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羽因為剛才走神,并不知道風如烈為何突然發笑,只不過,聽到風如烈的話,他的心更加沉重了幾分。
因為主的問題,他的記憶被拉回到一年多前。
那個時候,他們帶著安錦和那個冰藍的子出了城,郊外,那是安錦第一次讓他覺得奇怪。
……
“看起來出城是你們的本意?”墨楚看著安錦和那個做冰藍的子,兩個人都毫沒有因為已經出城而到半分擔憂,神間,還有幾分沒有掩飾住的輕松之。
安錦不但沒有收斂神,反而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所以,是想要我們的謝嗎?我們的確還在煩惱該如何出城。”
冰藍雖然醒了過來,可是武功卻盡失,們兩個人在小院逗留了一日,出去時發現城門的守衛很是森嚴,而且看到了幾個便服男子似乎在尋找什麼人,那很有可能是蒼夜軒派出來找的。僅僅們兩個,想要出城,實在不容易。
可是沒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墨楚他們,而且他們問自己,父皇臨終之前是否對自己說了什麼。那時,就打算,利用墨楚他們混出城。
“你不是蒼夜軒的妃子麼,怎麼會想要出城?”紅彥有些奇怪,出了城,不是更難被找到,只能被他們控制了嗎!
“那你就沒有想過,為何我會在大年初一,在皇宮外面?”安錦看著紅彥,角帶著淺淺笑意。
“你是逃出來的!”葉飛羽聲音冷淡,“所以街上那些暗中找人的人,是在找你。你利用我們逃了出來!”
“可能吧!”安錦聳了聳肩膀,“不過是你們想要抓我,這件事,也談不上我的利用吧,就算知道我想要出城,你們也不可能就不帶我出來了。”
安錦的話的確有道理,葉飛羽他們沒有開口,紅彥則是指著一旁的冰藍問到:“你又是誰?”
“冰藍!”報了一個名字,然后便沒有開口。本來以為自己這一次必死無疑,可是沒想到安錦公主竟然救了自己。雖然武功暫時用不了,可是這條命應該是保住了。
顯然紅彥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又追問到,“你是什麼人?”
“不過是一個想要逃出皇宮的宮罷了。”安錦回答到。
“宮?”紅彥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冰藍,這個人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宮那麼簡單。“大哥,怎麼辦?”
墨楚看了看冰藍,若說只是一個普通的宮,他不相信。而且一個普通宮又怎麼可能有膽量逃出皇宮。“不管是什麼人,絕對不能讓暴我們的行蹤。”
“大哥,你的意思是,殺了?”
紅彥的話,讓冰藍和安錦兩個人臉皆是一冷。
“你們想抓的人是我,又何必濫殺無辜!”安錦冷笑著開口,“是和我一起從皇宮里面逃出來的,再回去也只是自投羅網,又如何暴你們的行蹤。”
“沒說殺你,你到張起來了!”紅彥笑著開口,可是眼睛里面卻是一片冷意。
“好了,我沒有說要殺,讓走吧!”墨楚又看了看冰藍,“我們不要耽擱了,即刻趕路!”
“我不走!”冰藍看著安錦,雖然不是多麼重義的人,可是素來知恩圖報,這些人明顯來者不善,安錦公主救了,不能將一個人陷險境。
“不走?你的意思是?”墨楚看著冰藍,眼神中意味不明,不過明顯,是帶著冷意的!
“安錦公主救過我,我不可能一個人離開!”不喜歡欠別人的恩,若是現在走了,更會心中不安。
“你可想清楚了,你若是跟著我們,我們隨時都有可能會殺了你。”葉飛羽冷冷的看著冰藍,“于我們而言,現在還有用,可是你,卻不是。”
現在還有用?那之后呢?冰藍能夠察覺到,雖然自己的武功暫時用不了,可是從醒過來到現在,的力一點一點在聚集恢復,想必再過一段時間,武功就能恢復了,縱然是打不過他們,可關鍵時候,還是能拼一拼,也當是還了安錦公主的恩了!
“你走吧!”說這話的是安錦,“我對你沒有什麼恩,也不需要你做什麼。”
縱使冰藍武功還在,恐怕打不過他們其中之一,留在這兒做什麼。
“安錦公主,你……”冰藍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錦不客氣的打斷了。
“昨日我救你,不過是急之下的莽撞嘗試,本沒有什麼把握。縱使沒有救好你,今日的我,心中也不會有愧疚。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更不用當做什麼恩,趕快離開吧!”
