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月喜不說,更是他的心頭好。要不是自己當年遲了一步,哪里就委屈做了貴妾?
香算什麼玩意兒,哪里能跟這兩人平起平坐?
大太太也看出蕭老爺的不喜,這才沒做主抬了香的份,索留在阮姨娘的院子里,好讓這丫鬟翻不出什麼事來。
只是沒想到阮姨娘缺心眼,倒是被一個丫鬟瞞著反咬了一口,險些把自己也搭進去。
華月喜推了推前的蕭老爺,轉過臉低聲問道:“聽說那香長得跟我很相似?老爺見著新人,莫不是要開始厭惡了舊人?”
蕭老爺算是寵若驚,華月喜一向淡淡的,對他若即若離,始終讓自己琢磨不住的心。如今這般直白的小子,眉梢間那一小兒的嗔,實在令他著迷,忙不迭地抱住了。
“說得什麼胡話,那丫鬟哪里能比得上你?連給你提鞋都不配,只是實在有幾分神似,怎能放任了?”
華月喜扭頭瞥了他一眼,似是不信道:“那丫鬟不過二八年華,跟花骨朵一樣年輕,老爺真不心?”
蕭老爺只差沒指天發誓了,把攬在懷里親了又親,笑道:“我的可人兒也懂得捻酸押醋了,趕明兒我真是得到廟里好好還愿謝佛。”
“佛門清凈之地,哪里能容得了老爺胡鬧這個?”華月喜臉頰微紅,似是不好意思,倒是乖乖留在蕭老爺的懷里沒。
“行了,那天你記得帶上一隊護院,我又一起陪著去,你就不必擔心其他了。”蕭老爺自是不會放任華月喜這個尤獨自出門,轉眼間已經尋思好路上要帶多護院守著。
華月喜皺眉道:“寺廟喜靜,哪里能帶那麼多的護院?老爺事忙,怎好因為去寺廟燒香而耽誤了?”
“不過半天,能耽誤到哪里去?”蕭老爺擺擺手,便是下了主意:“你只管痛痛快快地耍著,其他人有我安排便是了。”
聞言,華月喜不好再說什麼,能出府,已經是蕭老爺莫大的退讓了。要是不給自己邊留下護院,他又不在邊陪同,怕是做什麼事都不能安心,就隨蕭老爺去了。
蕭老爺去了礙事的袍,將在下,深深地盯著華月喜道:“來,告訴我,你是我一個人的。”
華月喜半瞇著眼,睫一一,小臉滿是紅暈,弱,紅潤的雙一張一合,低低地重復了蕭老爺的話,便扭過頭不敢再看他。
蕭老爺滿心的歡愉,大笑著扯下紗帳,遮去了滿室的春旖旎。
等兩人從激的余韻中回過神來,月亮已經升上了枝頭。蕭老爺擁著疲倦得昏昏睡的華月喜,瞥見上一小片的青紫不由有些心疼。著華月喜的后背,蕭老爺深知今夜孟浪了,只怕懷里的人有好幾天要不搭理他,便苦笑著也合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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