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鐘卿現在只能繼續耐心等著榆木疙瘩開竅,否則前面的忍耐都白搭了。
這就像一個風險投資,只是超過了鐘卿的預算。
原本以為他這樣的優質鉆石男,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讓青小學妹主投懷送抱,可心里一直惦記的是初男友,而且把自己當長輩一樣,說話做事都畢恭畢敬,毫無趣。
“沒有人比他好?那我呢?”雖然無法開口直說,但是被忽視的覺,讓鐘卿不得不加重籌碼,徑直問道,“小,你覺得我怎麼樣?”
也不直接點明,就這麼曖昧不清,讓自投羅網,鐘卿喜歡狩獵的覺,但有時候獵太呆太傻,或者一直躲在里不出來,會讓他想用暴力搞定一切。
“你?”唐小被這個問題砸到,從沒有比較過鐘卿和沈墨,因為一個是自己的恩人,完無缺,一個是自己初男友,也是無法比擬。
就像是兩種不同類的東西,怎麼拿來比較?
“我只是隨便問問。”鐘卿不聲的看到了眼里的錯愕,知道心里從沒有把自己歸到“可發展對象”里面去,他立刻結束這個話題,不想聽到自己不要的結果,“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唐小正在想著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聽到鐘卿話鋒一轉,急忙點頭:“是的,已經快好了,上次的事真的很謝你。”
不知道該怎麼報答這個男人的恩,鐘卿要什麼有什麼,從不缺質上的東西,所以唐小只能不停的表示激。
“藥膏很管用,明天可能傷疤就會完全消失。”鐘卿站起,將藥膏拿過來,回到唐小的面前,那架勢好像是要為上藥膏。
唐小立刻就張起來,急忙也站起,有點結的說道:“我……我自己來……謝謝你……”
“你對其他人也總是這麼客氣嗎?”鐘卿將膏打開,中指沾了一點,往唐小的額頭抹去,低低問道。
他的聲音異常磁,有種夜風吹著梧桐葉的沙沙質,加上那眼神,可以讓人渾發麻。
唐小也像是被點了,上發了麻,也不了,任他的手指輕輕著傷的額頭。
自從昨天早上發現“冒犯”了鐘卿之后,這兩天一直很尷尬,昨天晚上也不敢再去霸占別人的大床,就在沙發上躺了一夜,而鐘卿剛好很忙,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回來后也不停的開電話會議,稍微緩解了上次的烏龍事件。
但是唐小依舊不敢和他離得太近,從心尊重這個救過自己的男人,從沒有非分之想,現在只想著以后萬一鐘卿有什麼需要的地方,一定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的面前報恩。
唐小沒有想過,鐘卿需要的,是。
鐘卿看著
張的垂著眼睛,長長的睫投下溫的弧度,如同春日的陌上,纖細的綠草出的澤,讓人看著心里就漾起,而那秀的鼻子下,是**的,水亮紅潤,著青春的健康澤。
他突然克制不住的想吻。
把當一塊的糕點,全部吞自己腹中,讓永遠都別想出來。
不過那樣可能會把嚇壞,讓更迷現在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他想試著耐心一點的對待一個讓自己想按倒的人,看看是否能帶給自己更新鮮的覺。
唐小幾乎屏住了呼吸,開始止不住的微微抖,被他這麼溫的上藥膏,有點崩潰的覺。
為什麼一個男人要完溫到這種地步?
如果不是份的差距,這種思想保守的古代人,都要開始胡思想了!
鐘卿有意離很近,他覺到唐小細微的戰栗,在死命的控制的呼吸,幾乎快憋氣憋暈過去。
鐘卿喜歡看這幅慌張青的小生模樣,這是**人上看不到的小兒神態,很人,彌補了他在青春年時對生的觀察會。
所以他故意離得更近,幾乎到的,卻又巧妙地保持著微妙的距離,讓能完全到自己的熱度,又不會急急躲避。
鐘卿是一個調高手,接過他的人,和他上過床,幾乎對其他男人
再沒興趣。
他能將玩在掌心,即便對方是男人,都會被他有意無意出的風和引的心律失調、荷爾蒙飆升。
尤其是唐小這種古板又沒多經驗的生,被他的氣息侵略著,額頭上他的手指輕的按著自己的傷口,有點疼,但更多的是瘙。
那種像是有生命的蟲,從的額上往心里鉆去,到了心里還不夠,繼續往小腹爬去,最后竟然形了一種電流,仿佛他按著的不是自己的額,而是全的敏點。
唐小臉通紅,因為憋氣,腦瓜開始缺氧發暈,覺下一刻就要暈過去了。
就在這時,鐘卿的手機響了起來。
在鐘卿轉去拿手機時,唐小像是虛般的重重跌坐在沙發上,剛才那短短的二十秒,就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暈暈乎乎的著涂上藥膏的額頭,怎麼可以被上個藥膏,就覺得渾要被融化了。
天啊,是被撞壞了大腦嗎?鐘卿只是在關心的給上藥膏而已,為什麼……竟然會胡思想?
最不該的是,怎麼會像是被人吻遍全的覺?
“卿,你現在哪里?”秦峻寧剛下飛機不久,攥著手機的指節發白,聲音卻很溫的問道。
“我最近一直在國外。”雖然那邊的聲音很溫,但是鐘卿依舊敏銳的察覺到一怒氣。
“國外的哪里?”秦峻寧
坐在車里,往這個城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趕去。
難怪出警力也找不到唐小,原來他的好友也在這座城市談生意。
秦峻寧一直忽略了大忙人鐘卿,直到昨天晚上,一個朋友無意說起鐘卿最近怎麼待在非洲舍不得回來,猜測是不是被哪個非洲辣妹給囚住了心,秦峻寧才知道,鐘卿原來去了非洲。
所以他立刻查了鐘卿的行蹤,發現他就下榻在這個酒店里。
“非洲,你也想過來曬太?”鐘卿直言不諱,反正唐小這件事上,是秦峻寧先錯。
他也知道秦峻寧找不到唐小,再聽到自己在非洲的消息,一定會將兩者聯系到一起。
只是鐘卿沒想到秦峻寧會這麼快找過來,他本來以為,像秦峻寧這麼不夠明的人,至要一周左右才能想到自己。
“非洲的哪里?”秦峻寧忍著怒氣,他要見面了再發。
車子已經到了酒店門口,秦峻寧推開車門,一邊打電話,一邊怒氣沖沖的往酒店里沖去,連迎賓小姐都不敢上前搭話。
從專用通道直接到總統套房的門口,秦峻寧一腳就往門上踹去,魯的站在門邊的二十四小時管家大驚失,急忙上前阻止他。
“先生,請問你是……”管家用英文紳士的問道。
“閉!”秦峻寧已經在暴怒邊緣,沖著紳士風度的黑人管家大喝一聲,然后繼續踹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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