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放松下來,匕首也重新收了起來,沒有哪個賊撬門是為了洗漱的,接著就是咬牙切齒,膽子小的都能被那臭男人嚇死,這大半夜的他不在前院睡下,跑這里來干什麼?
翻了個,顧婉寧重新閉眼睡,反正,那男人來正院也是自己睡臥塌,不管了!
但忘了,每晚六皇子不來正院休息的時候,都是有人守夜的,而守夜的人就是睡在外間的臥塌上,今晚值夜的人正是二等宮袖云。
葉寒瑜也沒想到今晚臥塌上會有人,但好在今晚他也不是奔著睡塌來的,簡單的洗漱過后,他直接進了里間。
床上,人蜷一團,被子也蓋得嚴嚴實實的,看起來,像是有點,怕冷。
葉寒瑜輕手輕腳的了靴子,將被子扯開一條,然后鉆了進去。
但,顧婉寧是躺在床中間的,畢竟自己一個人霸占一張床習慣了,葉寒瑜的地方就小了點,他連躺平都很難做到,于是,他干脆坐起來,一手到顧婉寧脖子下,一手到他的彎,就要將人抱起,顧婉寧睡的再沉這下也被他弄醒了,沒好氣的道:“干嘛?”
葉寒瑜下意識的收回了手,“把你弄醒了?爺沒想打擾你來著,可塌上有人。
你往里面挪挪,給爺點地方。”咳,顧氏太兇了,嚇得他竟說了謊。
顧婉寧重重的吸氣呼氣,是真的很無語,這個男人跳墻進的屋子就不說了,一開始他還是奔著睡塌來的,他圖什麼啊?
雖然屋里沒燈,但葉寒瑜已經適應了黑暗,他能清楚的看到,顧婉寧隨著呼吸一鼓一鼓的某位置,這睡是不是也太暴了點,肩膀上就掛著兩細帶,這要是被人看見,那還了得?
好在,顧婉寧很快調節好了自己的心態,重重的吐了口氣后,主向床里挪了挪,把位置讓出來,葉寒瑜見又躺下了他也就跟著躺下,將被子往兩人的上扯了扯便打算閉眼睡覺。
然而,呼吸中,一清幽鉆進他的鼻腔,葉寒瑜仔細的嗅了嗅,不是熏香,應該是顧氏上的味道,聞著這香味,葉寒瑜很快進了夢鄉。
背對著他的顧婉寧心里卻想著,明天開始屋里再也不留人值夜了,床上多了一個人實在是讓人不習慣。
……
次日一早,生鐘讓葉寒瑜準時醒了過來,蘇木還在正院大門外關著呢,自然不會有人來他起床,他輕手輕腳的起了打開房門,門外,春蘭紅梅和蘇木正端著洗漱的=用品和服等待主子的招喚。
“都輕著點,你們主子娘娘還在睡。”
蘇木:【一晚上不見,爺還學會人了,這可真不容易,看樣子,皇子所很快就會有小主子了。】
春蘭:【爺肯在正院休息這就是一大進步呢,真希兩位主子能早日夫妻恩琴瑟和鳴,也省得老爺夫人一直跟著擔心。】
葉寒瑜:……爺怎麼又能聽到別人的心聲了?明明昨晚自己什麼也沒干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值夜的袖云終于聽到了靜,從塌上爬了起來,結果發現自家爺竟然在房間里,被下得不輕,手腳都是的。
終于心驚膽的將主子爺伺候走,春蘭示意袖云可以下去歇著了,這丫頭也太沒出息了點兒,還是爺安排進來的呢,膽子小得跟螞蚊似的,且還有得練。
早上主子爺從正院離開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后院幾個主子耳里,氣的有些人摔壞了好幾套茶,就連一向穩得住的高庶妃心里都有了危機。
除了正妃進門三天必須歇在正院外,主子爺進后院從來是不留宿,沒有人能夠例外!
就算前正妃白氏懷上了爺的孩子都沒能讓他多親近一分!
原本,原本以為爺這幾個月不進后院是因為他對白氏念念不忘,想要為守,沒想,這才多久,他竟然就在正院留宿了!
孫侍妾那里更是不消停,邊的小宮被潑了一杯熱茶,臉都給燙紅了,好在給主子的茶都不是剛沏的,要不然那宮的臉都不用要了。
早膳之后幾個庶妃侍妾全聚在正院給正妃請安,顧婉寧明顯覺到,那眼刀子嗖嗖嗖的往上甩!
如何不知這樣的結果因何而來,可是會怕嗎?
有本事你們就去葉寒瑜面前爭寵,沒本事你就給我憋著!
跟這兒飛眼刀子有什麼用?
又不是我請那男人過來的!
好在,還有一個和這些人不一樣的。
顧婉寧看得分明,林氏看向的眼神分明帶著恭敬和親近之意,這麼長的時間,足夠確定自己的判斷絕沒有錯。
“娘娘今天的氣真好,面桃腮,比抹了胭脂還要上三分。”高庶妃奉承道。
其實這也不算奉承,顧婉寧本就長得,平時氣也是極好的,但最大的優點并不是貌而是材。
因為每天堅持練瑜珈,的材絕對是最標準的前凸后翹水蛇腰,小細長且筆直,沒有一點點的肚子,腰肢如蛇,細如柳,又因為從小師傅特意幫保養,皮又白又。
可這人哪,沒有十全十的,哪里都好,唯獨骨不行,師傅自小幫了骨,不適合練武。
這也是顧婉寧這輩子最大的憾。
春蘭秋們的功夫都非常高,唯獨,別人是事半功倍,到了這兒就了事倍功半。
顧婉寧看了一眼,然后了自己的臉,“有嗎?明明昨晚我都沒睡好的,臉還能好看得了?”
幾個人本就嫉妒的要死,一聽的話,還以為爺和正妃昨晚折騰太久,正妃在和他們炫耀呢,看向顧婉寧的眼神更加不善。
顧婉寧確實是故意的,要爭寵你們就去男人面前爭,在這兒給臉子看,誰給們的膽子?
說來說去,是們自己沒本事,沒辦法讓男人去們屋里,跟這兒犯什麼酸?
們不是犯酸嗎?
那就配合一下,讓們使勁兒酸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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