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卲寒直奔總裁電梯到了公司一樓大廳,安凝剛坐進許車的副駕駛座上,安全帶都還沒來得及系好就被江卲寒一把拉了出來。
安凝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江卲寒強行塞進了他的車里,江卲寒給系好安全帶,腳踩油門車子轟的絕塵而去,只留下有些傻眼和氣惱的許。
江卲寒將車子開回了之前的別墅,他一路上高速飆車,安凝雙手抓著扶手,生怕出了什麼意外。
在車子平安駛進家門后,安凝懸著的心終于掉下了。
恢復機智的質疑問道:“你把我帶到這里做什麼?”不是說今晚上加班麼?就算是騙自己,也要將戲做足了才好啊。
安凝還是進了家門,正好畫室里還有些東西需要拿走,整理好自己的東西下樓看見江卲寒正在煙。
有些詫異,江卲寒以前從不煙的,但是他只是將煙點著,一口也沒有吸。
“既然你晚上有時間,我覺得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關于離婚的事。”
江卲寒掐斷香煙,他知道安凝不喜歡煙的味道。
“在你心中,你我之間就只有離婚這一件事嗎?”夕過落地窗照進房間里,好似鍍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看起來十分好。
夕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
這是江卲寒和安凝此時心中共同的想法,小時候語文答題多有什麼景傷什麼的答法,之前嫌棄沒有用,現在終于知道了,還好肚子里還有兩滴墨水,不然到惆悵時,都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自己的心呢。
對魯強勢的帶到這里,安凝哪里還顧忌語氣里著無奈的江卲寒。
“是,我們之間,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離婚。”
江卲寒嘲諷的笑了:“怕是還有更重要的事吧,你跟我離婚之后才好跟許在一起是吧?”
突然凌厲的語氣讓安凝一怔:“你瞎說什麼。”
“我告訴你安凝,門都沒有。”想跟許在一起逍遙快活,除非他死了。
對于面前這個無理取鬧的男人安凝不知道如何解釋,也懶得解釋:“隨你吧,你怎麼想怎麼想。”
“所以你現在是承認了是吧?”
安凝:exm?這男人腦回路離譜的清奇啊?莫名其妙就給自己和許安上了“夫婦”的大罪名,江卲寒怎麼說自己無所謂,但是也不能將許說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啊,這是安凝絕不允許的。
“江卲寒你到底在瞎說什麼,我和許之間清清白白,再正常不過的關系。”
“正常?”江卲寒亦難掩心中的暴躁,“哪個關系正常的男朋友會那麼耐心接送你上下班?會吃飯的時候有為你夾菜添飯?還是說,旁若無人的喂你喝茶?”
安凝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滿頭黑線了,這是什麼跟什麼,這男人怎麼什麼都不放過,以前怎麼沒有覺得他這麼小心眼呢。
江卲寒見安凝不語,以為是自己正中了的心事,不由得更加氣氛的說:“你以為大學時候那些破事我就不知道麼?你跟許的事,到底打算瞞著我多久?”
“你怎麼……知道的?”真的很詫異,不知道江卲寒怎麼得知的。
思前想后一大半天,安凝覺得自己突然想明白了吧了,很是氣憤的對著江卲寒道:“你找人調查我?”
江卲寒沒有回答安凝,而是接著質問:“你說呀,你打算瞞我多久,真是可笑,我老婆竟然跟前男友往切,我這個做丈夫的竟然一無所知。”
“我們早就已經分手了,現在就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朋友?安凝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麼?”
見自己跟江卲寒如果不清楚,安凝準備轉就走,卻被江卲寒一把拉住:“你想去哪里,又去找許麼?我告訴你沒門!”
“你簡直不可理喻——”
安凝還沒有說完江卲寒的已經堵住了的,他的吻異常霸道野蠻,安凝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被咬斷了。
“唔唔唔——”的安凝掙扎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有作用,江卲寒的作卻愈演愈烈,安凝上的扣子直接被江卲寒扯掉了,的文暴在江卲寒眼前,他眼中怒火與浴火織,本不顧下人的反應。
安凝的子被扯掉之后的反應更強烈了,想要掙點江卲寒,本被江卲寒倒在沙發上的,奈何抗拒的反應過于強烈,生生掉到了地上,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不然得有多痛。
江卲寒掉安凝上的最后一塊遮布,安凝眼中絕的淚水掉落……
江卲寒是如此沉迷于安凝好的,他鬧騰安凝到了大半夜,下人被弄得太兇中途直接昏睡了過去,江卲寒見安凝昏了過去,這才停下了作。
他有些懊惱自己自己剛剛是不是太魯了弄疼了,眼睛周邊一圈紅腫,可見剛剛的確哭的有些厲害。
江卲寒小心翼翼的將安凝抱回了床上,拂去眼角的淚水,在安凝額頭上落下一吻后抱著安凝睡了過去。
不管怎麼說,江卲寒昨晚真的是爽了一把,他仿佛中了安凝的毒。
他睡得格外香甜,待他醒來的時候安凝已經不在他邊了,悄無聲息的走了。
江卲寒下樓,看見沙發和地毯上昨夜留下的激烈痕跡,江卲寒有些眷念,但想到安凝又無比懊悔。
昨天自己真是太過沖了,安凝最在乎是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現在安凝恐怕又要給自己灌上他拿當泄工的大帽子。
江卲寒苦不堪言,依著安凝的脾氣,自己再找借口不愿意離婚怕是難上加難。
本是共度好春宵,但是卻徒增了這些莫須有的事端,江卲寒一個頭兩個大,想到昨夜自己竟然強上了自己老婆,這說出去也是讓人笑掉大牙吧。
他幾乎能夠想象下一次自己站在安凝面前,用毫無溫度的表質問自己:“我到底是你的什麼?”
江卲寒是想把事好好解決,但是沒想到越搞越糟。
“安凝,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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