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從原本眼帶著希看安凝給江卲寒打電話,一直到黯然神傷,安凝都看在眼里,心里著急但是卻又無可奈何,給江卲寒打了許多個電話,從一開始的無人接聽到最后直接關機了,安凝心里又氣又尷尬。
“安凝,別打了。沒事的。”
許晴勉強的笑了笑,看著面上也帶著焦急神的安凝安道。
“我就不相信江卲寒能一直不接我的電話。”
此時安凝心里也有火氣上來了,雖然最近自己和江卲寒之間的關系有些僵,但是沒有想到江卲寒居然會這麼絕連自己的電話都不接。
此時的安凝心里是又氣又覺得委屈,氣的是江卲寒不接自己的電話,讓自己在許晴面前這麼尷尬,而且安凝也十分心疼許晴,心里真心的想要可以幫助到他們兩個。
委屈也是因為江卲寒,明明是他有錯在先,自己還沒有怪和紀明真和好的事,江卲寒居然還反過來和自己冷戰不接電話。
“對了,我給陸宴打個電話,他作為江卲寒的特助,對他的一切向都了如指掌,找他問肯定也是可以的。”
江卲寒的手機關機故意躲著自己,安凝就不相信特助也能關機不管公司里的所有事。
“真的嗎?”
聽到安凝的話,許晴的眼睛里折出期待的芒,有些激的問道。
“嗯嗯,我現在就給陸宴打電話。”
安凝肯定的點了點頭,有竹的撥出了陸宴的號碼。
意外的是,陸宴的手機竟然也關機了,聽著電話里傳出的機械的聲,安凝的臉有些不太好看,僵的舉著手機放在耳邊許久都沒有說話,心里卻已經是咬牙切齒的將江卲寒罵了一萬遍了。
許晴臉上的期待也漸漸消失了,但是看著旁邊臉已經黑的像鍋底一樣的安凝,還是勉強打起了神安,“說不定他們有什麼事呢,萬一是出差了在飛機上呢,安凝,你別生氣了。”
安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不氣,沒事。就是對不起了,沒有幫得上你的忙。”
許晴搖了搖頭,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心里忍不住黯然神傷。看到許晴的樣子,安凝有心想要安,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最后只得默默的拍了拍許晴的肩膀以示安。
……
到達F國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江卲寒一下飛機就直奔醫院,和醫生對接資料,包括唐煜的治療計劃也需要再重新核對一遍,陸宴跟著江卲寒也是忙的腳不沾地,等到所有事都忙完了以后,都已經天大亮了。
江卲寒一屁坐到了唐煜病房里的沙發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剛從飛機場接過來,此時躺在病床上沉睡著的唐煜,出了一苦笑。
“我現在居然有點羨慕這個家伙了,一閉眼睛什麼也不用管。”
陸宴聽著江卲寒打趣的話,角也輕輕的勾起了一個笑容。
“希這次手可以功,我還等著這家伙再陪我一起打籃球呢!”
江卲寒看著唐煜,自言自語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從兜里掏出了被自己忘了一晚上到現在還沒有開機的手機。
手機一開機,就有許多的未讀消息彈了出來,江卲寒一條條得翻看著,臉漸漸的變得有些復雜。除了數的幾條是公司里發過來的之外,剩下的全部都是安凝的未接來電。
江卲寒心里的第一反應就是震怒,安凝現在就這麼著急著和自己離婚和許甜甜的嘛?!
可是江卲寒又轉念一想,以安凝驕傲斂的格,怎麼會這樣著急的催著自己離婚呢,如此多的電話,未免也顯得太不矜持,除非是安凝有什麼急事。
“陸宴,你有接到安凝的電話嗎?”江卲寒看了一眼安靜的垂首站立在一邊的陸宴,開口問道,如果安凝真的只是為了離婚的事找自己,那麼就肯定不會再給陸宴打電話,如果陸宴也接到了安凝的電話,那就說明事肯定不會僅僅是因為離婚這麼簡單的了。
陸宴搖了搖頭,一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我還沒有開機。”陸宴有些尷尬的回答,這一次陪唐煜來F國治療傷,如果這位醫的治療方案對唐煜的傷是可行的話,可能唐煜多年的傷就可以痊愈了。所有跟隨來的人都不敢有毫的耽擱,陸宴也跟著江卲寒忙的腳不沾地,如果不是江卲寒問到,陸宴本沒有發現自己居然忘了開機。
陸宴說完,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江卲寒,看到他并沒有什麼震怒的神,心里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謝了一下躺在病床上的唐煜。如果是平時,自己居然忘了開機這件事就不知道要收到什麼罰了,畢竟一晚上不開機就意味著公司里如果有什麼事自己和江卲寒都不能第一時間得知,釀的后果不容小覷。
和剛剛江卲寒開機的時候一模一樣,黑的屏幕剛剛亮起,就有無數條未讀消息崩了出來,陸宴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著,剛剛看清楚,陸宴卻愣了一下。
幾十條未接來電都是安凝的,陸宴想起剛剛江卲寒問自己安凝有沒有打電話過來,自己居然還搖了搖頭。
“給安凝回個電話問清楚有什麼事。”江卲寒看到陸宴的表,心里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淡的薄輕啟冷冷的吩咐道。
陸宴輕輕的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撥出了安凝的電話,老板和老板娘吵架,夾在中間的就變了自己這個“打工的”。明明江卲寒對安凝關心的不得了,就是不肯低個頭自己回個電話,不過這些陸宴也就暗暗的在心里想想,面上卻是毫沒有表現出來。
陸宴順手摁下了外放,機械的聲音在病房里回響。
“喂?”
安凝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想起,江卲寒發現自己居然不自的屏住了呼吸,像是唯恐安凝吐出什麼自己并不想聽的話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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