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那妹子把服了,我也了上,正要掏錢給。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開門!”
“警察臨檢!”
我一下蒙了!
作為一個鄉下人,我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警察!
小時候,我還夢想當一個警察,那多威風啊!當然自從瞎了之後,什麼夢想都沒有了。
那妹子的臉也白了,不過沒有我這麼慌張,飛快的拎起小就穿上!
不過,警察顯然沒有給足夠時間,剛穿上小,那門就被踹開了!
太暴力了!
接著,幾個警察蜂湧而!
我就像個木頭似的傻站在那裡。上還著。
我看清了,一共五個警察。
為首的是個中年警察,啤酒肚,麻子臉,威風凜凜。
讓我驚訝的是,最後進來的是一個警察,二十多歲,紅齒白,長得很漂亮,材更是的要命,那比嫂子還要大,覺那警服隨時要被崩裂似的!
這是我長大以來,看到的最大的!
那麻子臉警察看了我們一眼,冷哼道:“我們接到舉報,說這裡有不法易,說吧,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我們沒幹什麼。”我弱弱的說道。
我瞟了一眼那妹子,來不及穿服,此時,把上抱在前擋著,低著頭。
“沒幹什麼?”那警察冷笑一聲,“瞎子都看得出來,你們正在賣嫖娼!”
張之後,我已經冷靜下來,他提到‘瞎子’,我趕說道:“警察叔叔,你們誤會了,我就是個瞎子,我是來按的!”
“你是個瞎子?”
那幾個警察一聽,有些驚訝。
因為,我此時沒有戴墨鏡,盲杖也放在一邊,他們應該沒注意到。
實際上,這幾個警察進來之後,除了那警,他們的眼睛都往那妹子上瞟。
“是啊,他就是一個瞎子,他是來給我按的。”那妹子附和道,然後手把墨鏡拿給我。
我戴上墨鏡,又索索的到盲杖,“警察叔叔,我都瞎了十幾年了,村裡人都知道。”
“瞎子又怎麼樣,就能說明你沒有嫖娼了?”那麻臉警察哼道,“你看看你們,這的都了,你也了上,這怎麼解釋?”
我心想,幸好你們來早了,要是晚來幾分鐘,我和這妹就滾床單了。
那妹子一聽這話,又張了。
我趕說道:“警察叔叔,我把服了,是因為這屋裡太熱了。這妹子把服了,是因為我要給按啊!說痛經,我要按一些重要的位,就建議把服了,是不是這樣,妹子?”
“對,對!”那妹子連忙點頭,“我剛才站在馬路邊,看見這個瞎子哥哥走過來,就問他會不會按。他說他會,我就把他帶到了出租屋。我這房子沒有空調,他覺得熱,就把上了,然後,他告訴我,要按,必須把服了。我就了呀,反正他是瞎子,又看不見。”
“喲,你們倆個一唱一合的,還默契呀!”滿臉警察冷笑道,“小瞎子,既然你說你會按,那行,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一下。現在,你給我按,我一試就知道真假!”
說著,麻臉警察摘了帽子,就坐在了床上。
我看見那妹子又變得張起來。
另外幾個警察都興災樂禍的盯著我,不過,那警的目卻很複雜。
“愣著幹嘛,來按啊,我坐在這裡的!”麻臉警察道,“告訴你小瞎子,我經常去按,你忽悠不了我!現在,你給我按按頭!”
我裝著聽聲音,側過,上前兩步,出手來,到了他的臉。
我平靜了一下心靜,兩只手搭在了他的腦袋上,然後開始頭部按。
“這是‘完骨’,主治失眠、偏頭痛——”
“這是‘天柱’,主治頸椎酸痛,落枕——”
“這是‘啞門’,可以治療頑固頭痛,鼻出——”
我一邊用純正的手法按著,一邊練的說出每個位的主治功能。
我用餘看見那幾個警察的表變了。
而那妹子的表也舒緩了,應該沒想到我真的會按。
“不錯,不錯,你這個小瞎子原來還真的會按。”麻臉警察這下也相信了。
按了幾分鐘之後,麻臉警察站了起來。
“好了,算你們說的是實話,這次,我們就不追究了!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要做違法紀的事!收隊!”
麻臉警察帶頭走了出去,幾個警察跟在他後面。
我長長的籲了口氣。
沒想到,先前走出去的警又走了進來。
我一下又張起來,難道看出了破綻?
走到我跟前,問道:“你什麼名字?”
“我、我汪金水!”
“你在哪個盲人按店上班?”
“我沒在按店上班,我跟著我師父幹活,他在分水鎮有個中醫診所,他趙國邦,我真的是學按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
警笑了笑,轉就走了。
我一屁坐在了床上,後背全是汗。
“哥哥,謝謝你了。”妹子說道,這個時候,才把服穿好。
“以後別幹這個了,危險!”
“知道了,我送你出去吧!”
於是,妹子牽著我,把我送到馬路上。
唉,我這個瞎子破個容易嗎,就這麼黃了。
接下來,我就找到一家網吧。
然後找到一個網管,讓他幫我把手機裡的視頻複制在了u盤裡。
做完這些,我便興的打道回府了,雖說今天差點幹了件大傻事,但是好歹也把u盤的事給弄好了。
這下就等著讓張大龍為他想睡我嫂子付出代價吧!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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