“可是,你救活了我,如果不是你,可能昨日我救死了。”冰藍神中有些不解,明明是安錦公主救了自己,醒來時,還發現安錦公主的外還蓋在自己上,可是現在又為何要說是無意相救?
“我已經說過了,我救你,不過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你的死活于我而言,并不重要,所以我對你,也沒有什麼恩。”安錦的確故意將話說的過了一些,不想要冰藍跟著,的確就如葉飛羽所說,自己對于他們來說有價值,可是冰藍沒有。而且這幾個人到底脾氣如何,還不得而知,冰藍跟著,只會徒增危險。
冰藍皺著眉頭,看見安錦的眼神,那神在告訴自己,離開。可……
“若再不走,那就……”紅彥的話還沒有說完。
“我走!”冰藍又有些復雜的看了安錦一眼,雖然安錦公主剛才的話讓覺得心里面有些不舒服,可是也能察覺,這是對方故意為了走才說的話。既然如此,還是先行離開,再想辦法吧!
可是并不知道這群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抓安錦公主意何為,一旦離開,恐怕想要再找到他們,就難了。
葉飛羽看著冰藍遠去的影,那步伐穩定,顯然是學過武功的。
想必安錦也是知道的,如果有跟著,的確會多幾分安全。可是卻說出那些話來,故意將之前的恩抹殺,讓離開。
看兩個人也并不是很悉的樣子,卻能這般為別人考慮?著實奇怪!
……
馬車已經到了城中,這是南國最繁華的一座城,不對,現在應該說是蒼傲的了。
半年前,慕容家東山再起,建好了慕容山莊,正式重新出現在世人面前。
眾人都只知道,新的慕容山莊地烈雪和北冥界,慕容山莊的主人,是慕容家最后的一點兒脈。卻不知道,慕容家族最后一點兒脈竟然是南國的公主安錦。而慕容家最開始的生意,是從這座城開始展開的。這兒,有著慕容家族的據點。
也因為這件事,作為知人的朱先生還指責主意氣用事,眷敵國。
馬車停在了一再普通不過的酒樓,安錦帶上了面紗,同風去烈一起下了馬車。
穿過外面的酒樓,里面是幾院子,看起來并沒有什麼特殊之。
聽到院子里面的靜,側面一間房門打開,首先出來的是墨楚。安錦剛準備開口,又看到了隨后出來的朱江楠。
一簡單的灰布,花白的頭發和胡須,眉頭皺,一臉嚴肅。
朱江楠看到安錦進來,剛準備開口,可是又看見了安錦邊的風如烈,將想說的話咽了下去,可是神卻更加嚴肅了。
“朱先生。”安錦懶洋洋的打了一聲招呼,然后轉就往右側的房間走去。墨楚他們出來的地方,是平時談話的地方,本來安錦是準備去那兒,和墨楚說一些事。可是現在朱江楠在那兒,安錦就打消了念頭。
“主!”朱江楠將安錦僅僅打了一聲招呼,轉便要走,整個人心里面更氣了。這本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朱先生有事?”安錦有些無奈的轉過頭,看著朱江楠。
“主,老朽有些話要對主說!”昨日他過來,就沒有見到主,這些話,今日他怎麼都要說清楚。
“什麼話?”安錦臉上的不耐煩之表現的很明顯,無非也就是指責自己做的不對,然后再告訴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不愧疚慕容家云云……
看了一眼風如烈,朱江楠開口說到:“主,老朽想要和您單獨談!”
“什麼話是本太子不能聽的嗎?”風如烈看著朱江楠,臉上帶著笑。
“雖然慕容家和烈雪國好,可是這畢竟是慕容家的家事,風太子還是回避一下為好。”說完,朱江楠看著安錦,眼神之中意味明顯。
風如烈看著朱江楠,眼神里面帶著幾分嘲諷,“雖然本太子對于朱先生的要說的話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可是我還是要提醒朱先生,貌似慕容家現在剩下的人也只有安兒了,哦,對了,還有本太子這個未婚夫,應該勉強也算,所以這慕容家的家事,朱先生還是談為好!”
一番話,功讓朱江楠白了臉!“老朽待在慕容家一輩子,難道還不能算是慕容家人?說句不好聽的,別說是風太子就算是主,也沒有這麼跟我說話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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