭。
落花倒是沒靜,而小陸先生卻發出翻的聲音,並且哼了一聲,聽著有些焦躁不安。我眼珠轉了轉,心想莫非這一路上,小陸先生對沈冰有意了吧?想起他們兩個遞水的時候,滿眼歡笑,看著就不正常。心頭又翻起了沈冰那句把我當大哥的那句話,剛剛回升的緒,又低落下去了。
我沒心說話,沉默了好大一會兒,又聽沈冰小聲問我:“你幹嗎不告訴我,害我在客店快要嚇死了,要知道你在,我就不會擔心了。”
聽到這兒,我心裡一暖,這丫頭不管把我當哥哥看待還是當做普通朋友,但是他能這麼信任我,也足讓我到自豪了。我真想手一下的秀髮,但沒這份勇氣。
“我其實在火車上看到你了,但我心裡覺得很,一直站在火車門口,待了一天。”
“爲什麼?”沈冰不解的問。
“因爲……”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真相是不能說的,可是我又找不到其他理由。
“嘿嘿,是不是看我跟帥哥坐在一塊吃醋了?”嘻嘻笑道。
這丫頭還是老樣子,口無遮攔,容易讓人產生誤會。但我心頭還是一,心說你真說對了,我真的是吃醋了,但我能承認嗎?
“我幹嘛要吃醋,再說姓陸的也沒我帥。”我雖然這麼說,但自己覺口氣酸溜溜的。
“吃醋就吃醋了唄,還不承認,死要面子。哼!”
我聽了這句,忍不住對說:“你又不喜歡我,幹嘛在乎我是不是吃醋了?”
“廢話,我不喜歡你,能吃曲陌的醋嗎?”說完這句,可能意識到說了,連忙改口說:“你別想歪了啊,我從小沒哥哥,好不容易把你當哥哥看,也來跟我搶,我是真的很生氣。“
總是這樣,起頭讓你高興的上了天,然後再一腳把你踹回地獄。反正我也習慣這種瘋瘋癲癲的說話方式,並不是代表心的真正想法,只有跟龍輝說的纔是真的。我也不必爲那句吃曲陌醋到高興,但後面這句卻讓我到傷心,等於重溫了一遍跟龍輝說得那番話。
我心想說這個也沒什麼意思,徒增難過,就問查到了什麼線索,爲什麼要來湘西,龍輝難道不知道很危險嗎?
沈冰跟我說,老樑的被家屬領回家的時候,龍輝已經派人盯上了。其實他也早就按照老樑份證上的地址,調查了老樑的背景。此人樑西華,從小是個孤兒,在當地吃的是先生這口飯,因爲脾氣古怪,五十多歲也沒結婚。所以龍輝到奇怪,沒有任何親人的老樑,怎麼會有人認領他的呢?
經過跟蹤盯梢,發現這幾個冒充老樑親屬的人,帶著直奔郊區荒野,要焚燒了。警察當即現,把他們全都弄進了警局,經過突審,這幾個人都是來自於湘西,說一個趕旅店的“祝由科”花錢僱他們來辦這件事的。
祝由科是古時的一種巫醫,在湘西非常盛行,也是趕匠的別稱。聽出租車司機說,趕旅店門外掛的幌子寫的就是“祝由科”這個名字,但你不能直接這麼人家,得先生。
我恍然大悟,難怪老樑家屬幾天沒趕過來,原來是從湘西來的人,當然要慢了點。可是,老樑的事,又爲什麼跟遠在千里之外的湘西趕匠有關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