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四王爺死了,這是怎麼回事?”
左翩凡死亡的消息對公子落來說太震撼了,不能否認的是左翩凡確實十分有才,他雖然只見過左翩凡兩次面,可是便是那樣就給了他很深的映像,左翩凡對姚思思的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如果說東風破的是濃烈的一把火,那麼左翩凡的就是溫的水,火大了可以傷害人,水卻是和的。公子落自然聰明也是看出了東風破臉的歉疚之,這件事定然跟他有著莫大關系,也難怪他會點了姚思思的昏,想到這里公子落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角了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字。
“其實,他墜崖了,至于死沒有死確實不得而知的。子落,算我最后一次求你。”
“哎,你上次就說是最后一次。”
公子落此時有如何能過多的責怪東風破,他太過于了解他了,即便沒有人說他的心里也是十分歉疚的,看著他跪在地上,心里也多是不忍,無奈之下,再度走過去攙扶住東風破,“起來吧,我答應你。”
“真的?”
“嗯,不過風破我并不會剔除的記憶,而是要暫時封存對左翩凡的記憶,倘若有一天見到左翩凡的畫像或者是他本人,便極有可能再度想起。”
東風破很冷靜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需要準備什麼嗎?”
想了想,公子落說道:“需要一株迷幻草,一片斷腸草的葉子,之后就是一張符紙。”
“斷腸草我又聽說過,可是這迷幻草又是什麼?”
公子落背手而立,立在窗邊遙云天,幽幽道:“昔為芙蓉花,今斷腸草。纏繞木質藤本植,長9~1
5尺,圓柱形,帶紫。葉對生、有葉柄、卵狀披針形,長1。5~3。5寸,寬0。6~1。8寸,全緣,兩面,折斷面邊緣很整齊。夏季頂生或腋生喇叭形黃花,三叉狀分枝聚散花序,有香氣。生于村旁、路邊、山坡草叢或灌木叢中。藥用全草,全年可采。而迷幻草又名花,此花有果,或酸,或甜,或苦,或無味。花上有刺,刺上有毒,稱為花毒。花據說就是西蠻之人所說的白曼佗羅。曼佗羅是一年生有毒草本,夏秋開花,花冠斗狀。斷腸草跟迷幻草乃是兩種對立的藥草,相互食用可以產生幻象卻不至于中毒。”
“我這就讓人去準備。”
公子落的點了點頭,“你去吧,我先要研磨畫一副符咒。”
東風破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姚思思,快速出了門,而公子落則吩咐仆人準備了一些朱砂,然后回房取來了他的父親傳給他的巫筆,巫筆通黑,看不出鼻頭是用什麼的發做的,也許真的是父親說的烏吧,公子落也不管這個,單手將朱砂倒進一個茶碗里,然后咬開手指滴三滴鮮,隨后用了一干凈的筷子將朱砂攪勻稱,見已經跟朱砂完全混合,便提起筆畫在一張黃的紙上面,符文為六芒星的圖案,只是在六芒星中又又幾符文,卻是看不清是什麼東東,總之就是鬼畫符就是了。
當符咒畫完之后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這時候東風破也買到了公子落要的兩劑藥草。
公子落一臉嚴肅的接過東風破遞過來的兩個紙包,看了一眼確定沒有錯之后便對東風破道:“你出去吧。我這邊要行事了。”
東風破猶豫了一下,還是依照公子落的要求退出了門外。
取出一個干凈的茶杯,將迷幻草整棵碎,促使那綠的滴杯中,然后同樣的將斷腸草杯,兩只綠就這樣慢慢的融和,詭異的變了紅。
然后快速取過那張符點燃,讓符咒的灰燼盡數落茶杯中。黑的灰燼跟紅的混合,變得有些難看,過了一會,公子路用筷子去攪拌的時候,慢慢的變了黑紅之。
走過去點開姚思思的睡,將這碗灌進姚思思的里,幾乎在姚思思本能的準備吐出來的時候,公子落已經又給灌下了一杯清水。
“咳咳咳!”
姚思思皺著眉頭睜開眼睛,不期而遇的撞上公子落半邊天使,半邊魔鬼的容貌,想也沒想的就大:“啊,人妖!”
公子落眉頭皺了一下,并沒有什麼不悅,聲音很平靜,平靜的就如同八月的湖水,“你醒了?”
“公子落,羅軍師!我怎麼在這里,東風破呢?”
“他在外面,好了,姚姑娘,請你看著我的眼睛。”
語氣溫和,卻讓姚思思到一無力,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聽話的盯著他的眼睛去看,不過公子落的眼睛著實好看,黑的就像一汪深潭,幽深似是清澈又似是渾濁,慢慢的覺得有些迷糊,“催眠”這個詞就像閃電一樣擊中了姚思思的思想,正要穩定心神,卻猛然間聽到公子落的一句話。
“左翩凡死了,死了……”聲音拖得很長很虛渺。
這樣的一句話,讓姚思思立即想到了左翩凡,腦海中那個經常穿著青的他,那個新婚之夜讓苦守空房的他,那個特意去青樓楚館的他,那個總要跟作對的他,那個傷心無助求原諒的他,那個意氣風發懲惡揚善的他,那個穿著剪裁現代西服的他,那個口口聲聲要給幸福的他,那個知道在乎貞潔,卻又忍不發,默默安的他,那個墜崖前慘然微笑的他。
“以吾之召喚虛空,破鏡相逢方可開啟。”
想著想著,姚思思覺得全一陣無力,心口一陣一陣的酸疼,腦子也開始變得混,眼皮沉沉的怎麼也抬不起。耳邊不停的傳來一句接著一句。
“忘了,塵封吧!”
“浮云醉酒千百度,夢幾月醒幾年?”
什麼聲音,誰在說這麼有詩意的話?覺得額頭有些發沉,抬手在眉心了,這才抬起眼睛示意了一下線,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只見,黑黑發,服跟頭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從的角度只看到半邊堅毅剛的側臉,就那麼慵懶的倚坐在窗臺上,明的在他份好似度了一層朦朧的白,襯的他的上有澤流,眼睛里閃著焦急,擔憂,期待的芒。
這樣的他比第一次看見他還要來的震撼,這種超然的剛之,果然是最適合他的,可是不知為何看見他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模模糊糊的東西在侵襲著的記憶,可是仔細去想卻只能覺到腦海的空白跟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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