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了許晴一眼,還是繼續跟安凝攀談,被忽視的許晴覺得自己要暴走了。
“呀,你們兩到底有沒有聽我講話?”
太過分了這兩個人,自己一個大活人擺在這里竟然沒有人理自己。
安凝興致的聽著許講話,和許達默契想要逗一逗許晴,許晴果然更沉不住氣:“你們倆,今天不準進我家的大門。”
安凝無奈的聳肩,很不留的道:“那好像,也是你大哥的家吧。”
許晴卒, 不要面子的麼?這兩人簡直就是“狼狽為”。
三人笑笑鬧鬧的進了安家,滿是溫馨,安凝很珍惜這片刻的安寧。
第二天安凝準備回一趟安家,因為最近又設計大賽,之前有一個滿是靈的手稿落在了安家,所以安凝中午一下班就直接回了安家。
安父不在家,所以安凝一進家門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找到手稿正準備離開,但是剛踏出房門就看見滿臉尖酸的安芙。
見安凝提著包一副行匆匆的模樣,聽說最近安凝好幾天都沒有回江家了,看這副樣子,絕不是在江家過得有多滋潤的樣子。
原本安芙就嫉妒安凝竟然嫁了這麼好的男人,現在看安凝這副模樣心里就一陣得意。
不是嫁得好麼,怎麼還這副樣子。
“喲——這不是江太太麼,怎麼江太太還知道回來啊。”在安芙看來安凝一寒酸,哪里像一個有錢人家的富太太,真是太掉價了。
因為非安父親生,安芙從小就擔心安凝有的東西自己沒有,安凝有的東西要有,安凝沒有的東西也要有。
當驕奢逸的生活過久了,在安芙心中已經覺得安家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歸自己所有,安凝這個只會跟自己分家里財產的人,應該早點出意外死掉才好。
安芙有意刁難,但是安凝并沒有想要理會的心。
面對安凝的冷淡,安芙心中更是煩悶,永遠都是這樣,不管自己怎麼嘲諷安凝,都當做空氣一般。
最討厭安凝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己在乎的東西對安凝來說好像都不重要一樣,安凝越是這樣不痛不,就越討厭安凝。
其實安芙不知道安凝只是懶得搭理而已,誰愿意整天面對一張臭臉啊。
安凝徑直下了樓,在冰箱里拿出一瓶飲料打開喝了一口。
“安凝,我跟你說話呢!”氣急敗壞的安芙也跟著沖下樓。
安凝擰了瓶蓋,淡淡的說道:“我聽著呢。”
這說了跟沒有說有什麼區別,安芙想看到的是安凝面上的窘迫,但是并沒有。
“也不知道有的人臉皮哪里這麼厚,都被夫家趕出來了,還這麼大搖大擺的回娘家,我要是你啊,都沒臉回來。”
不管安芙怎麼說,安凝都是一片冷漠無比的臉,“說完了嗎?我還有事先走了。”
“站住——”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呢,怎麼能放安凝走。
安凝很好脾氣的又頓住了腳,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安芙瞪著安凝,一時間竟然語塞,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面對安凝打量的目,安芙覺得自己像一個沒有穿服的明人一樣,好像自己心里那點小心思完全被安凝了如指掌。
“你最近在減?”
安芙一臉懵,疑的看著安凝,“什麼?”
“鼻子減瘦了,臉也減瘦了,我勸你啊,這種‘減’手,還是去韓國比較好。”
“你的鼻子有點歪,玻尿酸打多了會留下后癥的,以后做這些還是去國外吧,畢竟國還是比不上韓國國的。”
安芙趕掏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臉,檢查是不是和安凝說的那樣,但是當掏出手機時安凝已經笑出了聲。
聽到笑聲安芙知道自己是是被安凝耍了,該死的,竟然敢耍自己,安芙一氣之下便拿起邊杯上的水朝安凝潑了過去。
安凝今天挎著一個風格簡約的帆布包,很吸水,安凝趕打開包發現手稿了三分之一。
一臉狼狽的安凝想都沒想一掌就甩在了安芙臉上,安芙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竟然敢還手?
“啊——”安芙尖出聲,平時被白清捧在心尖上,哪里過半分委屈,并且這個打自己的人還是從小被自己母欺負的安凝。
安芙撲了過去:“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安凝自然不會白白站著被打,一個反手將安芙擒住。
安凝力氣大的驚人,安芙想要掙卻發現自己不過是在無用功。
在外面曬太的白清聽到兒喊聲立刻進了房門,便見安凝正讓自己的兒彈不得。
白清一把推開安凝,平日里在安父面前的溫大度全都不復存在,安凝一個踉蹌,差點被推到。
見到母親的安芙開始委屈:“媽——安凝打我。”
竟然敢打自己的寶貝兒,白清惡狠狠的抬頭:“安凝,你別忘了,現在我才是安家的主人。”
安凝毫不示弱的抬頭:“那你也別忘了,我才是我爸爸的親生兒。”不是從小都用這件事跟安父訴苦,現在安凝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看見安芙右臉上一片被打的紅,白清顧不得形象就要給安芙出氣。
安凝很靈敏的躲開,這對母真當自己是傻子麼?
就冷冷的站在白清母對面,眼中滿是冷淡防備。
“安凝,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就對不起你在外面辛苦工作的父親。”
白清哪能容忍安凝這麼囂張,準備再次上前幫安芙報仇,不料猝不及防安凝出腳絆了白清一腳,幸得安芙扶住了白清,不然肯定摔個狗吃屎。
安凝角揚起笑容:“親的后媽,告訴你,我大學選修過擒拿的,雖然沒有多厲害,對付你們兩個還是綽綽有余了。”
聞言白清母果然沒有再上前,白清氣得發抖:“小賤人,你給我等著。”
“卻之不恭。”安凝用紙巾了服朝家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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