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篤定的語氣讓紀明真很十分開心,一段得不到長輩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功的,安凝跟江卲寒實在是懸殊太大。
“伯母,真的不是我搬弄是非,而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安凝的所作所為了,明明在我們面前信誓旦旦說要離開卲寒……”
紀明真可以說是戲本了,剛說完大眼睛里就滿是淚水,江母見狀不由得面心疼安,又說了好大一番安凝不好的話。
“說著要離開卲寒,又眼的上去。”安凝在紀明真口中儼然了一個無惡不作的心機婊,三個人一臺戲,江母和紀明真兩個人就可以撐起這場戲。
但是這并不是紀明真正想要的效果,江母從來就不喜歡安凝,需要江母的實際行來幫助自己。
決定再下一副猛藥,“伯母,卲寒哥最近怎麼好像經常不在家的樣子,我每次過來都沒有看見他。”
要是在往常,江母本就沒有在意到這一點,江卲寒本來就是一天到晚在公司里面忙碌,并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紀明真看向江母,目中多了幾分閃躲,這般樣子可不是正常的紀明真,江母關心問道:“真真怎麼了?還有什麼麼?”
“伯母……”紀明真語氣裝作十分猶豫的樣子。
“沒事,有什麼就說吧,咱娘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要的就是江母這一句話,紀明真神不再猶豫,像是鼓起勇氣一般:“安凝不是針對我,還在卲寒面前說你的壞話……”
一邊說一邊看江母的臉,果然,江母臉立刻變了。
“什麼?!”安凝竟然還敢說的壞話?江母冷哼一聲,問道:“說了什麼?”
“跟卲寒哥講快點搬出江家,別在家里您的折磨,還說其實不是真心想要跟卲寒離婚的,就是因為您的刻意刁難,才會做這個決定的。”
“呵——”江母不冷笑出聲,“難不照著安凝的說法,我還得求著回江家?做夢。”
紀明真的挑撥離間很功,安凝怕是一輩子都不得到江母的認可了吧。
“唉,我現在真的是擔心卲寒,他一直被安凝蒙在鼓里,要是哪一天被那個人騙了怎麼辦?”
江母點頭,覺得紀明真說的很有道理,像安凝這樣的人,趁早離開江卲寒才好,不然對于江卲寒來說是一大患。
行力極強的江母當下就給江卲寒打電話。
看到江母電話的江卲寒一愣,江母一般不怎麼給自己打電話,怎麼會突然想起自己?
他看了一眼側的安凝,接了電話。
“喂媽——”
“你在哪里?”江母十分不悅的聲音響起,江卲寒眉頭鎖得更了 ,又是為了什麼?
“在開車呢?”
這會兒正是中午上下班的高峰期,只是自己這寶貝兒子可不是那種按時上下班的人,估計是約了人。
江母想到此語氣更加不悅:“安凝在你邊吧,你們倆一起回來一趟吧。”
說完便掛了電話,安凝看向江卲寒:“你媽?”江卲寒點頭。
“讓我們倆一起回家?”
安凝眉頭鎖,江母一向不待見自己,“為什麼?”
江卲寒見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心中覺得好笑,勾起角寬道:“別怕,你跟我一塊兒呢。”他在江母也不會太過分的。
兩人在猜測中回到了江家,江母和紀明真已經在吃飯了。
江母坐在主位上,旁邊坐著紀明真,另一側還擺著一副碗筷,微妙的是,明明了安凝和江卲寒一起回家,卻只擺了一副碗筷。
這樣的用心安凝怎麼會不明白,倒是江卲寒怒了,“把空著的碗筷撤下去。”他還沒有跟安凝離婚了,江母這般不給安凝面子也是在不給自己面子。
知子莫如母,盡管江卲寒平日里喜怒不言于表,但是他什麼時候生氣高興這個當媽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江母一手拿著筷子,神間滿是不滿:“怎麼,你這麼久沒有在家里吃過飯了,怎麼跟我吃一頓飯是耽擱了你江總裁的時間麼?”
“還是說——”江母將目投向安凝,“你是對我這個當媽的有意見。”
這話雖然是對著江卲寒說的,但是安凝能夠聽出這是在赤的針對自己。
被這樣一攪和江母自然是沒有心吃飯了,丟下筷子起,紀明真見狀也趕尾隨。
江母整理了一下披肩,滿是雍容的坐在了沙發上:“今天你們回來,也沒有別的,就是想讓你們把沒有完結的事趕了了。”
安凝疑地抬眸看著江母,不知道江母所指。
江母以為安凝裝傻,眼中更是不屑,“你們倆提離婚也這麼久了,別一直耽擱了。”
畢竟站著窩不下蛋這種事真的很讓人煩,江母可是想讓紀明真早日進門給生個大胖小子頤養天年呢。
“有的人啊,擒故縱這種把戲就算了吧,大家都不是傻子,好聚好散吧。”江母話中明嘲暗諷句句直安凝。
安凝雖然面上一番平靜,但是心中卻忍不住無語,自己又是哪兒惹了老太太。
看見安凝在江母面前“低眉做小”的模樣紀明真心中就一陣暢快,臉上不由得出得意。
江卲寒一進門看到紀明真就知道今天是在搞鬼,他面向江母:“媽,這件事是我和安凝的事,我們目前暫時沒有辦理離婚手續的打算。”
說實話在江卲寒說出自己不想離婚的那一刻安凝瞬間容了,也很想勇敢的說一句也不想離婚。
但是片刻之后安凝就嚇得立刻屏蔽了這個想法,自己是瘋了吧。
江母似乎早料到江卲寒會拒絕一樣,語氣更加強:“今天你和安凝是離婚離定了,我已經請了律師,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我說了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江卲寒從來不喜歡過多廢話,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母親。
“卲寒,你怎麼能夠這麼跟伯母說話呢?”紀明真而出幫江母說話,江母心中一陣安,果然自己沒有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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