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凌晨的時候,元曄華說過,以后是元曄華的人,不能去想其他的男人,要做好老板的人。
怎麼辦?
就這樣無名無份,一直留在他的邊,做他的書兼人嗎?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路可以走?
如果用這樣的份和方式才能留在元曄華的邊,看著他,著他,陪著他,愿意這樣。
似乎缺了什麼,邊缺了什麼。
手了過去,大床上空的,沒有元曄華的味道,那種令安心的味道,也沒有元曄華的人。
早就該發現了,他如果在床上,現在該是把抱在懷中,怎麼可以讓離他的懷抱。
元曄華去了哪里?什麼時間了?到上班的時間了嗎?
丁香猛然睜開眼睛,向窗戶看了過去,房間中的線幽暗,不是因為夜,而是因為窗戶那邊放下了厚重的窗簾,將窗外的線遮住。
過窗簾,可以看到淡淡的亮,若若現,天大亮,可能過了上班的時間,元曄華怎麼沒有起來?
手抓過床頭柜上的手表,時針指向中午,天!一直睡到中午還沒有起來,賴在床上。
急忙坐了起來,敢私自翹班,老板不會在賬上,再給記上一筆,以后找麻煩,讓做什麼難度極大的事贖罪吧?
那位惡魔老板是能做出來的,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翻起床,下床站在地上,雙還在發,的疼痛讓舉步維艱。
目落在床邊的床頭柜上,上面有一張便箋,手拿起,是元曄華留給的,大度地批準可以休息一天,在他的床上睡懶覺。
理由是昨夜太累了,算加班,今天給補上一天的假,讓好好休息,晚上繼續努力加班,侍候好他。
這是什麼見鬼的理由?
丁香的角不停地搐,看著元曄華留下的紙條,朗線條分明的字,優的字出譏誚的微笑,邪魅地看著。
什麼昨天加班?
什麼今晚繼續努力加班?
天,讓多活幾天吧,如果今天繼續加班陪元曄華滾床單,肯定自己會被那位惡魔老板弄到昏迷不醒。
為什麼,會淪落到這種悲哀的地步?
咬牙握住便簽,很想踩上幾腳,想了片刻終于沒有膽量這樣做,被元曄華發現,說不定又是什麼錯誤,不可饒恕的錯誤。
放下手中的便簽,進洗手間沐浴。
再怎麼清洗,也留下太多他的痕跡,被他打上了洗不去的烙印。
慌無措地走出洗手間,飛快穿上服,將所有的痕跡都用服蓋住。回到自己的房間,找出高領衫穿在里面,以便遮蓋脖頸上的那些吻痕,避免被傭人們暗中嘲笑。
走下樓梯,在猶豫,是繼續在家里休息,還是去公司上班。
“丁書,請下來用飯吧。”
釘子笑瞇瞇地坐在大廳,看著下樓的丁香說了一句。
看到釘子略帶曖昧意味深長的目,丁香的臉一熱:“釘子大叔,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讓您費心了。”
“老板走的時候關照過,說你不舒服,讓我們不要打擾你。中午了,肚子了吧,下樓吃飯,都給你預備好了。”
“謝謝釘子大叔。”
丁香不敢多說,總覺釘子的那雙眼睛,能看一切,看都做了什麼。
記得昨夜回來,被元曄華拉著手進來,釘子的那種目,分明是看了。
避開釘子的目,進餐廳用餐,默默低頭用餐,不愿意去看那些傭人們的目和表。了元曄華的人,這件事可以瞞過別人,卻不能瞞過別墅中的這些人。
凌晨回來時,元曄華公然拉著的手進別墅,摟著進房間,還需要別人去猜測什麼?
吃完飯,覺力神都恢復了很多,丁香抬頭。
元曄華的規矩很嚴,傭人們只有在元曄華不在家的時候,才敢說笑幾句,元曄華回來,沒有一個人敢出大氣。
老板的事,不是他們能談論的,丁香覺察到那些人看的目,有些不同。
不同就不同吧,是老板的書兼人,可能在搬進來的那天,就注定了是這樣的結果。
起離開餐廳,走進大廳坐在釘子的對面,想或許該向這位管家請教些什麼。據所知,這位管家在元曄華家里工作了很久,多久也不太清楚。
釘子是元曄華信任重的,家里的一切都給了釘子。
“釘子大叔,您有什麼指教?”
“丁書,安心留在這里,留在老板邊,老板是念舊的人。你是個聰明人,老板很喜歡你。”
“我只是一個小書而已,會盡力做好本分工作。”
“不一樣,用心去做和不用心去做是不一樣,老板對你是不同的。”
“是嗎?”
丁香用迷茫的眼神看著釘子,元曄華待有什麼不同嗎?
“呵呵……”
釘子笑了起來,眼神慈和:“老板需要一個真心對待他的人,我希那個人是你。”
“釘子大叔,您以后我的名字吧,我阿香也可以。”
“阿香,那我就這樣你了,不要辜負老板對你的恩德和意。”
“老板的恩,我銘刻在心,永遠不會忘記,請您放心,我會盡力報答老板,不會做背叛對不起老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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