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卲寒沉思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暫時先放過紀明真。他手上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就算跟爭辯,依這個人的本,也不會承認。
“我警告你,不要做出什麼傷害安凝的事,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江卲寒微抿著,他只是想提醒一下紀明真,別妄想自己的人。
紀明真被他這樣認真的樣子給震懾道,不心里又是一陣怒火。憑什麼他要對安凝這麼好,換作以前,他本舍不得這樣罵。
都是安凝那個賤人,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子手段,才把江卲寒給勾引走的!
想到這,紀明真斂了斂緒,又故作可憐的道,“卲寒,你相信我,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最好不是你。”江卲寒本不想理,話剛說完,掉頭就走。
“卲寒,你不回伯母那吃飯嗎?”紀明真追上去,不想讓江卲寒走,因為只要一想到他一回去就是見安凝那個賤人,渾都難。
“不了,你自己吃吧。”江卲寒冷冷的話語讓紀明真又恨又氣,站在原地蹬了蹬腳,指甲深深的嵌掌心里,咬牙切齒的道,“安凝,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路上,江卲寒給陸宴打了個電話,男人坐在車里,語氣沉至極,“一定要找到傷害安凝的人,還有,給我好好查查,這件事跟之前那兩件到底有什麼關聯!”
如果這些事都是紀明真一手在作,他一定讓吃不了兜著走。
“好的,總裁。”
江卲寒另一別墅里。
“張媽,飯菜做得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幫你?”安凝在床上本躺不住,所以索想下來陪張媽做飯。剛才江卲寒打電話說中午回來陪,令又高興了一番。
“不用了,安小姐,你還是好好休息吧,要不然江總回來該罵我了。”傭人轉過頭對安凝笑了笑,深知江卲寒很喜歡安凝,所以的職責,是一定要把安凝照顧好。
要不然,恐怕連自己的飯碗都要丟了。
“好吧。”安凝嘆了口氣,失落時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的眸子里浮現出一抹亮,“難道是卲寒回來了?”
安凝興的跑過去開門,一打開就看見江卲寒滿臉溫的站在門口,手里還拎著一個袋子。
“這是什麼?”安凝好奇的看過去,就見江卲寒笑著將手里的袋子遞過來,“這是順便給你帶的蛋糕,你最喜歡的那家店。”
“真的嗎?”安凝迅速的接過來,在看了一眼后,忍不住撲進男人懷里,的道,“卲寒,謝謝你。”
最近,他似乎對特別好,就仿佛做夢一般,令人覺得不真實。
“爺。”此時傭人從廚房里出來,朝江卲寒點了點頭,“飯菜已經做好了,可以用餐了。”
“哦哦,好。”安凝聽到聲音,尷尬的從江卲寒懷里跳出來。而他卻像沒事人似的,照樣摟著,往餐桌的方向走。
“坐。”江卲寒給拉開椅子,接著自己也跟著坐下來。
傭人看安凝最近子虛,給燉了好些補品。江卲寒夸獎了傭人一番,又盛了好多湯到人碗里,“趁熱喝,涼了就不好喝了。”
“嗯。”安凝低頭喝了一口,又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剛才出去是調查我的事嗎?”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嗯,你的事沒那麼簡單。”江卲寒夾了口菜往里送,但明顯心事重重。
“你查得怎麼樣了?”安凝忍不住追問,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這件事肯定跟紀明真不了干系。
“我已經讓陸宴去查了,但是我去問過紀明真,說和這件事無關。”
“你相信嗎?”安凝聽到江卲寒這樣說不有些生氣,紀明真這樣的人,說的話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不信。”江卲寒淡然的笑了笑,他了安凝的頭發,擔憂的道,“這些天你自己要小心,如果真的是紀明真做的,我覺得不會善罷甘休的。”
“恩。”安凝點了點頭,不論遇到什麼危險,只要他能一直陪在邊,就足夠了。
吃完飯后,江卲寒提出要帶去外面散散心。兩人來到了海邊,微涼的海風吹到上很是舒服。
“卲寒,你說如果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安凝踢著腳邊的沙子,拉著江卲寒的手。很久之前,就很期待這樣的生活。如果再有一個孩子,就更好了。
“安凝。”江卲寒的抱住,在耳邊輕喚著。他好久沒有過這樣的覺了,像是生活里突然進了一個人,而那個人恰好是你的全部。
“嗯?”安凝抬起頭,正好對上男人的那張俊臉。看著安凝那張人的,江卲寒忍不住低頭吻下去,他溫的品嘗著面前的好,而安凝也回應。
江家門口,紀明真想想還是決定聯系一個人。最近江卲寒調查得,做事向來謹慎,這次也不會輕易被他抓住什麼把柄。
“幫我殺個人,小心點兒,別被人發現了,尤其是江卲寒。”
“紀小姐放心,我們又不是才合作過一次。”電話里傳來一聲輕笑。
紀明真皺了皺眉,這個人狂妄自大,但是好在能力不錯,也想來是說到做到。
綁架安凝的那個龍哥,實在是不靠譜,竟然能棄車逃跑,要是被查到了,一準會為了保命供出來自己。
為了萬無一失,只能耐著子和這個人聯系,“江卲寒不是好對付的,不要掉以輕心。”
代清楚后掛斷電話,紀明真收拾好自己的心,往江家走。敲了敲門,江母聽到聲音便立刻跑過來,只是打開門后,卻只看到了紀明真一個人。
“卲寒呢?”江母疑的朝門外看了看,紀明真見此立刻換了一副委屈的面孔,皺著眉道,“他急著回去了。”
“又去找那個安凝了?”江母的臉立刻變得不好了起來,抓著紀明真的手,把帶到沙發上坐下,問道,“你跟我說,是不是那個狐貍讓回去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確實有人給他打了電話。”紀明真突然干嘔幾下,江母立即張的扶住,問道,“真真,你怎麼了?”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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