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你自己弄吧,我負責吃就好了。”
姚思思一聽樂了,拉著姚一航就去了廚房,要姚一航完完全全相信不只是會說而已。對著一個廚師講道:“把姜、蒜、辣醬放油里炒一下,然后摻高湯進去,放上香料,再熬半個時辰,紅湯就是這樣做的。這邊,把高湯倒進鍋里,放上蔥、姜、紅棗、枸杞一起,熬半個時辰,這是清湯。”
這也是考慮到每個人口味會有所不同,每一種都有每一種的口味。
“你們,把這些菜都淘洗干凈,切好了裝在盤子里,端到飯廳。”
本來姚思思還以為不會有那麼多蔬菜,沒想到這里的蔬菜倒是很齊全,高興之余有吩咐道:“將牛羊都洗了切薄片,越薄越好,也送去飯廳。”
然后回到飯廳,正看到姚一航按照吩咐的讓人將芝麻醬擺好,也有幾個家丁進進出出的搬著炭塊,還有架上兩口大鍋。為了讓下人不至于不好意思,也為了可以自由的看著吃飯,姚一航特意安置了一個小鍋在側。
姚思思一走進來就連連贊賞:“嗯,不錯!果然很有悟。”
姚一航點了點姚思思的額頭,道:“還是小妹注意好。”
晚間的時候,一切準備就緒,姚思思一宣布開席,眾人魚貫而。姚思思就像一個主持一樣,清脆的聲音流轉席間:“今天請大家一起過來嘗嘗看,把喜歡吃的菜倒進去煮著就行,煮了撈起來,蘸上調料就可以吃了,很簡單!”
姚思思親自示意了一下,將幾盆菜倒進一個辣鍋里,“這個紅的是比較辣的,那邊那個是不辣的,你們據自己的喜好就好了。”
眾人也學著的樣子,拿了菜倒進湯鍋里煮起來,不一會,便有人驚呼:“哇,好香啊!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香的。”
姚思思立馬洋洋得意,完全不謙虛的表示:“相信我,絕對是對的,現在大家就嘗嘗吧。”
姚一航很無奈他準備的小鍋大概是沒有用了,緩步來到姚思思面前,拿起一只筷子將信將疑的夾了羊放進里,臉微變,又吃了一口,“真的好好吃,我還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姚思思像是一個被表揚的孩子,笑的樂不可支,大伙也被的緒染了,放松了許多。
姚思思也有些迫不及待夾了一塊羊放進芝麻醬中沾了沾,一邊吃一邊對周圍一群吞咽唾沫的眾人:“你們也過來吃吧,誰都不要企圖不吃,誰不放開吃我就扣他工錢。”
果然邪惡如姚思思知道什麼對下人有用。
眾人也紛紛下筷子,嘗了后都嘖嘖稱贊。姚思思吃了一會,突然想到沒有酒,于是吩咐道:“去拿幾壇酒來,大家盡的喝,一定要喝得高興!”
姚思思本來也要喝卻被姚一航攔住,只好作罷,不過看著其他人喝得開心,越來越放松,很高興,青菜跟放進去煮了沾點醬料也不比現代在海底撈吃過的火鍋難吃,還有一很是滿足的覺,能再異世吃到現在的東西是一種。
“小妹,這種火鍋做法簡單,吃了之后渾暖洋洋的,若是將這當軍營的伙食定然不錯。”
“二哥果然有商業頭腦,可以啊,不過和可是我發明的,是不是應該給我些發明費用呢?”
姚思思笑瞇瞇的談錢,出了一個指頭,“一千兩。”
姚一航很吃驚,不相信的看著姚思思再度問了一遍:“一千兩?”
待看見姚思思點頭,他才吐出三個字:“不嗎?”
姚思思絕倒,不過很快順桿爬道:“也是,怎麼著也值五千兩。”
“哈哈,小妹果然還是小妹,什麼時候二哥比錢親就好了。”
姚一航沒有生氣,而是慨,發自心的慨。氣氛很是融洽,姚思思被姚一航刻意掛出來的“我吃虧”的表給逗得直樂。
也許是被姚思思和姚一航大笑染了,眾人也不再拘束,嘻嘻哈哈的喝起酒來,還開始劃拳。
吃完一波又來一波人,直吃的一片狼藉。等回到房間之后,姚思思遣退丫鬟,正要睡覺,突然一把飛刀,飛刀上面夾雜著一個紙條,紙條上只寫了一行字:“相思災,前世虧欠。”
姚思思看著前世兩個字,腦海中閃過許多許多想法,翩翩這個紙條上的字跡確定沒有見過,也可以說似乎是故意刻意掩飾了筆記,因為每一個字都是拼起來的樣子,但依稀還是有一悉的覺。
“到底是誰呢?”
想不明白,心中也不覺得會有什麼危險,一般被欺負的人都不可能還有力氣找報仇,當然除掉被休掉的兩人,既然此人沒有惡意,就等來人來好了。不過看著紙條上的八個字,姚思思想起了前世是雪兒的時候,跟聶凡之間那凄的結局,心里便一片又一片的空白,仿佛已經無法再填滿,總是那麼空而且虛無得厲害。
爬到床上姚思思無奈的哀嘆了句:“能回憶前世記憶果然不是好事,我竟然多愁善起來了,哎,太不像我的作風了,不想了,不想了睡覺!”
“主子,你跟四宮主見面了嗎?”
“沒有看見我。”
左翩凡簡單的說道,對于一臉期待的碧則是看了一眼便移開視線,走到桌邊坐下,又道:“我不敢見,我擔心見到我后會再度逃離。”
碧搖了搖頭,“只要主子好好說,四宮主應該不會再走的,真若是不行就讓人看著四宮主好了,我們可以從東源大將軍那里借一些人手。”
“不了,留住人留不住心還會讓越發不想見我。”
說完又似下了很大決心,“我明天早上去見。”
“主子你這麼想就是了,明天碧跟你一起去。”
碧也很高興左翩凡能夠客服心中障礙,打算跟過去看看。
“你留下。”
然而左翩凡沒有答應,而是決定自己一個人過去。
碧沒有多說什麼,出門給左翩凡打來了洗簌用的水,伺候左翩凡躺下,就出去了。
左翩凡卻是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從床上起,對這房間角落里安放的一個銅鏡照了照,半響才不大確定的自問了句:“這樣好看嗎?”
說完似乎覺得不甚好,搖了搖頭,打開包袱取出了一件他新買沒有穿的服,已經是青,但是也有所不同,青上繡了幾片竹葉,更顯的神俊朗,一自然而然的高貴氣勢也更是自自然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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